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還挺腹黑,居然這麼坑男主,如果我沒記錯這幾個都是男主的人吧,他知道的倒是清楚。]
沐漓在心裡默默吐槽,殊不知人家早就把她的話都聽去了。
[不過,玹玹這麼腹黑她還挺喜歡的,嘿嘿,反正男主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天到晚就想著吃她。]
聽到小家夥上一句南宮玹又控製不住的想要毆打一下她的小腦闊,但是聽到後一句她喜歡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好,隻是喜悅中還帶著一絲怪異。
玹玹?是在叫他嗎?是吧。
聽她叫都皇帝極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乍然聽到她叫他玹玹,南宮玹自己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
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他,因為沒有人敢,就連他父皇母後都不會這麼叫他,因為他異於常人的能力,那時候他也才五歲卻能聽到彆人的心聲,對於這樣的怪事他也很害怕。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父皇母後,為了證明他真的可以聽見人的心聲,他當場說出了他們的心裡話,那時候他隻是想要父親母親的安慰,哪怕隻有一絲絲也好。
可是他們卻露出了害怕厭惡的表情,尤其是父皇,在他說出他心裡所想後更是對他露出了畏懼的眼神,他告訴他絕對不可以告訴彆人他有這個能力。
他聽了,可是那之後父皇母後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後來更是把他趕到皇宮一角想要讓他自生自滅,那之後誰都知道了最受寵的四皇子被皇上皇後所厭棄,那段時間他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惡意與刁難。
原來沒有可父皇母後的愛他什麼也不是,或許那根本就不能稱之為父愛母愛,在皇室如果談論親情確實有點可悲。
在他有用的時候可以給他無儘的寵愛,一旦他威脅到他們的地位迎接他的就是萬劫不複,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比誰都清楚永遠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彆人。
因為你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就在背後捅你一刀。
... ...
漆黑的夜空,繁星密布,在微風清涼的夜晚閃爍著幽冷的點點星光。
南宮玹抱著沐漓在樹影婆娑的花園裡走著,今晚收獲頗豐,還狠狠坑了南宮墨一把,心情不錯就多喝了點酒,現在正好在夜風裡醒醒酒。
月上梢頭,清冷的月輝撒滿一地,照出了男人鋒利深刻的下頜線和高挺的鼻梁,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小狐狸,閒庭闊步地慢慢朝寢宮走。
沐漓癡癡地望著南宮玹俊美的容顏犯起了花癡,該說不說,這反派的顏值還是很能打的。
察覺到小家夥盯著他看,南宮玹低頭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綣,他本就長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此刻的眼裡帶著光的樣子,讓人不禁想要沉淪進去。
對於小狐狸的日常犯花癡行為南宮玹顯然已經習慣了,他摸摸自己的俊臉暗自得意。
看來這張臉在狐狸界也是很受歡迎的嘛。
南宮玹回宮後就直奔洗浴池,他現在隻想好好泡個澡。
“陛下,要奴才帶大白殿下去沐浴嗎?”
小安子恭敬說道,陛下沐浴不喜人在身旁還有潔癖,也不知會不會讓大白殿下出去。
南宮玹看著小家夥呆呆的樣子勾唇一笑,“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把門守好。”
“是。”
浴池的熱氣一縷縷冒出,進來沒一會兒沐漓就感到暈乎乎的,今晚趁南宮玹不注意她偷偷喝了幾口酒,現在酒勁好像上來了,整隻狐東倒西歪的。
南宮玹一層層脫下龍袍,在氤氳的熱氣中露出健美的身材,手臂和腹部的肌肉線條流暢無比,性感的人魚線蔓延而下,隻是下麵穿了條煞風景的褻褲。
沐漓有些遺憾,美男在前卻看不見,真是折磨狐啊。
她還在暗自感慨就被男人一手抱起扔進了池子,沐漓撲騰了兩下才冒出腦袋朝著男人齜牙咧嘴。
[過分,太過分了,居然想淹鼠本狐,虧本狐還誇他長得帥,不愧是狗皇帝一點沒說錯。]
南宮玹眉頭一跳,這隻狐狸胡說八道什麼,他什麼時候要淹死她了,這水還不到一米,而且狐狸應該會遊泳吧。
比如,狗刨什麼的。
南宮玹下水舒服的歎了口氣,看著還在不停罵他的下狐狸好笑的朝她招招手,“過來。”
沐漓還在罵罵咧咧,倏然聽到男人叫她還是沒骨氣的朝他遊去。
她隻是想遊泳,絕對不是想看美男,嗯。
男人修長的手把沐漓按在懷裡,沒好氣的說道,“脾氣怎麼這麼大,還敢罵朕,我看你是太過恃寵而驕。”
沐漓本就有點酒勁上頭,又在溫泉池了泡了一會兒,早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隻是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突然惡向膽邊生,伸出邪惡的小爪爪摸向了男人的腹肌。
南宮玹也沒在意,左右不過是一隻狐狸擺了。
突然,沐漓感到一陣心悸渾身發熱,而身前的男人卻冰冰涼涼的,沐漓迷迷糊糊的往男人的懷裡鑽想要緩解體內的燥熱。
就連自己的爪爪突然變成了人手也沒注意。
南宮玹正閉著眼睛養神,突然懷裡的毛絨變成了一道細膩嫩滑的觸感,腹上還有一隻嬌嫩的小手在作亂,眸光一冷,他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一手朝著她的脖子捏去,想要弄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睜開眼,縱使是見多識廣向來不近女色的南宮玹也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長了一張絕美的容顏,白皙的皮膚,細細的眉毛稍稍有些弧度,濃密的睫毛長的過分,上麵還沾了些水珠,睫毛下的一雙狐狸眼清澈又好看,小巧的鼻子,櫻紅的嘴唇,最絕的還是她眉間火紅的焰火印記,不施粉黛便是絕色。
海藻般的黑色長發被水浸濕緊緊貼著她白皙性感的鎖骨,順著下去的水池裡更是春色一片,南宮玹臉色一紅趕忙收回視線,捏著女人脖頸的手也不知不覺落到了她纖細的腰上。
沐漓還是熱,她摟著男人的脖頸貼近他糯糯叫道。
“玹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