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務科,沒有病人的時候,洪觀就在靜靜的思考,他有鉗工四級的技能,放在軋鋼廠,就算是易忠海到了八級鉗工,也跟自己比不了。
鉗工最危險的地方,無疑就是操作機器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跟賈東旭一樣。
但賈東旭涼了以後,大家對安全生產很重視,而且易忠海是老鉗工,退一萬步講,就算整點操作,讓他的手被卷進機器,頂多也就是殘疾,想弄死很難。
萬一易忠海殘廢了,沒有顧忌了,要破釜沉舟,自己是不怕,可何雨水和婁曉娥就不好說了啊!
所以一定要找一個一擊斃命的機會,讓易忠海直接涼透了,這樣是最保險的。
剩下的傻柱,洪觀也不打算放過,對付他很簡單,找一個能管住他的媳婦,就萬事大吉了。
想通了這些關殼,洪觀放鬆下來,接下來隻要找一個機會,進鉗工車間看看,看易忠海做的是哪些工件兒,就可以找尋機會了。
晚上回到四合院兒,一大媽拿著飯盒出來,看到洪觀,眼神閃躲,欲言又止。
“一大媽,有什麼事情嗎?有話直接說就好,你雖然跟易忠海是夫妻,但你跟他不一樣。”
一大媽點點頭,語氣低沉“洪觀啊,你能不能饒了老易這一回,他住院了,斷了兩根肋骨,一時間好不了,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了。”
“一大媽,你們去找了楊廠長,他已經跟我談過了,諒解書我也寫了,楊廠長說了,以後你們會搬離這裡,估計要住家屬樓,這可是好事啊!
以後隻要在廠裡易忠海不找我的麻煩,大家也就沒什麼交集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一大媽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血色“那就謝謝你了洪觀,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我一定多勸勸老易。”
“最好如此,您這是要給易忠海送飯去吧?那就快去吧,天冷,路上慢點。”希望你知道花了三千塊錢的時候,能夠扛得住。
看到一大媽走了,洪觀才反應過來,楊廠長和李富貴說的年底,應該不是指元旦,說的是春節,也就是陰曆年。
沒有了易忠海和傻柱兩個攪屎棍,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四合院有婁曉娥和秦淮茹,軋鋼廠有劉嵐,密林莊園還是潘金蓮,生活樂無邊。
轉眼到了元旦,洪觀拎著大補酒,去周鎮南和孫姐家走了一趟,吃了兩頓便飯,真是便飯,沒什麼葷腥,看來大院的人,過的也不容易啊!
周曉白此時還是一個小丫頭,已經有了孫娘娘的影子,自己的審美,真不覺得孫娘娘漂亮,不是自己的菜啊!
元旦放了一天假之後,洪觀就來到李廠長的辦公室,告訴他一個喜訊。
“李廠長,幸不辱命,我朋友那邊傳來消息了,兩天之後,船就能靠岸,最多五天,東西就能進北平。”
李富貴有點激動的搓搓手,點煙的時候,手都有點哆嗦“豆油有多少?”
“十噸,還有十噸花生油,不知道廠裡吃不吃的下?”
李富貴激動的站起來,一把握住洪觀的手“吃得下,太吃得下了,你這朋友還真是神通廣大啊!”
洪觀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出來“李廠長,不要激動,除了豆油和花生油,白麵,大米和棒子麵也有,比上次的量翻一倍,不知道廠裡還要不要?”
“要啊,那肯定要,多多益善,有多少要多少。”
“那就好,不過我那個朋友也說了,做完這次交易之後,可能一時半會不會在動了,這些錢要花費一段時間,才能夠換成外幣。
不過他這次帶回來一些活物,兩頭牛,兩頭豬,還有十隻雞,據說是國外特殊培養的品種,成長周期更短,產肉量更高,而且更容易飼養。”
李富貴一臉的震驚“什麼?你沒開玩笑?”
