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家,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很晚,下次你可彆喝酒了,不過是嘗試著喝了一口結果就這麼昏昏沉沉地醉了過去,怎麼喊你都不醒,我又不知道你家的地址在哪裡,隻好叫你帶回來了。”
聽安瀾說完來龍去脈,季婉婉連忙捂住嘴巴。
“不會吧,不會吧!我昨晚不過是隻嘗試著喝了一口而已……結果就直接醉了過去嗎?天哪!那看來我的酒量也實在是太差了吧!”
笑了笑,安瀾又伸出手刮了刮夏詩妍那高挺的鼻梁。
“所以你給我記住了,下次如果是和不熟的人出去絕對一滴酒都不能沾!聽明白了沒有?”
急急忙忙地點頭,季婉婉甜甜地回了一聲好。
很快的,她又將腦袋埋在安瀾的懷裡就這樣輕輕的蹭了蹭。
“但如果下次是和安瀾姐你一起出去的話那我還要再嘗試一下!畢竟姐你是可以信賴的人!”
季婉婉一口一句姐讓安瀾哭笑不得。
但也是因為這一份信任,她又覺得心裡麵暖洋洋的。
點了點頭,安瀾順勢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趕快洗漱一下,下樓吃早飯,等下我們還要去公司,好像又出了一點問題,需要趕快過去解決。”
“又出問題了嗎?”
愣愣地望著安瀾,季婉婉隻覺得整個人都懵了。
“可昨天直播間的數據不是很好嗎?”
而麵對這一句反問,這個時候的安瀾卻不知自己該如何回答,隻是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她索性跳過這個話題。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總而言之,到公司再說吧。”
一聽到有重要的事情,季婉婉自然也不敢磨蹭,匆匆忙忙洗漱一番,又隨便吃了幾口包子就和安瀾一起前往公司。
這次安瀾讓家裡的司機開車。
這一路上很安靜,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但季婉婉心中卻有許許多多的疑惑。
有很多次扭過頭去看安瀾,她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的,但最後又不知道為何一直不知該從何處說起,好不容易到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下去。
季婉婉這副糾結的模樣落入眼底,安瀾無奈地看了一眼她。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急忙點頭,季婉婉又是弱弱地望了一眼安瀾。
“是啊,是啊,安瀾姐,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但又感覺我不應該問你這些……畢竟不管怎麼說,都似乎是有些冒昧了?”
秀氣的眉頭挑了起來,安瀾是一臉困惑。
“怎麼回事?季婉婉,我記得你在我麵前一向非常敢說呀,所以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又為何會覺得有些冒昧?”
摸了摸腦袋,季婉婉又是去看看安瀾。
“安瀾姐,那麼我也就不瞞著你了,今天在彆墅裡,我好像沒有看到你先生……他為什麼不在家?”
撲哧笑了一聲,安瀾也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夏詩妍之所以支支吾吾的,原來是要問自己這些問題。
因為安瀾這麼複雜的笑容讓夏詩妍的心中產生了一絲的後悔。
其實不過是心中的八卦之火洶洶燃燒,實在是沒能忍住,季婉婉最後才直接問了出來,但實際上她也是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很冒昧。
見安瀾笑起來的那一刹那,季婉婉隻剩下了後悔。
“姐姐,你聽我和你解釋,我其實沒彆的什麼意思……隻是因為太太太好奇了!所以才會隨意的問個兩句!實際上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眨了一下眼睛,安瀾又是點點頭。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季婉婉,你也不要胡思亂想了,至於我家先生為什麼不在家?那自然是我們兩個人的夫妻關係不合。”
萬萬沒料到安瀾居然會直接將這番話說出口。
季婉婉隻覺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可惜車子已經來到了公司樓下。
而安瀾推開車門走出去,季婉婉隻好將到嘴邊的話咽下去,她同樣推開車門急忙追上安瀾,實際上心中卻是後悔莫及。
不僅如此,季婉婉還默默地發誓下次說話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安瀾並不知道季婉婉內心當中在想些什麼的。
這個時候的她則是非常的清楚方才兩人的對話一定會被司機原封不動的轉述給楊靖宇,不過這又如何呢?
安瀾本來就不在乎。
來到公司,安瀾放下手上的包包就立即坐在辦公桌前處理這次事故。
季婉婉自然也沒有閒著,她立馬去調查具體情況。
半個小時後,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安瀾喊了一聲進來。
可走進來的人卻不是季婉,反而是楊靖宇。
在看到這個男人的一瞬間,安瀾並不覺得意外,隻是沒想到司機這個傳話筒做得是如此儘心儘責。
這麼快就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他了嗎?
目光在安瀾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楊靖宇絲毫不遮掩眼神中的厭惡,不僅如此,還朝著安瀾的方向冷冷的笑了起來。
“安瀾,我是真沒有想到啊,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安瀾又是眨了眨眼。
“楊靖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安瀾明知故問,楊靖宇索性和她直接攤牌。
“你為什麼要把陌生人帶到我們家裡?”
“我為什麼不能呢?”
歪了一下腦袋,安瀾又發出一聲冷哼。
“楊靖宇,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那套彆墅寫的是我的名字,你沒有出半毛錢,所以我為什麼不能把季婉婉帶回去呢?”
楊靖宇氣都快要被氣死了。
昨天晚上他好不容易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正準備回去,卻沒想到臨時接到安瀾的消息通知說什麼讓他今晚不要回去了。
當時看到消息,楊靖宇隻覺得是那樣奇怪,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屈辱,他認為安瀾是故意的,說不定是帶了什麼男人回家。
心裡自然是一百個不樂意,楊靖宇並且立馬衝回家去。
可卻沒想到安瀾是帶了一個女員工回去。
當時的安瀾冷冷的看著他,並且還說這裡是她的家,彆墅的產證上隻有她一個人的名字,安瀾自然有權利可以決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