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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倒是沒見過,但這都沒關係,她小心翼翼的接近。

站在兩人的麵前,聞到那股中藥味,偏頭看向屋裡頭,正要走進去,去拿藥方的時候。

靠在那與南黎鬥嘴的夏無咎猛的回頭,直直的看向江心柔的方向,給江心柔嚇一跳。

見是那個變態男,怒瞪他一眼,心裡罵罵咧咧的,看你麻痹,差點把我魂都嚇飛了。

夏無咎開口道:“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話一出,江心柔愣在當場,不敢動彈。

係統,他能看到我?

係統:沒有,係統出品,必屬精品,你要相信我,他隻是靈覺比較強,感到一絲異樣,你先不要動。

那我要站到什麼時候?

係統:等會便是,我沒有說能走你連身子都不要晃。

你不覺得你說得很過分嗎?難不成我還要在這站個一小時,我軍訓都沒有這麼辛苦過。

係統:你想被發現,被殺死嗎?

你說一切都交給你,你現在還叫我有生命危險!!!

係統:聽我的,你能全身而退,千萬不要動。

南黎望望天,被太陽曬得他有點煩躁,打著哈欠,敷衍說著:“能有什麼,這院子裡就我兩大活人,也不知道薛岫跑哪去了,可彆把我忘了,又去搞彆的了。”

夏無咎冷笑說著:“他一定又去看病人去了,是個閒不住的,但去的時間的確有點長了,外頭,發生了彆的?”

夏無咎說完,他拔出銀針向前刺去,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天上沒有烏雲,陽光正刺著眼,他反倒覺得自己眼前陰了會。

這股異樣彆人察覺不出,但不代表他不會,他拿著細如牛毛的針向前刺去。

江心柔瞳孔地震,手指蜷縮兩下,心底尖叫著。

係統係統,我要涼了,這個瘋子,你一定要護住我。

係統:相信自己是女主角,你不會死的,撐住!

我要撐不住,我能閉眼嗎,我不敢看!

江心柔說完,一秒閉眼,連呼吸都屏住,不敢呼吸也不敢動,恨不得自己是塊木頭。

那根銀針停留在江心柔眼皮前一毫毫,如果此時江心柔身軀微顫一下,就能撞上那根銀針,夏無咎就會察覺。

也許是光環起了作用,那根銀針緩緩的縮回去,夏無咎被太陽曬得有些焉巴,他緩緩坐回去,那根銀針被他插進衣服裡藏著,拿起蒲扇扇著風。

“可有察覺到異樣?”南黎問。

夏無咎搖搖頭,神情厭厭提不起興趣道:“沒有,我還以為有小老鼠溜進來了。”

“這藥也熬的差不多了,可能治病重的?”

“約莫可以,再不濟,我屋裡頭還有一個藥方,那藥方需要的藥材更簡單,可彆前一個藥方能大量提供,一劑不成多喝幾劑。”

“嗬,”南黎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眼前他不喜的人有兩把刷子。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脂粉味?很近,梨花味。”

“沒有,”南黎睜眼說瞎話,他鼻翼聳動兩下,也聞到空氣中淡淡的梨花香,疑惑道:“哪來的梨香?”

江心柔一口呼吸屏住,大氣不敢喘,又聽到兩人說的梨花香,背後冒著冷汗,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係統,有沒有辦法使兩人睡過去?

係統:有,稍等。

南黎打了個哈欠,眼皮子打顫道:“我有點困,我先睡了。”

夏無咎察覺不對勁,他捂著口鼻站起身,環視著四下,想要把偷襲的人找出來,卻沒有看到丁點人影。

梨香,梨香,到底是哪個缺德的,敢對他……

還未想完,夏無咎眼皮子沉沉,他亦昏睡過去,摔倒坐下,靠著牆壁。

江心柔見兩人都昏睡過去,走上前在兩人麵前擺擺手,見兩人真的沒有動靜,她嗤笑一聲,踹了夏無咎一腳:“叫你嚇我。”

在白色的衣袍上留下淺淺的腳印。

江心柔神清氣爽叉著腰輕哼著小調走進屋子裡,屋子裡頭擺放著兩個案桌,還有攤開的醫術,堆積的藥材。

江心柔本想一腳踹開腳邊的藥包的,想了想還是收腳,但見到桌上的醫術。

她眼珠子轉轉,想了個壞點子,不過在此之前,還是把藥方拿到手才是重要的。

她翻找兩下,在醫術的下方找到了藥方,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了看,也沒見到彆的方子,約莫是的,她把方子收起來塞進懷中。

至於彆的,想到薛岫和夏無咎兩人,輕哼一聲,倒了點清水到硯台中,輕輕的磨了諸多墨水,拿起毛筆沾上墨水,攤開醫術,在上麵畫個大大的×。

又隨手撕下幾頁扔棄到後頭,最後,更是在醫書上麵倒上諸多墨水,等糊成一團,她才拍拍手離去。

心想著:叫你們兩人惹我,給你們個教訓。

第51章

◎被毀壞的醫書怎麼救◎

薛岫抱著太子回到郡守府, 薛母雙眼圓睜,她喊道:“乖崽,你不會喜歡男子吧?”

此時薛母腦內天人交戰, 乖崽若真的喜歡男的, 她要不要支持, 那群老頑固怕是會訓誡乖崽,想到這茬,薛母定下心來, 支持說著:“乖崽, 你喜歡的話就喜歡吧,你莫要怕那群老頭, 有我和你父親替你扛著呢。”

薛岫一臉黑線,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太子,瞬間鬆手,宦官驚呼一聲, 連連上前想要接住太子的時候, 薛岫比他更快,在太子頭要摔倒地上的時候,拉住太子的衣領,靜默一會才道:“母親多慮了,他是太子。”

薛母方才沒有瞧見太子身上的衣物,此時看得明白後, 見薛岫方才的舉止, 哪還有不明白的,她甩甩帕子道:“你想與母親說清楚, 也不必把人給扔出去, 這要是砸壞了, 撞到了腦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薛岫哼了一聲道:“已經壞了,沒救。”

薛母聽出有幾分不對勁,略微疑惑,她乖崽怎麼像是有股怨氣,還是對著太子,走之前還好好的,看著昏迷中的太子,薛母猜測著,莫非太子給乖崽氣受。

想到這茬,薛母對太子也沒個好臉色,清清嗓子對著身邊的婢女道:“去,收拾間屋出來。”

“是,”婢女見禮後,緩緩離去。

宦官連忙上前,從薛岫的手中接過太子道:“薛公子,我來吧,就差這點路,奴抱得動的,就不勞煩薛公子了。”

薛岫嗯了聲,鬆開手,宦官連忙抱著太子,讓太子靠在他的身上,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人攔腰抱起來。

略顯吃力的上前,薛岫淡看一眼後,還是從宦官手中接過道:“我來吧。”

他抱起太子,對薛母輕頷首後,正要離去,被薛母喊住道:“一起,也好說說話。”

薛母是不想放過一絲一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