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折辱1(1 / 1)

試婚丫鬟 十裡豆沙包 5043 字 6個月前

奴婢知錯了。”她慌忙解釋,要繼續手上擦拭的動作,誰知慌亂之下,巾子從手裡滑入水中,她急得伸手去抓,一手撩起袖子露出一節白皙的小臂,手腕探入溫水中,將要抓住巾子一角時,深入水裡的手不慎碰到了男子的腰側,指尖觸及到結實的肌理,立刻縮回手去,連巾子也不撿了。

但仍慢了一步。

回撤的手被趙非荀抓握。

錦鳶扭了下試圖掙脫,怯聲喚著:“大公子…”

這一嗓子,柔怯混著黏濕的氣息,教人聽的緋色連綿。

趙非荀看向立於外側的小丫鬟身子微微前傾,目之所及,儘是一張被潮濕熱氣熏得發紅的麵龐,鼻尖、眉梢、麵頰、脖頸都浮著一層細細的汗,就這般毫無防備、渾然天成的嬌媚,猝不及防的撞入他的眼中。

撞得他眉間暗色狠狠一沉。

錦鳶更是不敢看他。

接著,便聽見淋漓水聲響起,他從水中抬起胳膊,五指濕漉漉的,撫上她發燙的麵頰,嗓音低沉有些暗啞:“要做什麼。”

視線似有熱度,幾乎要燙她的肌膚,還不等錦鳶回答,按在麵頰上的指腹摩挲了下,又接著問:“臉紅成這樣。”

她的麵頰亦沾上水漬。

變得濕漉、滾燙。

心跳如擂鼓,一時分不清是因恐懼亦或是這悶熱閉塞耳房的所致。

她含糊著嗓音,“是巾子…掉了…”

在她說話時,頸間的一滴汗珠凝結,順著動作滑落沒入衣襟之下。夏衣單薄,已被汗水微微滲透,粘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線,隨著喘息起伏。

教男人眼底暗色愈發濃烈。

撫在她麵頰上的手緩緩向後移動,粗糲的指腹、手掌,灼熱的溫度,也逐漸向後移動,勾起她渾身顫栗,壓下的眼睫抖得也愈發厲害。

手掌攏住她的後頸,用力壓下。

吻上。

突如其來的入侵像是急來風雨,讓她措手不及,將她的嗚咽和掙紮全部吞噬,霸道強勢的封住所有退路,而氣息也愈發炙熱、動作染上欲的狠。

錦鳶心慌莫名,腰間發軟,被他扣在胸前的身子止不住跌滑,她的驚呼聲甚至來不及呼出口,就被麵前的男人全部吞噬,雙手下意識的想要抓住什麼,可手底下隻有片堅硬的胸膛,她撐著抓撓的動作,似是貓兒撓著,徹底點燃最後一寸欲火。

嘩啦——

又是一陣水聲響起。

錦鳶還未回神,隻覺得腰間一緊,身上的夏衣被

撕裂落下堆在腳邊,隨後便是一陣旋轉,腳上的鞋襪一並被拂去,整個人被拽入浴桶之中。

嘩啦——

人墜入水中,漫出去層層疊疊的水浪。

浴桶一人時還算寬敞,再容下一人,便有些逼仄擁擠,兩人必不可免的肌膚相貼,壓過胸口的水麵,令她喘息困難。

而他,勒住腰間的手一寸寸收緊。

柔軟白嫩的小丫鬟,被用力的擠壓在胸前。

她眼中的慌亂更濃,意識到趙非荀的意圖,手腳僵硬的不敢動一下,嗓音哀求著,眸中淚色點點,眼梢染紅生媚,“大公子…不要在這兒…”

這抹嗓音,更似欲拒還迎。

趙非荀抵在她腰窩處的手下壓,將她分開,穩住的身子毫無防備的再一次下墜,小丫鬟嚇得臉上沒了顏色,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換來男人一聲低笑。

染著星點的邪氣。

他前探些,牙齒咬住她的耳垂,低喃一聲:

“晚了。”

錦鳶想要退開,晚矣。

借著溫水的力,毫無前戲的將她占有,那一瞬,撕裂的劇痛再一次將她貫穿,錦鳶咬著唇,腰背繃緊,痛苦的呻吟聲從唇邊溢出。

可痛還不止如此。

平靜的水麵被帶起,一層層的水浪湧動,外溢。

從微微波浪,再至洶湧。

緊貼的肌膚黏膩,分不清是汗水,亦或是浴桶中的溫水,身上沒一寸是乾燥的地方,皆是水漬。

緊繃的後背無力鬆懈,她被半托起了,脖頸無力下垂,頭伏在他的頸邊。

小丫鬟隱忍的聲音終於抵不住細致綿長的痛,一聲一聲的愈發清晰,始終不肯吐出一個字來。

趙非荀心頭染了狠,雙手掐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提一放,將人調轉著背朝自己,欺身逼近,錦鳶腦袋轟得驟響一聲,雙手抓了浴桶邊沿,顧不得規矩,就想要逃出去,才起了半截身體,又被男人扣住壓回去,湧起一層水浪湧出,熟悉的疼痛感洶湧襲來——

“不…”

她徹底慌了神,身子疼的繃緊,要緊的牙關也終於鬆動,“不要…大公子…”

不止是疼,更是無法接受…

銜著軟綿的哭音,眉梢儘是不甚嬌弱的媚態。

進入男人的眼中。

“疼了?”

他低啞著嗓音,問。

錦鳶閉眼,眼淚跌落,顫著聲回他:“奴婢…疼…求大公子…放過…”

趙非荀方才鬆開她的腰肢,手控住她的麵頰,令她側過臉來,垂眸,暗沉的欲望混入目光,掃過她蒼白的麵頰,看著從眼眶中湧出的眼淚。

用指腹輕輕擦去。

“有多疼。”

她身子在細細的發抖,濕濡的、嫣紅的唇瓣張合,“很疼…”

很疼啊。

很疼才求這一聲,掉這一滴眼淚,就試圖博得他的心軟放過?

如此懲戒,豈能讓她牢記背叛逃離自己的下場。

男人漆黑的眼底醞釀著暗濤洶湧,若窺之,則令人不寒而栗。

小丫鬟膽小,不敢看一眼。

隻聽他沉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很快就不疼了。”

這句話讓錦鳶掀了下眼睫,露出淚色盈盈的眸子。

有些後怕,還有些迷惘。

趙非荀起身,將她從浴桶中抱起,水沿著二人嘩啦啦的滴落,他隨手扯了件乾淨的外衣將她罩住,離開耳房,繞過屏風,將她扔在拔步床上。

錦鳶的眼睛被外衣罩住,聽覺分外靈敏。

她聽見趙非荀的腳步聲離開,生出念頭來——

他真的放過自己了?

錦鳶雙手抓住外衣下壓,視線重見光明。

屋中殘陽如血,鮮豔的教人心驚。

她還未來得及高興,又聽見腳步聲折返,她一顆心猛地下墜,貝齒緊咬著下唇,抓著外衣的指尖收緊,幾乎要摳入掌心。

究竟…

要怎樣才能結束……

她心生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