洪觀認真的點頭“我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李富貴在屋裡來回的踱步,嘴角的笑意已經壓不住了“洪觀,你真是我的福將啊,我立刻跟我老丈人彙報,讓他聯係農科院的人。
你放心,這份功勞少不了你的,你就等著升官吧!以後在軋鋼廠,你平淌,我保證沒人敢動你!”
“那就多謝李廠長了。”
沒寒暄幾句,李富貴就坐不住了,讓秘書備車,離開了軋鋼廠。
洪觀回到醫務科,心裡還有點可惜,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在北愛的世界,弄點關於雜交水稻的書籍呢!
袁老是個偉人,對雜交水稻的事情,沒什麼秘密,很多書籍都能在市麵上買到的,如果把書籍帶回來,重新抄一份,說不定就能解決饑荒呢!
一周之後,洪觀易容之後,把糧油和牲畜都交給了李富貴,無事一身輕,係統也來了提示,到了可以穿越的時候了。
下了班,沒著急回四合院兒,騎車來到紅星醫院,易忠海和傻柱現在已經能夠下床了,但一直沒回四合院兒,還在醫院。
估計是等到楊廠長找到空房子的時候,可能就直接搬過去了,避免跟自己產生矛盾。
到了病房門口,洪觀推門而入“易大爺,我來看看你,想必你也知道了,以後咱們不會有什麼交集了,不說什麼一笑泯恩仇,我希望大家能井水不犯河水。”
傻柱冷哼一聲“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裝什麼好人,我們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一大爺走了,我還在呢,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洪觀似笑非笑的看著易忠海“易大爺,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易忠海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很快露出假笑“洪觀,柱子不會說話,你彆放心上,我會多勸他幾句的,不會讓他跟你作對。
就像你說的,我都不在四合院了,還有什麼可鬥的呢,不過我走了以後,還希望你能幫著照顧一下老太太。”
洪觀心裡一凜,易不群這個偽君子果然名不虛傳啊,話說的好聽,但剛才眼神中的恨意,可不是假的,看來還打算報仇啊!
“易大爺,您這要求我做不到,聾老太太要是繼續住在院裡,我不可能照顧她,但我可以保證,不會找她的麻煩,以後大家相安無事。
傻柱,你也一樣,隻要你不惹我,我也不會動你,我就想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你懂嗎?”
傻柱哼了一聲,剛要說話,易忠海喊了一聲柱子,傻柱就不說話了,躺在床上,背過身,不搭理洪觀。
洪觀嘿嘿一笑,起身拍拍易忠海的肩膀“易大爺,既然話說開了,我就告辭了,祝你身體早日康複,繼續為種花家的建設,添磚加瓦!”
易忠海也露出笑意“承你吉言,也祝你平步青雲,早日當上科長!”
洪觀轉身離開,背對易忠海的時候,兩人的笑意都收斂起來。易忠海表情陰森,恨不得要吃了洪觀。
而洪觀呢,眼神冰冷,易忠海在他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
來到南池子大街的小院兒,進屋打開係統,看到三個副本選項,一個是繡春刀修羅戰場,一個是劍雨,一個是笑傲江湖劇版,具體是哪部劇,不得而知。
正在猶豫怎麼選呢,從來沒有反應的副本,突然給了反應“檢測到三個副本都在明朝,是否融合?”
