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婭莉白皙的臉一紅,瞪著蔡秀芬,“我家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蔡秀芬捂著嘴一笑,眼底是對她的不屑,不過是一個小三出生,娘家還沒什麼本事,得罪了t集團本來就沒有前路的,他們還試圖掙紮。
真是笑死人了!
慕少淩眉頭一鎖,這種鬨劇他最不願意看到,小的時候會手足無措,到後麵,長大了,也就學會無視。
阮白仔細幫淘淘擦了嘴,站起來,打斷這場鬨劇,說道:“爺爺,軟軟跟湛白要上學,我跟少淩先離開了。”
慕老爺子點頭,被兩個女人的針鋒相對吵得頭疼,犀利的目光掃過兩人。
蔡秀芬把張婭莉氣的差不多就沒說話,而是打了個哈欠,站起來,一臉得意,道:“我也累了,這人啊,活著真有意思,一天天的鬨劇不斷。”
張婭莉還想說什麼,但被慕老爺子犀利的眼神給嚇得不敢說話。
她也不敢對慕少淩說重話,這未來的生活還得靠他來養著。
慕少淩與阮白帶著孩子離開。
“爺爺,我也要去送天瑜上學。”慕睿程也拉起慕天瑜的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去吧去吧。”慕老爺子再一次警告地看著張婭莉,若不是她給慕家生了慕少淩這麼優秀的孫子,她早就被趕出這個老宅。
杜蕊蕊本來就是站在蔡秀芬這邊的,她沒敢說什麼,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張婭莉滿肚子的氣,坐在那裡,無法發泄。
女傭來收拾碗筷的時候,不小心把一點麵包屑弄在她的旗袍上,本來站起來彈一彈就沒事,張婭莉卻站起來,大手一揮。
“啪啪”兩巴掌全部落在女傭的臉上。
“啊,夫人!”女傭捂著臉,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沒忍住哭出了聲音。
“廢物,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弄臟了我的旗袍你能賠得起嗎?”張婭莉表情猙獰,把不滿全部發泄在女傭身上。
……
兩天後。
張一德壽宴,因為資金的原因,這次的壽宴沒有在酒店舉行,而是省下了一筆場地費,在彆墅舉行。
他在商場這麼多年,那些頂層的人或許結識不多,但是同階層的以及下一個階層的人倒是認識不少。
他笑眯眯的在招待著客人。
張行安遠遠地環著柔柔的腰走過來,懶洋洋說道:“爸,生日快樂。”
張一德沒想到他會帶著這個女人回來,看了一眼女人的肚子,他又把不滿的話收入肚子之中。
這個女人雖然上不了門麵,但是好歹也是懷著張家的嫡孫,他也沒有露出多不滿的表情,道:“好好,你要是能生性一點,爸爸就高興了。”
柔柔一臉嬌媚,把手中的禮物袋遞過去,“張伯父,祝您生日快樂,這是我跟行安送您的禮物,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謝謝!”張一德接過禮物,也沒看,隻是隨手給了一個張家的傭人。
然後又說道:“行安,你來跟著我,一起招待客人。”
張行安看著周圍來來去去的客人,大部分都是那樣子,沒有多少權貴的,他拒絕道:“爸,這種事情多無聊,而且他們也不值得我去白費心思。”
他要認識的,不是這種為了一點點利益就在商場上搖頭擺尾的人,而是比慕少淩還要有能力的權貴!
張一德看著他好高騖遠的,歎息一聲,欲言又止。
張家成了今天這樣,就是因為張行安對阮白做的那些事,徹底激怒了慕少淩。
而他,還依舊那副德行,不肯認清楚,現在張家的家底沒剩多少,名聲都臭了,a市那些權貴又有多少能看得上他們張家的?
張一德也是不死心,所以趁著自己的生日來擺了個生日宴,就是為了重新攀結慕家。
看著張行安吊兒郎當的牽著柔柔的手離開,他搖了搖頭,重新揚起笑容,心底則是在想,今晚慕家的人會來嗎?
要是來,來的人又會是誰?
可千萬彆是張婭莉過來,她過來了,是一點幫助也沒有。
畢竟除了幾個跟她熟悉的闊太太外,a市的其他人對她年輕時候的所作所為都不太認同。
慕少淩開著車一路往張家的彆墅駛過去。
阮白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在專注開車的男人,他側臉的輪廓精致,足夠讓女人發狂。
這麼一個好的男人,現在是屬於她的。
阮白心想,她是上輩子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好事,才會有這份福氣吧?
“在想什麼?”慕少淩感覺她看了自己足足五分鐘,卻一眼不發的,也不知道這個而小小的腦瓜子在想什麼。
阮白回頭看了一眼放在後座的禮物,她問道:“我們是要去參加張家的宴會,為什麼不讓司機來開車?”
她是擔心等會兒慕少淩喝酒了,就沒法開車。
慕少淩輕輕笑著,“隻要我不想喝酒,誰能逼我喝?”
“也是。”阮白搖了搖頭,他隻要不願意的事情,還真的沒有誰能夠強迫,包括慕老爺子也是。
有這麼一個叛逆的孫子,也是為難他老人家了。
前麵是紅綠燈,慕少淩停下車子等著紅燈轉綠,側眸看著阮白,“等會兒會見到張行安,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她知道,他是在擔心張行安的詭計多端。
阮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願意麵對張家的一家人,張一德,範藍,還有張行安……
他們一家子,都是奇葩得很,為了利益或者某種目的,能夠不擇手段的。
阮白是覺得煩。
隻不過,慕少淩出席這次的宴會自有他的道理,而作為他的妻子,阮白自然也會陪著。
見他還看著自己,阮白認真說道:“我不會離開你半步的,見到張行安,能躲開就躲開,你就放心吧?”
“老婆,我還是覺得,應該讓你學點自衛術。”慕少淩說道。
以前阮白每次受到威脅跟受傷,他都膽戰心驚的,生怕她會直接離開自己。
總的來說,就是他不夠強大,不能很好保護她,同時,阮白也太柔弱了,不能很好的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