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早上推著車子走到前院兒,時間還早,正跟閆埠貴聊天呢,之前占了便宜,對洪觀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就在這時,許大茂賤賤的聲音傳了出來“哎喲,這不是傻柱嗎?你這是怎麼了?堂堂四合院戰神,怎麼這麼狼狽,能讓您受傷,不得是一兩千人打你啊!”
“噗!”的一聲,閆埠貴被許大茂的騷給嗆到了,神他媽一兩千人,一人一拳下來,傻柱到時候都得用鍬鏟起來了。
“傻茂,你他媽早死,誰跟你說我這是被人打得,我這是天黑回來,一個不小心摔的!”
許大茂的聲音更誇張了“哎喲喂,你這可摔的真特彆啊,還能給一隻眼睛摔的捂眼青,你告訴在哪摔的,讓我去瞻仰一樣!”
“傻茂,你大爺的,看我不打死你!”
看著傻柱一瘸一拐的追著許大茂離開,洪觀抽完最後一口煙“三大爺,您忙,我也去上班了。”
“成,快去吧,我這上午前兩節沒課,一會再走,等放假了,咱倆釣魚去啊!”
得,這是上次的大魚讓閆埠貴惦記上了,釣魚倒是沒問題,問題是他不想後架子上第一次帶人,是帶一個男人啊,還尼瑪是個老男人!
剛騎了沒多遠,就看到許大茂圍著傻柱轉磨磨,不停的嘲諷傻柱,氣的傻柱嗷嗷啊直叫,跟被束縛的二哈一樣。
關鍵他的腿受傷了,還真就追不上許大茂,隻能無能狂怒!
洪觀從他們身邊騎過,對著許大茂點頭就離開了。沒騎多遠,就聽到許大茂的慘叫聲,接連而至的就是呼救聲,聲音有點尖細,跟太監似的,不會是被傻柱的撩陰腿給踢中了吧!
這也太次了,傻柱都那個熊樣了,還能被抓到,許大茂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到了醫務科,大家都喜氣洋洋的,可也沒什麼新鮮事兒,很快四個人就去“釣魚”了,洪觀繼續看醫書,兩個護士大姐做手工活兒。
洪觀也沒想到,選的養老單位,真是太養老了,一天一共不超過五個病人,還都開藥的。可能人家也覺得,醫務室的人都是擺設,所以才這樣吧。
傻柱那邊就慘了,把許大茂削了一頓,本來挺開心的,可是到了食堂,就被張師傅叫過去了。,兩人來到小倉庫,張師傅抬手就是一巴掌。
傻柱捂著臉,還有點委屈“師父,你這是乾嘛啊!”
張師傅沒給他好臉“乾嘛,你昨天乾嘛了?你知不知道,劉主任去服軟,咱們這邊才沒事了,你可倒好,晚上就找你師兄他們去堵人了。
堵人也就算了,還他媽沒打過,你師兄他們昨天花了三十塊錢,人家才放過他們。回去找醫院看了一下,兩個腰受傷的,一個腦震蕩,動作大點就頭暈,還有一個腸子和腰子受傷了。
老子一共就這四個徒弟,每個都要養一個月以上,他們都拖家帶口的,你說怎麼辦?”
傻柱心裡不樂意,他也沒想到,平時三吹六哨說自己多能打的師兄,是他們叫假的,白長那麼大個子了。
“師父,這事真不怪我啊,我也是沒想到那個洪觀那麼能打,我還叫了兩個撂跤的朋友去壓陣呢!”
“嗬嗬,你那兩個朋友,為了讓洪觀放過他們,出了一塊祖傳的玉佩,據說是當年慈禧老佛爺賜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過你師兄他們的三十塊錢,你得給我,他們個把月不能工作,這錢不能還要不回來吧!”
傻柱哭喪著臉“師父,你能不能幫我先墊上,我這兜裡就十塊錢,要是給師兄他們了,我就沒錢吃飯了!”
“家裡也沒了?你這都工作好幾年了,應該能攢下一點啊!”
傻柱尷尬的撓頭“師父,你是知道我的,喜歡喝酒,這不都花了嘛!”
張師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傻柱的腦門就戳了一下“你以後給我長點心吧,再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我以後就不管你了。”
傻柱點頭,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中午,洪觀沒去食堂,在圍牆旁邊的林子裡,偷摸的炫了九個鵝肝,一個大肘子,強身健體的天賦是時候用起來了,昨天他就發現,實力還是不夠,要是他們動家夥,那自己就隻能暴露底牌了。
撐的肚圓,從林子裡出來,就看到傻柱急匆匆的出去了,這小子什麼情況?不會是又想害自己吧?
可是自己還不能離崗,否則科裡就沒大夫了,雖然沒啥大事兒,萬一傳出去了,也不好聽啊!
