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威武………。”
“太女威武………。”
代縣,之玉帶著女兵和戰利品回來後,四周響起連士兵的歡呼聲。
“去,欄幾個圈出來,把在匈奴抓來了的牲口全部關進去。”
“是,太女。”
邊關將士看到滿載而歸的王軍,高興的拱手答複道,說完有幾個士兵便一臉高興的去欄圈去了。
“梁玉,你去把抓到的匈奴人統計一下,全部關進牢裡麵去。”
“末將遵命。”
“王將軍,找個軍醫來把頭曼身上的迷給解了,本宮要連夜審人。”
“是, 太女。”
王離聽到之玉的話後應了一聲後,便屁顛屁顛的跑去找軍醫了,邊境被匈奴騷擾了這麼久,他作為邊境的將軍,自然心如刀割,如今頭曼落到大秦的手裡,他不讓這頭曼脫層皮他都不姓王。
頭曼的死法他都在心裡想好了,先把大秦的一百多種刑罰全部給他安排上,再一刀一刀的淩遲,待他還有一口氣沒死完時,再給他來一個車裂,然後把他的殘肢掛在城牆上,好讓北方那些人看看侵犯秦國的下場。
至於他的這些想法之玉會不會答應,他完全沒想過,太女乃大秦的儲君,肯定比他還要恨這些匈奴人,哪裡會不答應。
畢竟他是邊境的將軍,他痛恨匈奴人侵犯他保護下的百姓。
而太女可是儲君,這些人侵犯的,可是太女的子民,太女能輕易放過這些匈奴人才怪。
之玉把其餘事情吩咐完後,便帶著其餘幾個將領在議事營等王離把清醒了的頭曼帶過來。
不一會,王離壓著高大魁梧的頭曼進議事營,頭曼一看到上首座著的之玉,便像一頭獵豹般向之玉衝來,臉上的表情儘顯猙獰。
不過他還沒來得邁步,便被王離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瞬間他便因為失去平穩半跪在之玉麵前。
見此王離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抬腿又給頭曼另一邊的腿彎來了一腳,直至頭曼雙膝著地跪在之玉麵前,王離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太女,頭曼已帶到,現在可以審問了。”
之玉點了點頭,含笑對王離道了句辛苦,這才饒有興致的打量了頭曼幾眼。
不愧是將領會統一匈奴之人,這滿身的煞氣,一看便沒少殺人。
被迫跪在地上的頭曼眼神惡毒的看著之玉,似是要把知玉千刀萬剮一般。
之玉盯著頭曼看了半晌,有些沒趣的道:“什麼攣鞮首領,也就那樣,還以為侵犯我大秦邊境的人是個什麼樣的精明人呢,原來是個五大三粗的莽夫。”
“哈哈哈………。”
其他將領聽到之玉的話後還有大笑出聲,同時點頭讚同了之玉的說法,這攣鞮的首領,內裡不知他怎麼樣,反正外表看起來還隻是一個莽夫的形象。
“士可殺,不可辱,秦國太女,你不要太過分。”
頭慢雙眼猩紅的盯著之玉,冷聲道。
之玉看到他這個表情,有些不屑的冷笑出聲,抬手露出手中的袖箭對準了頭曼,冷笑道:“士可殺,不可辱,真是可笑,你傷我大秦子民時,怎麼不是這麼想的呢?”
說完之玉微微一動,三支袖箭便發了出來,直射進頭曼的身體。
袖箭入體,頭曼悶哼了一聲,之後便硬撐著不流露出任何表情。
“秦國太女,弱肉強食,自古便是這麼個理,我攣鞮強大,所以我攣鞮的人可以在邊境肆意妄為。”
“如今我技不如人,要殺要剮也悉聽尊便。”
“嗬。”
之玉冷笑,“好一個弱肉強食,好一個自古便是這麼個理。”
之玉起身,拔出腰間精美的匕首,這把匕首正是嬴政當初送她的那把。
冰冷的匕首緊貼在頭曼的臉上,之玉勾嘴冷笑,厲聲道:“你擾我大秦邊境時 ,有沒有打聽過我大秦?”
“你聽過犬戎嗎?聽說過義渠嗎?”
“這些………,可都是當初鼎鼎有名的部落呢。”
“不過,如今他們都消失在曆史長河中了,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們惹了我大秦………。”
頭曼聽到後沒有絲毫的懼怕,直勾勾的盯著之玉,冷靜道:“那又怎樣?你們秦能贏犬戎,能贏義渠,但你們肯定贏不了我草原上的各部落。”
“哈哈哈。”
之玉聞言大笑出聲,待笑夠了,這才道:
“贏不了?”
“我大秦王族連姓都是嬴,你憑什麼覺得我大秦贏不了呢?”
“你們北方草原上的各部落,也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總有一天,我大秦的將士,會踏過草原,踏過大漠,讓你們這些蠻夷之人,一一付出代價。”
“屆時,你們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弱肉強食………… 。”
看著一臉傲然放狠話的之玉,頭曼不屑的冷笑道:“就憑你們秦人,還想踏入我們草原,也不怕我們草原的勇士把你們燉了加餐。”
“嗬嗬,誰燉誰還不一定呢。”
“不過,本官今日倒是可以把你燉了,好叫那些被你們殘殺的秦人安息。”
聞言頭曼沒有任何的害怕,聽到之玉的話後眼睛都沒眨一下,仿佛要燉他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樣。
“隻是………。”
見頭曼沒有任何的害怕,之玉笑問道:“知道我中原人和你們草原人的區彆嗎?”
之玉問完後,不待頭曼回答,便自顧自的說道:“我中原,乃禮儀之邦,哪裡會做燉人這麼殘忍的事,燉人這種事情,應該也隻有未開智的野人才會做吧。”
“王離,把他帶下去,讓這個草原人看看我中原折磨人的本領,給他長長見識。”
聞言王離雖然納悶之玉說要審人最後卻沒有審,但還是喜滋滋的把頭曼帶了下去。
現在他想好的刑罰終於可以用在頭曼身上了,想想都開心呢,不過一百多種刑法,他還沒想好要先用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