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之爭 宋寶湫從小到大最……(1 / 1)

風花飛我 榴芒狗 2438 字 10個月前

宋寶湫從小到大最看不慣的就是顧雲暄。

明明小時候他才是圈子裡最可愛的小孩,結果所有人都會更喜歡顧雲暄。

每當他照鏡子看到自己那張圓嘟嘟的白嫩小臉時,他都非常疑惑為什麼自己不是那個最受喜愛的小孩兒。

直到長大以後,他依然不明白顧雲暄為什麼會比自己更討喜。

但他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隻知道暗自苦惱的小屁孩了,他要勵誌成為獨自美麗、讓眾人懊悔不已高攀不起的野玫瑰!

在心中暗暗為自己打了一份氣後,宋寶湫刻意忽略了那幾個天天圍在顧雲暄身邊,一旦他靠近顧雲暄就會衝他齜牙咧嘴的三個人。

雙手往麵前的桌子上一拍,抬起下巴就衝顧雲暄頤氣指使道:“你以後的同桌是我,聽明白了嗎?”

剛剛幾個人在討論分配位置的時候,他就豎起耳朵從頭到尾偷聽了個遍。

果不其然,幾個人又在爭執誰能和顧雲暄做同桌。

從幼兒園開始,這些人就喜歡黏著顧雲暄。

巴不得和對方睡一個被窩。

沒有一點男子漢氣概。

宋寶湫在心裡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內心頓時產生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假如他去做顧雲暄的同桌呢?

既報複了那三個哈巴狗,又能近距離監視自己的仇家,說不定還能狠狠地欺負回去呢!

這樣的奇思妙想令宋寶湫激動地坐直了身體,黑溜溜的眼珠子裝滿了奇光異彩。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很快就付諸了行動。

顧雲暄在聽到宋寶湫的話時,便直直地愣住了。

他實在想不通一向看不慣自己的宋寶湫,會主動來要求和自己做同桌。

怎麼看,都像是有陰謀的樣子。

可不等他回應對方,楊啟就率先怒了。

“你小子又想耍什麼手段折騰阿暄?我警告你,離阿暄遠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再讓你被威廉追一次。”

威廉……不是楊啟家的狗嗎?

顧雲暄聽著楊啟的話,心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幕宋寶湫狼狽地被威廉那隻大狼狗追趕的畫麵。

會哭的吧……畢竟宋寶湫那麼膽小。

視線輕移向宋寶湫的方向,不出所料看到了對方瞬間變得蒼白的臉色。

楊啟還是有些過分了。

他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

宋寶湫被楊啟口頭恐嚇了一番,內心已經開始有些緊張了。

上次他捉了一隻蜘蛛放到了顧雲暄的課桌裡,結果放學回家的路上,路過楊啟家的時候一隻大狼狗突然就竄了出來,一直追著他又咬又叫。

雖然最後他並沒有受傷,卻還是被嚇破了膽。

如今乍一聽見那狗是楊啟故意放的,心裡是又氣又怕,還委屈。

可怕的是,他情緒一不好,就會掉眼淚。

他一點也不喜歡流眼淚水的自己。

因為小時候這些人就總是喜歡叫自己愛哭鬼,他常常懷疑自己沒有顧雲暄那麼受歡迎,就是因為自己愛哭。

但他一難過就愛掉眼淚,一掉眼淚心情就更糟糕,結果就是他越哭越難過,越難過越掉眼淚。

討厭死了。

討厭顧雲暄,討厭楊啟,討厭陸痕,討厭宋青深,討厭威廉。

“嗚嗚嗚嗚嗚……”

宋寶湫被楊啟嚇哭了,緊接著就被自己氣地哭出了聲。

楊啟一看他哭了,早就見怪不怪,兩眼一翻無語道:“又來了,這人水做的吧,從小到大就這麼能哭。”

“嗚——”

宋寶湫更氣了。

他努力憋著自己眼眶裡的淚水,做出自以為很凶的表情瞪著楊啟:“彆以為……我…怕你!你給我等著!”

楊啟看到宋寶湫又哭兮兮地被他氣走了,心裡就一陣暢快。

“都快十八的人了吧,還憋不住那一泡淚”,他一臉戲謔地朝身邊三人說道。

宋青深從宋寶湫來了之後就一直沒說過話,此刻聽到楊啟的嘲諷,他淡淡一笑;“很可愛,不是嗎?”

楊啟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他。

顧雲暄哈哈笑了兩聲,不知怎的,看到宋寶湫委屈巴巴地被氣走了,莫名就覺得好笑。

“他還真沒到十八,好像才十六?”他有些不確定。

“這麼小”,楊啟有些驚訝,他是八歲那年才認識的幾人,根本沒關注過宋寶湫的年紀。

怪不得這人從小到大都矮矮的,原來是還沒長大。

“所以你以後可彆總是欺負他了”,顧雲暄無奈道,“總歸他沒做出什麼錯事”。

楊啟滿不在乎地點頭應著,宋青深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宋寶湫的方向,眼神有片刻的深邃。

四人的位置終究還是沒有定下來。

“各位末法學生,你們好,我是你們的主教師穆風,很高興和你們於戎花學院相識……”

“話不多說,現在我們開始分座位。”

此話一出,整個班級霎時沸騰了起來。

“啊?分座位啊!我還以為自己選呢。”

“靠居然還搞高中那一套。”

“你要是想自由,你乾脆去考大學唄,彆來末法學院了。”

“我說說怎麼了?!柳玉你是不是欠打!”

“哎哎哎小點聲兒,老師看過來了都!”

陸痕的臉色看起來相當不好,楊啟表現的最直接,臉上的不滿已經快實質化了。

宋青深現在暫時坐在顧雲暄的旁邊,聞言輕輕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什麼。

全場恐怕隻有宋寶湫最高興了。

他在這個班級沒有任何朋友,和誰坐都一樣。

但是看到那四人組就要被迫分開了,他打心眼裡樂開了花。

眉毛高高地揚起,衝著顧雲暄挑釁的笑著。

“傻了吧,不能和你那三隻哈巴狗呆在一起咯——”

顧雲暄看著宋寶湫幸災樂禍的笑容,耳邊仿佛響起了少年清脆的嘲諷聲。

回過頭不再看他,心裡莫名起了些躁意。

宋寶湫總是陰陽陸痕他們三個是他的哈巴狗,這也是他為什麼即使對宋寶湫沒有惡感,卻也不會一味忍讓他的理由。

說他可以,但不能說他的朋友。

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即將要和這位“死對頭”成為長達四年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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