洪觀嘿嘿一樂,還有這好事兒?果斷點擊了是,四周的空間凍結,再次睜開眼睛,已經在一處死屍遍地的地方了。
放眼望去,屍體大多是明朝士兵的,隻有少量韃子兵的屍體,看來這裡就是繡春刀開始時候的薩爾滸戰場了。
難怪說薩爾滸一戰,打斷了大明的脊梁,從此以後,隻能被動防守,不敢出關迎敵了。
到了崇禎的時候,袁崇煥的經略的遼東,什麼五年平遼,牛逼吹的當當響,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啥作用都沒有,後來被淩遲,洪觀真覺得不冤。
心念一動,百獸鎧甲上身,百獸子母劍插在腰間。
哥布林王戒戴在左手,方便拉弓。
風精靈之弓和裝滿弓箭的箭袋,背在背上,疾風之靴上腳,完成全副武裝。
快速在屍山血海中前進,到處都彌漫著血與火的味道,洪觀心裡的殺心也越來越重,金錢鼠尾辮和韃子什麼的,最讓人討厭了。
很快,前方出現了一支搜索小隊,身上也都背著弓箭,嘻嘻哈哈的,時不時的對著屍體來一刀,嘴裡說著聽不懂的話語。
當其中一人看到洪觀,愣神的時候,洪觀已經快速突進,射出了第一箭,箭矢貫穿了他的喉嚨,射中了身後的人,一箭透胸。
箭矢是之前在鐵匠鋪加工的狼牙箭,這種箭矢,不止拔箭的時候很麻煩,而且造成的傷口創麵也很大。
兩人捂著傷口,眼中帶著不敢置信的光芒,倒在地上,
活著的搜索小隊,一邊拿出弓箭要反擊,另一邊大喊大叫,估計是在呼喚附近的援兵。
可是他們在洪觀的眼裡,動作太慢了,等弓箭拿在手裡,洪觀已經連續開弓七次,放倒了七個韃子士兵。
剩下的最後一個,洪觀手中出現以德服人禮包中的長鞭,一鞭子抽過去,那人用長弓一擋,軟兵器的陰險就體現出來了,一個彎折抽在他的臉上。
大量的血肉被帶走,露出森森的骨頭,洪觀一個甩臂,鞭身回返挺直刺出,前端的尖頭鐵蒺藜,如同槍尖一般,打在士兵的心口位置。
尖端刺入血肉的同時,打斷了肋骨,骨頭碴子紮進心臟,結束了他的生命。
遠處傳來呼和聲,洪觀快速的跑過去,見到韃子兵之後,如法炮製,很快殺光了附近的兩個小隊。
全裝備在身,屬性爆炸,就算身披重甲,也不感覺累,一直殺到殘陽如血,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拿出一瓶茅台,坐在屍體中間,削掉瓶口,大口的喝著,隱約間聽到遠處有韃子兵的聲音。
將茅台喝完,空手爆瓶,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看到五個人被綁著,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後麵站著一個小隊的韃子士兵,即將把他們處死。
在另一邊的位置,一個明軍手中拿著一把弩箭,躲在一塊大石之後,看到洪觀一步步走來,眼中帶著一抹神采!
當洪觀第一箭射出,將一個韃子兵的喉嚨貫穿,戰鬥開始了,明軍也同時發動,用最後一支弩箭,一箭射中一個韃子的頭顱。
洪觀飛快前衝,將弓箭背在身後,抽出腰間的百獸子母劍,一劍將刺過來的長槍斬斷再一劍橫斬,將韃子士兵梟首,鮮血噴出將近一米。
繼續揮劍,將韃子士兵手中的長刀斬斷,將韃子士兵開膛破肚。
那個明軍還沒跑到韃子麵前,洪觀已經將一個小隊的人殺光,走向幾個跪著的人,將他們背後的繩子割開。
其中穿著鎧甲的人踉蹌著站起來“多謝救命之恩,我乃是杜總被麾下守備陸文昭,敢問你是誰?”
洪觀笑著擺擺手“我不是大明的士兵,本來聽說這裡在跟韃子打仗,自己造了鎧甲,連夜趕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隻能夠殺一些韃子的小隊。”
“壯士本領高強,若是為朝廷效命,定當大有作為。”
洪觀拿出一個裝著大補酒的水袋,扔給頂著石小猛臉的陸文昭,看著還有點親切。
“嗬嗬,如果這場戰爭是平局,或者是小敗,我或許還會有興趣,可你知道我這一路,看到多少潰兵嗎?十一萬將近十二萬士兵,打不過韃子六萬多人,何其可笑,我為何還要從軍。”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包括陸文昭在內,竟無一人反駁,氣氛一時間有些悲涼,天空之中,也飄起了雪花,還挺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