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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千百年後的後人去研製,”趙懷澤站在薛岫的旁邊,淺笑的說著。

“好比修道,他們修道之人也會吸收靈氣,存於丹田中,大成者,能造成巨大的傷害,有移山倒海之能,這種靈氣亦是能看成是種能量,又好比我們修煉的武功,練到一定程度從而能有內力,亦是一種不同於靈氣的能量。”

這種說法還是薛岫第一次聽到,他愣神,微抿著唇,卻又忍不住去思索趙懷澤所說的話,最後得出,趙懷澤說的東西是有道理的。

“殿下,此女來自異世,她身上有股古怪的力量,她們那方世界,是否修煉著和內力不同的能量於自身,或者說,借用了一種我們不明白的外力。”

“有時候,想的越多越覺得很恐怖,人無畏則無懼,”趙懷澤歎道:“既然你說她來自異世,一個有能力把人投放到我們世界的世界,是否正在一直觀察著我們,二十年前,也有一名古怪的女子,她名為七娘。”

“七娘她是突然出現在雲國境內的,衣著古怪,手上還拿著一柄古怪的小刀,所學的醫術也詭異至極,曾切開人的肚子,又用羊腸縫上,那人躺了幾月後,依舊還活著,我也曾懷疑她不是此間中人。”

趙懷澤悵然道:“後來,七娘失蹤了……”

薛岫沉思後,他看著趙懷澤的麵容,問出一個很多人都不敢在趙懷澤麵前提起的事:“那殿下真的是暴斃而死嗎?”

趙懷澤當年的死定有蹊蹺,或許有人,並不想此世間天下大一統,從而謀害了趙懷澤。

“不是,”趙懷澤目光淡然,他微笑說著:“當年……”

“轟隆——”

像是老天發怒般,聲勢浩大,也像是在警告某人,莫要說出口,趙懷澤閉口不言,他拍拍薛岫的肩膀,微闔眼道:“你年紀尚輕,聽不得此事,老天爺也不想我說,約莫,這事我也隻能爛在肚子裡了。”

站在兩人旁邊的王玉澤恨不得堵上耳朵,他一點也不想聽那些密幸,心中微歎氣,你們就當我已經死了吧,可彆事後找我麻煩。

“去把夏無咎請來,”趙懷澤餘光看著躺著地上的江心柔,眼底劃過一絲嫌棄,他微偏過頭道:“既然人已毫無價值,留著也無用。”

等夏無咎來過後,江心柔已經被關入暗牢中,薛岫捂著鼻子緩緩走入暗牢。

兩邊的火把燃氣,給他們照亮著路,等走到底,看著狼狽不堪的江心柔被鎖在刑具上,正有氣無力。

額頭滾燙,身軀泛冷似乎破了洞正漏著風的江心柔迷糊間聽到動靜,她看到李昭薛岫後,微掙紮著,聽到鎖鏈嘩啦的聲響,驚恐的側目看過去,看到自己被鎖在刑具上,想要說什麼,嗓音乾涸無力,什麼也說不出,隻能虛弱的發出氣聲。

“無咎,”趙懷澤喊道,他手指晃了晃,沒有說話,拉過旁邊的椅子於一旁,坐下。

夏無咎應聲後,走上前,攤開攜帶過來的金針,擺放在江心柔的麵前,他抽出細如牛毛的針,放在江心柔的麵前轉動著,輕笑一聲:“三百六十五根牛毛針,都會塞進到你的身體中。”

江心柔搖著頭,望著那細如牛毛的牛毛針,想到三百六十五根都要打入她的體內,驚恐的流下眼淚,嘴裡喃喃道:“不要……不要……”

夏無咎陰測測的笑出聲,小聲說著:“當初,你偷我醫方,撕我醫書的時候,就該想到落到我手中的下場。”

牛毛針戳進江心柔的體內,一根接著一根,手法利落,夏無咎眯著眼,眼底已然興奮,還有幾分滿足,親手懲處傷害他醫書的家夥,沒有比這更能讓他滿意的地方。

薛岫微擰著眉,他看著江心柔頭頂那行小字正飛速滾動,想起猜想江心柔背後有人,他低聲道:“殿下,她背後的人可能會出手救她。”

“救她?”趙懷澤輕笑,恍若胸有成竹,他都:“不會,一個已經毫無價值的東西,隻有被拋棄的份。”

薛岫皺眉,他覷了一眼江心柔後,有有所明悟,於背後那群人而言,江心柔也不過是個棋子,當她不好用的時候,自然可以拋棄。

那背後的人真的會同江心柔來自一處,或許是另有其人,薛岫如此想到,若是真有彆人,那不是一方世界的眼睛盯著這。

薛岫瞅著江心柔痛苦的麵容,問道:“是誰派你來的,你來自何處?”

第70章

◎臣願輔佐陛下,願後世海清河晏◎

江心柔微微抬頭, 透過淩亂的發絲瞄向薛岫平淡的麵容,嘴角輕扯,無聲而又淒慘的笑笑。

“誰派我?”江心柔低頭遮住眼底的惡意, 低聲輕笑出聲, 緩緩吐露出:“無人派我, 我接近你,那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啊,你居然如此作賤我, 薛岫, 你到底有沒有心。”

即使她要墜入地獄,她也不要薛岫好過, 哈哈哈哈哈, 心底瘋魔的笑著。

笑容戛然而止,像是遇到不可置信的事情。

[正在脫離……]

[10……]

[9……]

係統,你要拋下我?

你怎麼可以拋下我, 我不許, 你不準離開,你再幫助我一次。

係統冷冷的看著江心柔瘋魔的慘樣,無一絲觸動,看著倒退的狀態欄,係統的心情很是不爽。

它沒有想到,這臨門一腳居然是假的, 透過江心柔的眼看著她麵前帶笑的趙懷澤, 整個數據都混亂著。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才會導致狀態欄清空, 而它想要吸取趙懷澤的氣運也不過是遐想。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係統想不明白, 但它知道它不能再拖下去, 世界意識馬上蘇醒,它會被世界意識捕捉到的。

被世界意識捕捉到,也唯有自毀。

……

薛岫擰眉,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肩膀被拍了拍,他回頭,趙懷澤正站在他的身後,手搭放在他的肩膀處。

“你與她說那麼多是無用的,”趙懷澤收回手,輕笑一聲,在薛岫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走到火爐的旁邊,拿起燒得通紅的烙鐵。

一點點的接近江心柔,夏無咎後退幾步,趙懷澤站在江心柔的麵前,通紅的烙鐵離江心柔很近。

近得江心柔都能感受到烙鐵上的溫度,她不敢置信的抬眸,眼神裡帶著驚恐,“你要做什麼?”

趙懷澤淺笑,他居高臨下睥睨的看著江心柔,嘴角嘲諷的笑著,“薛岫,像這種嘴硬的人,無需跟他們多言。”

話音剛落,滾燙的烙鐵放在江心柔的麵容上。

“啊啊啊——”江心柔止不住掙紮著,眼前沁出一行清淚,痛好痛,她仿佛要被燃燒起來。

耳邊聽著係統脫離成功的聲音,精神恍惚。

她不是天命女主嗎,她應該獲得萬人寵愛,站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