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宋北璽,慕少淩高度戒備的心防,瞬間鬆懈了些許:“你怎麼過來了?”
“本少路過,見義勇為。”宋北璽調侃著,忽然俊眉微挑,目光落在了慕少淩的傷臂上,語氣裡出現一絲關心:“怎麼樣,傷的不嚴重吧?”
慕少淩冷嗤出聲:“暫時還死不了。”
他知道自己的幾個兄弟,關懷方式跟彆人不一樣,有時候他們嘴上幸災樂禍,但心裡深處還是很擔憂的.
大概這就是男人間特殊的情誼。
“嘖嘖,我就知道你這怪物天生命大,曾經那樣的大爆炸都炸不死你,這幾個沒用的小嘍囉能耐你何?不過,你怎麼變得這麼白?不會打了什麼美白針吧?告訴我你到底用了什麼訣竅,本少真是好奇的很……”宋北璽走到慕少淩麵前,修長的指就要挑起他的下巴,語氣分外誇張。
慕少淩堪堪的避過了宋北璽的魔掌,淩厲如鷹隼般的目光,盯得他頭皮發麻:“想知道我如何美白的?”
宋北璽愣愣的點了點頭。
不怪他好奇,實在是慕少淩這一身女裝,實在是讓人驚豔。
他更想不通,一個糙漢子,如何變成一個細皮嫩肉的美人。
慕少淩的手指,指了某個方向,然後,他便自顧自的處理起自己的傷口來。
“什麼鬼?讓我看什麼東西?難道那裡有整容醫院不成?”宋北璽的眸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除了看到幾家零散的商店,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慕少淩沒有理會他的念叨。
他處理傷口的動作極快,很快的便包紮好:“走了!”
男人昂首闊步的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徒留宋北璽依然專注的在各商店的logo處轉悠。
當目光落到一個叫“myka”的商標的時候,宋北璽雙眸微眯,慕大少剛剛的手指好像就是指的這個方向,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唇角揚起不敢置信的弧度。
臥槽,慕少淩他不會是用麵粉,把自己弄得這麼白吧?
如果是真的,那男人簡直是個“天才”,大寫的服氣!
……
層高的穹頂,金碧輝煌的壁紙,溫暖的蓮花壁燈,閃耀著溫柔的光芒。
旁邊的白色紗幔大床上,一容貌清麗的女子,摟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寶寶,在沉沉的酣睡著。
慕少淩悄無聲息的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好的畫麵。
暈黃的燈光,照亮了床上一大一小母子的臉。
他的目光極為貪戀的落在阮白的容顏上,大掌摩挲她嬌嫩的肌膚。
兩年多了,她還是那麼溫婉,好看,但好像比以前瘦了不少。
而她旁邊的那個寶寶,無疑是他們的兒子淘淘,果然跟他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那張小臉和他幾乎如出一轍,此刻正窩在阮白懷裡睡的正香。
這是慕少淩第一次見到他們的第三個寶寶,除了剛開始些許的激動,但更多的關注點還是在阮白身上。
他將淘淘從她的懷裡抱到一邊,癡癡的盯著她的小臉。
睡夢中的阮白,麵容恬靜,長長的卷翹睫毛,偶爾一抖一顫,就像是兩隻忽閃翅膀的蝴蝶,吸引著他去采擷。
“唔……少淩……”
阮白突然在睡夢中吐出一句囈語,雙頰有些泛紅,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而她的呢喃呼喚,無疑是最強的催化劑,催化了所有慕少淩對她的思念。
他褪去了外套,翻身上了床。
阮白又夢到了慕少淩,正當她沉浸在香甜的夢境中的時候,突然,整個身子被某帶著寒氣的沉甸甸的物體,給壓了上來,將她的美夢給攪的稀巴爛。
她的唇更是突然一疼,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咬住了。
阮白想要張嘴,但是似乎有濕濡的舌頭,伸到了她的嘴裡,勾住了她的香舌,用力的在裡麵攪動著。
阮白簡直被嚇懵了。
她急急忙忙的睜開了雙眸,睜開眼的刹那,卻對上一雙溫情四溢,寵溺
無邊的眸。
“少……少淩?”
阮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一刻,她簡直想尖叫,淚水更要盈滿了瞳:“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還在睡夢中?”
慕少淩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部,溫柔的說:“是我,傻瓜,你不是在做夢,你摸摸我的臉,是不是感覺到了我的存在?”
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溫度,阮白迷迷糊糊的看著慕少淩那張恍惚的俊臉,呢喃道:“原來,我不是在做夢,你真的回來了……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我感覺我快瘋了……”
他的眸依舊很黑,有著她熟悉的無限深情;他唇依然很薄,有著她熟悉的柔軟線條。
壁燈的光射在他臉上,將他英俊無雙的容顏照的那麼亮。
慕少淩撩開阮白的秀氣的劉海,吻了下她飽滿的額頭,癡迷的盯著她的臉:“對不起,讓你等了那麼久,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會留下你一人。”
他將她摟的很緊,幾乎要將她嵌到自己的骨子裡:“小白,我好想你……”
男人滾燙的雙唇,開始落到她的脖頸處,肆意而又狂放。
兩年多的和尚般的禁欲生涯,一朝開葷,他像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情到深處,根本抵擋不住。
阮白睜著兩弘瑩亮似秋水般的眸子,含淚望著他,內心完全被激動和興奮占據。
在他的撩下,她很快的便動了情。
兩個人的衣服在飛快的減少,即刻便進入了狀態,甚至忘了寶貝兒子就睡在身邊。
正當慕少淩要長驅直入的時候,一道凶狠的小奶音,突然憑空響了起來:“壞蛋,放開我麻麻!”
一個硬邦邦的物體,抵住了慕少淩的腰部。
慕少淩忍著那致命的快感,男人俊美如神祇般的臉,扭向聲源處,往下一看,竟然是一把仿真玩具槍。
他凶神惡煞的盯著那個,膽敢不知死活打擾自己“好事”的小兔崽子!
——自己的親生兒子。
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家夥,看到麻麻雙頰通紅,被一個陌生的蜀黍壓在身下,臉上還掛著淚珠,看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他當即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立即拿出自己的小手槍,對準了壞蜀黍:“你放開麻麻,不許欺負麻麻,不然,我就開槍了!”
阮白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此時羞的簡直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嗚,好不容易跟老公久彆重逢,原想親熱親熱,卻不曾想卻被兒子當場“抓奸在床”,真是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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