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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如今,她記起來那位蘇姑娘到底是何人了,小聲說道:“另一位,另一位是蘇姑娘的妹妹。”

也就是三哥好友蕭二未婚妻的嫡親妹妹。

薛岫正要喝茶的手一頓,心裡有不好的直覺,蘇姑娘的妹妹。

蕭錦!

心裡沉聲念出某人的名字。

正在上陽街逛街買東西的蕭錦打了個噴嚏,嘀咕著,是誰在念叨他,不會在背後罵他吧。

薛雅柔連忙道:“這事也許是個誤會。”

薛雅柔已經想溜走,不想在三哥麵前說出那番狗血的事。

但事關三哥的好友,也隻能心中憤恨地罵道一聲:可恨的蕭二郎。

第5章

◎你說被迷了心智,是怎麼回事。◎

薛雅柔一口氣說完事情的經過,聽完此事的薛岫頓默。

他倒了杯茶放至薛雅柔的跟前,較為溫和說道:“先歇會,喝杯茶。”

薛雅柔澄澈的眼瞳微睜,有些驚訝,抿了抿乾澀的唇,點了點頭,端起那杯茶水小口喝起來。

沒想到三哥哥竟這般貼心,以後的三嫂有福了。

至於薛靜,在聽完前個事情,就被薛岫趕至涼亭邊趴著寫,此時,聽到三哥溫和的語氣,憤懣著,三哥真是區彆對待,對我可無半點溫柔。

悲憤化為動力,瘋狂的在那奮筆疾書,書頁被翻得嘩嘩作響。

在場的兩人可沒有顧上他的小心思,薛雅柔喝完茶水後,便起身告辭。

而薛岫則回想著薛雅柔說的事端。

蘇小姐的妹妹發現蕭錦對江小姐過多的關注,甚至派人打聽,忽略了蘇小姐,此乃誘因。

又因親眼所見蕭錦買了銀簪送於江小姐,以至於認定兩人有私情。

而今日蘇小姐的妹妹發現江小姐頭上彆的正是蕭錦所送的銀簪,故而和江小姐發生爭執,從而落水,是為孽果。

此事之過,皆是蕭錦送銀簪而起,而蕭錦說見到江小姐就會心動。

薛岫看向正在與抄書作鬥爭的薛靜,他也對江小姐心動,是否也會因他而鬨出事來,需得看緊點,免得給他人當散財童子。

至於蕭錦,昨日才與我說道此事,今日就因他惹出禍端,他雖放蕩不羈,但不是移情彆戀的,。蘇小姐是他自小就認定的未婚妻,怎會突然反悔。

此事定有古怪。

還不等薛岫抽空去找蕭錦問上一問。

夜半時分,就被他翻牆入院擾了清靜。

-

夜裡,皎潔的月高懸於天,淡淡的月華照亮著大街小巷,更夫在路上行走打著更。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僻靜的巷口,臨近薛府的宅院,有一人鬼鬼祟祟在巷子裡穿梭著,直至薛府宅院牆角處。

手不停在牆上摸索著,停留到一處,約莫著到了地方,縱身躍起翻閱牆頭,跳了下去。

“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濺起不小的水花,惹來巡院的護衛打著燈籠問道:“誰在那裡?”

嚇得蕭錦沉下水裡,冒出一連串的泡泡,等護衛趕來,見到平靜的湖麵,饒了饒頭,難道是他看錯了不成。

隨後而來的同伴說道:“也許是湖裡的鯉魚翻了身發出的動靜,走吧,去彆處看看。”

在同伴的遊說下,護衛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在水裡閉氣的蕭錦隔著水尚能聽見護衛說道:“也許是我多想了,這鯉魚翻身的動靜可真大,讓我想起小時候玩的悶雷,跟炮仗扔進溪水裡炸魚的響聲一樣。”

“……”蕭錦憋著氣,嘴角連連冒出泡泡,內心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家的炮仗丟水裡能有這麼大的聲響,那可就見了鬼了。

等人走遠了,聽不見聲響後,靠著湖麵上顯現的燈籠,他緩緩的向岸邊遊去。

遊的過程中還吐槽著,最近也太倒黴了吧,這都能掉進他家的池子裡。

唉,這池子建哪不好,非要建這,改明兒是不是要去廟裡燒柱香去去晦氣。

又念起那件令他頭疼的事,由心感歎道:最近似乎犯水逆啊。

爬上岸,夜晚的涼風吹襲,蕭錦打了個寒顫,擰了擰濕漉漉的衣物,擠出一大攤的水。

這才向薛岫的院子而去,留下一連串濕漉漉的腳印。

他矮著身子,一路摸索躲避著巡邏的護衛,來到薛岫院子裡,在他的窗前敲了敲。

他本想拍打正門,大聲喊著薛岫,可如今大半夜的,他怕擾了彆人的清靜,也不願惹來護衛看到他狼狽的模樣。

敲了幾下,豎耳聽裡頭的動靜,丁點聲響也沒有,疑惑的站起身,舔了舔手指,捅/破窗戶紙,向裡頭看去。

隔著屏風,什麼也沒瞧見。額,也許是太遠了,薛岫沒有聽到,快步向另一邊的窗戶而去。

站在窗戶麵前,敲了幾下,裡麵的人依舊沒醒。不由得有幾分絕望,今日的薛岫怎睡得如此死,跟頭死豬一樣。

晃動著幾下窗戶,窗戶鎖得死死的,蕭錦憋不住,在那小聲喊著:“薛岫~~薛岫~~”

活脫脫的像是在喚魂。

而屋內的薛岫眉頭皺了皺,卻沒從睡夢中醒來,他正在做著一個夢。

這夢十分的詭異,純茫茫的世界漸漸變為鳥語花香,身處於正中央的薛岫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花莖處的葉子紋路清晰。

鼻子能嗅到花香,連帶風吹來的觸感都分外真實,他彎腰采摘下一朵花。

那朵花像是真實存在的,而他也是身處的世界也是真實的。

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遠方而來,那是一道婉轉動聽的女聲,清脆悠揚,正發出鈴鐺清脆似的笑聲。

身著潔白衣裙的少女,頭戴花冠,眼神純潔無辜,正在花海中翩翩起舞,時不時采摘一朵花。

若是普通人見到此情此景,隻當是夢中仙子與他幽會,而薛岫卻冷臉旁觀,警惕的看著這突然出現的女子,餘光留意周圍的一切。

想要尋找破綻,從此地出去。

白裙少女像是才發現有他這號人,捧著五顏六色的鮮花,緩緩接近薛岫,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誘惑力,白皙的身體像是發著光,就連頭發絲飄起的弧度都格外優美。

“咦,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軟綿綿酥軟入骨的聲音響起,引得薛岫的指尖動了動。

連連退後好幾步,與女子拉開距離,格外近的距離,也叫薛岫看清了那女子的麵容,眉黛青山,秋水剪瞳,清素淡雅之貌。

他平淡的目光看向女子的身後,仿佛有輕紗阻擱有些模糊。

“這是我的夢,你是誰?”薛岫清冷的麵容淡眉微蹙,疑惑問著。

“嗯?”少女歪了歪頭,像是不明白薛岫在說什麼,走近幾分。

薛岫向後退幾步,渾身散發著冷氣,擺出拒人千裡之外的姿態,也沒阻止那女子接近他的步伐,隻好冷淡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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