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給你上藥(1 / 1)

試婚丫鬟 十裡豆沙包 4994 字 6個月前

儌小丫鬟嬌媚承寵,身子柔軟得像是能化成水兒,任由他的布弄。

情欲漸濃,男人的動作卻愈發狠急。

在輕輕重重之撞擊下,趙非荀脖頸青筋鼓起,掐著大腿的手指擠壓著細嫩的肉,抓住五個深深的肉漩。

伴著急喘的氣息,床榻發出的細微聲。

這一場情事驟然落幕。

男人的喘息聲粗重,脖頸、額上都是淋漓的汗意。

屋子裡門扇緊閉實在悶熱,兩人又緊貼著,皆是渾身的汗水。

他支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小丫鬟。

她麵頰通紅,雙唇微紅發腫,稍稍張著,有些急促地喘著氣兒,眼神逐漸清醒,不再像是個被情欲支配的木偶。

空洞的眼瞳有了情緒。

先是迷惘、在印出趙非荀的麵龐後,被畏懼沾滿。

她下意識地垂下眼瞼,妄圖遮擋住自己的害怕。

卻在垂眸時,看見同樣的大汗淋漓的趙非荀坐起身來,見他赤裸的上身,她立刻挪開視線,身子蜷縮起,用胳膊環住自己的身子。

可一動,身子、雙腿就是一陣刺骨的疼。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繼而是離去的腳步聲。

錦鳶短暫地在疼痛中分了神。

趙非荀走了?

她卻不敢鬆懈。

在他起身離開時,忍著痛在床上尋到了她的裡衣,撐著胳膊坐起身,挺著鑽心刺骨的疼,好不容易才將裡衣穿上,都被疼出了一身的汗。

她坐著喘氣,目光正尋蔽體的裙裳時,耳中聽見腳步聲繞過屏風而來。

錦鳶胡亂抓了件被撕碎的外衣堪堪擋住。

眼神戒備的看向趙非荀。

看著他在床邊坐下,又朝她伸出手,身子先一步有了反應,立刻往一邊躲去,不防他直接扣住她的腰肢,手臂用著力將她拉到麵前。

錦鳶麵色煞白,驚恐著收攏肩膀:“大、大公子要做什麼…”

嗓音急切不安。

如驚弓之鳥。

趙非荀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嚇壞的小丫鬟,竟是沒有惱怒她,比起剛才那副木納無神隻知道順從他的模樣,眼前的這雙眼睛顯然鮮活多了。

“給你上藥。”

男人語氣平淡,眉目間神色淡漠。

錦鳶才看見他手裡多了一個小而細長的天青色瓷瓶。

上藥…?

她心底過了遍這一次,眼睛看著他拔開塞子,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色褪儘,身子還往後縮去,烏潤的眸子裡都是抗拒,“不、不要…奴婢無礙…不、不、不用上藥!”

最後一個字音,她說的尖銳急切。

趙非荀往右手手掌裡倒出了些棕褐色的藥油,聞言,眉間皺了下,視線冷冷看她,剛想問她是不是不想要這條腿了,看見她異常殷紅的麵頰、唇上卻沒有一絲顏色,眼睛濕潤的就要墜落眼淚。

這小丫鬟…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暗笑,麵上表情仍舊生冷,薄唇掀起,積威甚嚴:“你再往後縮一下試試看。”

錦鳶瘦弱的身子狠狠一顫。

貝齒無意識的咬著下唇,當真不敢再動。

她忍不住閉上眼,身子緊繃,抗拒著他的靠近,甚至、甚至無法接受他為自己上藥…

難道又是那些令人發情的膏藥…?

她麵色也逐漸開始染上蒼白。

為何要這般對她——

在混合著一絲藥油氣息的手掌靠近時,錦鳶想要縮起雙腿牢牢並攏不讓他繼續探入,燙人的手掌卻用力將她的膝蓋壓下。

不……

就在錦鳶以為膝蓋會被分開時,忽然膝蓋上壓下另一隻手掌,狠狠用力的揉下。

這一瞬間的疼痛直衝天靈蓋。

她痛的失聲了出來!

而膝蓋上的疼痛卻沒有因此而結束。

趙非荀一手摁住她的大腿,一手在膝蓋上揉開藥油,不讓她閃躲掙紮,直到掌心下的藥油全部揉進肌膚裡,他才停手,又倒了一手藥油,在另一邊膝蓋上如法炮製。

她不敢再叫出聲。

用手死死捂住嘴巴,痛得眼瞳通紅,眼底逼出血絲。這種劇痛持續著,自雙腿往下,令她短暫的生出恨不得舍了這雙腿的心思。

在趙非荀停手後,她滿臉都是淌下來的冷汗,雙腿止不住的微微抽搐,整個人無力的癱倒下去,虛弱的喘著氣。

可憐至極的模樣。

臉色唇色煞白。

趙非荀用帕子擦去掌心上殘留的藥油,視線落在小丫鬟的麵上,漆黑的眼底似是起了一瞬淺淺的波瀾,他伸出手,身軀前探,指腹擦過她的眼角。

小丫鬟的身子就抖了一下。

接著,怯弱而戒備的視線看來。

被汗水打濕的碎發粘在麵頰,令她更添了一分柔弱無辜,指腹下滑,撥開那縷碎發。

因他的動作,小丫鬟的麵頰緊繃著。

明明怕的想要推開他,或許是因虛弱,有或許是因她不想惹怒他,生生忍著,隻是用眼神戒備著他,這毫無攻擊力的姿態,反倒讓趙非荀待她溫和了些。

“腿疼?”

他低聲開口詢問。

曲起的骨節擦過她的眼梢,抹去一滴眼淚。

他這般溫和,漆黑的眼瞳平靜的看著錦鳶,她愈發克製不住心底的畏懼,微微搖頭,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時找不回來。

她心驚膽戰,不知他又要對自己做什麼。

這份未知的恐懼,折磨摧殘著她疲倦至極的身軀、意識。

趙非荀垂眸,語氣平靜地問她:“看你的反應,倒是不好奇自己為何會在這兒。”

但視線犀利。

像是把她的一顆心劈開,完完整整地攤開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允許有任何隱瞞。

這幾日,她不曾有過任何一刻安心的時候。

撐到這會兒,再經曆驚恐、折磨後,心底的恐懼在他的審視下逐漸變為絕望,她甚至聽見有什麼繃緊的一根弦,啪——地一聲,崩斷了。

她顫抖著嘴唇,尋回了嘶啞虛弱的嗓音,“自從大公子把奴婢送回國公府後,府裡的事、沈如綾與顧生私通的事、甚至連奴婢被送來由您處置這事,一切都在大公子的掌控之中,奴婢又…有什麼可好奇的。”

趙非荀的手掌仍停留在她的麵上,在聽見這句話後,手掌似乎失控了一瞬,但很快恢複,動作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麵頰,嗓音低沉而悠長地命令她:“知道就好。”他語氣略帶清淺地欣慰,“聽話些留在我身邊,彆再讓我發現動了不該起的心思,記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