第164章 如何饒了你(1 / 1)

試婚丫鬟 十裡豆沙包 5233 字 6個月前

他直接撥開交疊的衣襟,手掌劃入裡衣,觸及被遮擋起來的肌膚微溫,不算暖和,一路摸到後背,更是滿手的冰涼。

“這叫還好?”

趙非荀語氣冷沉,隱隱有些遷怒,衣衫下手掌的動作也不由得加重,“嘴硬的本事見長,身上涼成這樣了還說不冷,嗯?”

他常年騎馬握劍,掌心的厚繭粗糙。

女子肌膚嬌嫩,尤其還是腰間,他的掌心從後背劃至腰間,像是一把粗鈍的刀子割過,疼得錦鳶不禁躲了些身子。

“奴婢…不敢。”

她一邊躲開,一邊口中告罪。

趙非荀沒抓牢她。

小丫鬟一往後縮,就撞上了身後擺著半人高、新送來的一座冰山,寒氣侵體,身子跟著不受控地打了個寒戰。

這回是結結實實真冷到了。

趙非荀視線再度滑到小丫鬟身上,許是冷了,她才往自己懷裡謹慎的靠了些,像是依附而來的小動物,單純的惹人憐愛。

他眸色沉了沉,看了眼小丫鬟身後的冰山,終究還是壓下了一閃而過的邪火,抬手橫抱起她後走向床榻放下。

單薄的夏衣被解開。

露出一身的膚如凝脂。

錦鳶雖夜裡眼睛差不能視物,但聽覺、觸感更為敏銳,忍不住用手環住自己的身軀,試圖遮擋,耳邊衣衫摩挲聲仍在響著。

令她的心幾乎提到嗓子眼。

後背緊繃著。

隨後,黑漆漆的人影壓下來。

才察覺到趙非荀身上傳來的熱意,雙唇便被強勢吻住。

不似發泄情欲般的強奪。

含著唇,動作幾近溫柔繾綣,撩撥著她繃至極限的情緒,漸吻漸深,侵占著她的呼吸,也逐漸染上他身上的氣息。

男人顯然不滿足於小丫鬟的木訥。

動作染上一抹狠厲,勾得她舌尖隱隱發疼,逼的她要閃躲時,又鬆開些唇,聽著小丫鬟嚶嚀聲,允她發出一兩聲後,又抬起她的臉,狠狠、用力、霸道地吻入。

他逗弄、繼而征服。

先是溫柔,才是強勢。

陌生的讓錦鳶招架不住,氣息變得急促紊亂,雙手用力摳著身下的席子,閉著眼,不敢看眼前這般對待她的趙非荀。

半摻著溫柔的吻漸漸收斂。

從唇角移開,撲來的氣息卻更灼熱。

她無比清晰的察覺到男子的欲望,身子緊張的在細細的顫抖,下一瞬,濕潤溫暖的唇吻在耳畔,氣息拂過,驚起她一陣異樣,眉間也跟著蹙起。

顯然,沒有瞞過趙非荀的眼。

放肆的唇張啟,輕輕咬住耳後的軟肉。

小丫鬟僵硬的身子瞬間如水般化開,眼眸眯起著,又像是在克製著,脖頸弓起,抓著席子的五指用勁,想要化解湧上頭頂的刺激。

唇邊溢出媚氣的呻吟。

夜色漫漫。

男子得了她的軟處,愈發耐心逗弄。

幾息後,錦鳶招架不住。

眼中淚色盈盈,眼睫通通被打濕。

嗓音黏糊不清的求饒。

“這兒不…”

反而引他動作愈發肆意,她伸了手要把人推開,指尖才觸碰到趙非荀結實的胳膊,立刻被他騰出一隻手來握住手腕,強行將她的手搭在自己後背上,弓下身,眼底不複矜貴冷冽,暗色洶湧如潮:“用力抱住。”

她睜開眼,眼中是霧蒙蒙的水汽。

瞧著淚眼盈盈,眼稍卻流轉著床笫間難言風情,隻有他一人能見,能狠狠欺的…小丫鬟。

趙非荀下腹一陣發緊,舌尖狠狠抵了下上顎,騰出手來,掐住小丫鬟的腰,將她定在原地,再狠狠入侵。

瞬間疼痛襲來。

錦鳶閉緊眼睛,擠出來眼淚從眼角滑落。

疼。

一動更是疼。

像撕裂後的鈍痛。

她咬著唇,眼角旖旎猩紅,蹙起的眉心、瑩粉的唇,甚至連艱難的喘息聲,都似柔若無骨的媚花悄然怒放,春情爛漫。

動靜漸起。

微冷的身軀也被捂熱了。

很快,汗水淋漓。

在月色下,她的鼻尖、額發、脖間都閃著一層細細的水光,沐浴時灑的花瓣,令身上也染上了香甜的氣息,隨著熱意、汗水香氣逐漸濃鬱。

零星碎發被汗水打濕,無力的貼在麵頰。

小丫鬟的眼角無力下垂,愈發添了幾分柔若無骨,豔色更濃,也令男人稍稍失控,動作愈發狠勁折騰著她。

紗帳搖曳,月華傾灑。

她成了一片落葉,在波浪起伏的湖麵上飄零,隨時都會被浪頭打翻覆滅入湖底,她恐懼於那股覆頂的窒息,雙手死死的抱住眼前的男人。

趙非荀心頭微漾了一瞬。

在粗重的呼吸中,他緩緩停下,垂眸,深深看了眼身下的小丫鬟,而後彎腰,吻住她的唇,循序漸進的吻著,動作卻與溫柔毫無關係。

他重重的索取。

小丫鬟的嬌柔嫵媚,讓他想要的更多。

想要欺她落下可憐盈盈的眼淚,聽她媚色婉轉的求著她。

他放開濕濡微微紅腫的唇,再故意。

喉間隱忍的哭聲堵不住,就這麼絲絲縷縷的透出來。

她幾近崩潰,像是要失去意識與理智。

搖著頭,落著淚,“大公子…不要了…”

可換來的是更深的懲罰。

她抽泣著,睜著媚色瀲灩的眸子,腦袋一片混沌,“饒了我…求您……”

男人嗓音暗啞,字字咬著重音。

“如何饒了你。”

小丫鬟連連落淚,眼角似花開茶靡,到了最濃時,媚色近妖,可偏偏她張了唇,卻羞於啟齒,一閃過的眸色清純如月色皎白。

“求大公子放了我…”

她吐出這一句話。

話音落下的刹那,一陣極致的酸脹湧起,她毫無防備,失聲尖叫一聲,媚氣婉轉,錦鳶意識到了後,急忙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死死捂住,羞辱襲來,讓她止不住的落淚。

男人得了快意,喘息粗沉。

支撐著身子的雙臂上肌肉遒勁有力,淋漓的汗水順著微微鼓起的青色血管下滑,滲入席子縫隙。

他騰出一隻手,指腹擦去小丫鬟哭出來的眼淚。

額角繃緊著。

連同他的嗓音亦是仍未儘興克製的嘶啞。

“又哭什麼,”他眸光炙熱,“爺還未說你。”

她麵色立刻染上潮紅,哭的愈發難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