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享福?
楊靖宇口中的這四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從嫁給他之後,她還有什麼福可以享的?
如果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安瀾上輩子也不可能落得個那樣的下場!
歎了一聲,安瀾努力的擠出兩滴眼淚。
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不僅如此,安瀾漂亮的眼睛也在這一刻紅了。
“楊靖宇,我好心好意的想為你排憂解難,可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什麼的!更沒有想過要奪你的集團!不過是看你每天回家這麼晚,很擔心你,所以才來公司想要為你分擔一部分,可是如今你居然這樣說我……我實在是太傷心了!”
梨花帶雨的一幕落入眼底,楊靖宇不禁愣住了。
更不要說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漂亮。
有那麼一瞬間,楊靖宇甚至覺得心口在這一刻砰砰的跳。
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陣悸動的他此時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
偏偏這個時候的安瀾伸手狠狠的叫他推出門外。
“楊靖宇,你居然敢這樣說我!我實在是太傷心了!你給我走給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最後,辦公室的門被安瀾一把關上。
楊靖宇一個人站在門外可謂是啞口無言的。
雖然安瀾在他麵前露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楊靖宇的確是被這個漂亮的女人狠狠的震撼了一把,可無論如何,心中到底是還存有一絲芥蒂的。
回到辦公室,楊靖宇摸索著下巴,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他一直在努力的思考,安瀾那個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麼的?她又在做什麼?
難道……是要將自己手上的一切都奪走嗎?
思考著這些,楊靖宇一陣的頭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夏詩妍端著一壺紅棗枸杞茶走了進來。
夏詩妍臉上始終帶著甜甜的笑容。
在看到這一抹熟悉笑容的瞬間,楊靖宇隻覺得心口所有的鬱悶消失的無影無蹤。
“詩妍,你來了?”
笑容不減半分,反而笑得更加甜,夏詩妍就這麼點點頭。
“是啊,楊總,這段時間你真的辛苦了,所以今天來上班的時候,我特意在家裡煮了一壺紅棗枸杞茶,裡麵還放了冰糖呢,你趕快嘗嘗!”
說話的時候,夏詩妍給他倒了一杯。
享受著夏詩妍溫柔以及紅棗枸杞茶所帶來的溫暖,不僅是鬱悶消失的無影無蹤,楊靖宇隻覺得眼前那條路反而是更加的清明。
對,夏詩妍才有資格做他的少夫人,安瀾那個女人算得了什麼的?
但隻要想到安瀾那猶如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還有那嫣紅的唇瓣……楊靖宇又漸漸的冷靜不下去了,最後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該死的!為什麼那個女人會在他腦海陰魂不散!
安瀾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楊靖宇一邊唾罵著自己,一邊回想她的美好。
下班之後,安瀾成功和季婉婉兩個人會合。
季婉婉手中還提著兩個袋子,將其中一個袋子遞給安瀾。
“安瀾姐,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你趕快拆開看看!”
看了看季婉婉,安瀾可謂是一臉茫然。
如今的她根本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於是也眨了眨眼睛。
“季婉婉,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我給你準備的戰袍呀!”
俏皮的朝安瀾方向眨眼睛,季婉婉迫不及待的拆開自己手中的袋子。
袋子拆開,一件布滿亮片的抹胸裙在季婉婉手中晃悠來晃悠去,那亮晶晶的亮片差點閃瞎了安瀾的眼睛。
捂著眼睛,安瀾又是扭過頭看了看季婉婉。
“這件衣服真的能穿得出去嗎?”
“姐,我唯一的姐,真不是我說你,這件衣服為什麼穿不出去?我們都是新時代的女性,想穿什麼就穿什麼,為什麼要去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又為什麼要被條條框框所禁錮住?自然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穿自己想穿的衣服!同樣……”
回想起葉亦辰那張驚為天人的完美臉蛋,季婉婉咽了咽口水。
“同樣可以去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
怎麼都沒有料到季婉婉平日裡吞吞吐吐的,結果私下性格如此的開朗!
安瀾朝著她的方向豎起了大拇指。
“季婉婉,你可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直播間交給你,那我可真的是太放心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姐,你趕快拆開袋子看看我為你準備的衣服吧。”
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她,季婉婉語氣中帶著迫不及待。
低下頭望了望手中的袋子,此時此刻,這個袋子仿佛像是成為了什麼燙手山芋一般,安瀾怎麼都不敢拆開,並且表情也是那樣的遲疑。
歎口氣,季婉婉無奈,“姐,既然你不敢拆的話,那麼我幫你拆開。”
“哎,你彆……”
袋子拆開的一瞬間,安瀾發現裡麵是一條紅色的裙子,這裙子非常的火紅,看起來是那樣的耀眼,簡直可以與天上那灼熱的太陽可以比拚了。
“這條紅色的裙子……”
“這紅色的裙子很適合你。”
黑發紅唇美人再配上一條紅色的裙子……季婉婉實在是不敢去想到時候會有多美!
推了推安瀾,季婉婉口中催促。
“好了好了,姐,你趕快去換上吧,我真的好迫不及待!”
車子到達酒吧,實在是推脫不下,安瀾隻好和季婉婉一起去衛生間換衣服。
是啊,她可以做自己任何可以想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束縛她,她是自己,她是安瀾,自然可以去主宰人生。
楊靖宇,夏詩妍,他們什麼都不是……
隻配被自己踩在腳底下!
季婉婉已經換好了亮片裙在門口等著安瀾。
當安瀾走出來的那一瞬間,她簡直快要被安瀾身上那強大的氣場所震撼!
就這麼呆呆的望著安瀾,季婉婉最後不可思議的去問,“你是安瀾嗎?”
火紅色的裙子襯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膚越發白,安瀾五官優越,黑發披散在肩頭,就這樣微微仰起那天鵝頸,嫣紅的唇瓣也在此時微微勾起,世界仿佛像是有了顏色一樣。
也難怪季婉婉會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