其實傻柱不是去想招暗算洪觀,而是那些遺老遺少在門口找他,傻柱本來不想出去,可是又怕出事,隻能硬著頭皮出去看看。
剛到廠子外麵,就看到昨天給玉佩的那個老那,坐在一個木軲轆的輪椅上,有氣無力的看著他。
“那哥,您還好吧?關哥怎麼沒來?”
那哥嗤笑一聲,立刻捂著胸口,不敢有大動作“傻柱啊傻柱,你還真敢問啊,技不如人我他媽不怪你,怪我手潮,學藝不精,可是你他媽沒說實話,差點把哥倆坑進去,這事是不是要說道一下?”
“那哥,您誤會了,我是真不知道洪觀手裡有功夫,否則我就讓你們帶家夥了!”
聽到傻柱這麼說,那哥更生氣了“去你大爺的,還帶家夥,你他媽怎麼沒告訴我們,洪觀是個烈士遺孤,真要帶了家夥動手,這北平城就容不下我們了。”
傻柱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那哥,這是個誤會,我是真沒想起來,就咱們這關係,我要是想起來了,能故意坑你們嗎?”
那哥冷笑一聲“你想沒想起來我不管,但昨晚我家一塊傳家的玉佩,被那小子拿走了,你給我準備一百塊錢,否則以後少出門,容易缺胳膊少腿。”
說完就讓人推著他走了,傻柱站在原地,苦著一張臉。一百塊錢,自己上哪去弄啊,師父那邊還墊了三十給師兄們,這個洪觀還真是煩人啊!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洪觀信奉一個原則,有仇不報非君子,傻柱不是找人埋伏老子一波嗎?那我也埋伏你一下。
來到昨天的荒地,測試了一下攻擊距離,大概一百米左右,足夠用了。
埋伏在草甸子裡,靜靜的等著,很快工友下班的隊伍就過來了,傻柱跟在易忠海身邊,露著狗臉笑,不知道說什麼,易忠海則是一臉的為難。
洪觀瞄準傻柱,軟彈槍雖然不如真槍,但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沒什麼後坐力,也不會留下子彈。
對著傻柱的後鞧連開五槍,其中一槍是暴擊,打的傻柱┗|`O′|┛ 嗷~~的一聲,暴擊能夠打破玻璃的威力,估計身上肯定是一個紫豆子了。
往旁邊打了一發穿甲彈,主要是怕威力太大,見血了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繼續又打了五槍,傻柱再次慘嚎一聲,把周圍的人都弄懵逼了,還以為傻柱是臟東西上身了呢,都嚇的退後幾步,跟傻柱拉開距離,易忠海也是如此。
洪觀趁亂,來到隊伍的後麵,聽著他們的對話“柱子,你這什麼情況?”
“一大爺,我也不知道啊,就感覺剛才什麼東西打我屁股,老疼了,我就忍不住喊出聲了。”
身邊的人躲他更遠了,因為剛才他們什麼都沒發現,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讓他們覺得溫度都下降了,莫名感覺有點冷。
“喂,你們躲那麼遠乾嘛,我就是被打的屁股疼,沒彆的問題。”
眾人搖搖頭“沒事,我們家裡人還在等我們吃飯,我們就先走了。”
洪觀看到眾人要散夥,那哪行啊,必須添一把火啊!
拿出一顆真話手雷,扔進人堆裡,一聲輕響之後,手雷的外殼消失了,什麼痕跡都沒留下,一團煙霧飄起來,工人都下示意的躲避,卻也吸進去不少。
洪觀在最後麵,掏出奇趣彈弓子,手裡出現一顆石子,隨意往草叢裡打了一發,臉色古怪。
尼瑪,合著消耗猴皮筋,自己也是算在內的是嗎?幸虧自己褲子是紮的腰帶,否則就出大醜了,內褲上的猴皮筋已經消失了。
洪觀繼續發射石子,隨意打向兩邊的草叢,人群中的驚呼聲此起彼伏,還有兩個哥們褲子直接掉下來,露出裡麵的花褲衩。
“臥槽,附近肯定有臟東西,都怪傻柱那個煞筆,臟東西肯定是他引來的。”
“師父,救我啊,我不想像傻柱一樣,你平時就藏著掖著的,不教我們真本事,現在總要幫忙吧!”這話是易忠海的一個徒弟說的。
易忠海也吸了一些霧氣“救你們?救個屁啊,傻柱這個傻逼,借一百塊錢我都要猶豫,老子養老有賈東旭,你們這些人算個屁啊!
還想學我的本事,做夢去吧,賈東旭我都不教,你們算哪根蔥啊,要不是廠裡讓我收徒弟,誰願意收你們這些垃圾,連送禮都不知道,想屁吃呢!”
人群一下炸開了“尼瑪,我就知道易忠海這老逼登不是好人,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裝的還真像!”
一群人東一句西一句的,把易忠海說的臉色通紅,看來這真話手雷,不止能讓人說真話,還會讓人不自覺的說話,而且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