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緊接著三個人身上的肌肉,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因為來人隻有一個人。
要是有人懷疑他們的話,肯定不會隻有一個人。
楊林冷著臉走進來,目光冰冷的掃視眾人一圈,接著在葉秋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冰冷的說道:“我們營地昨天晚上有人潛入進來了,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姚振飛裝作吃驚的說道:“有人闖進來了?”
禾卡慢了一拍,不過也很快說道:“怎麼回事,外麵是有人被敵人打傷了嗎?”
楊林眉頭緊皺,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們,然後又緊緊盯著葉秋:“你們知道點什麼?”
禾卡和姚振飛聽到這,心裡麵就是一跳,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心裡麵暗道這個家夥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的時候。
“哈哈!”突然一陣笑聲響了起來,葉秋不屑的看著楊林,咧嘴笑道:“赤蠍的人居然還真是廢物,被人潛入居然都沒有發現,怎麼你是在懷疑我們?”
說完打了個響指,冰冷的說道:“看來昨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黎黎聽到這眼前一亮,立刻一拍自己的小包包,然後豎起了一根手指。
葉秋嘴角一抽,嘀咕道:“媽的,死要錢!”
不過黎黎沒有成功的賺到這筆錢。
楊林臉皮抽搐了一下之後,就退讓了,說道:“不是,我隻是來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可以看看自己有沒有丟了什麼東西。”
葉秋幾人對視一眼。
禾卡在葉秋的眼神示意下,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們想要知道就跟著來吧。”
楊林說完就走了出去。
野狐眯起眼睛,低聲道:“老大,看起來他們好像沒有發現有藥品丟失了。”
風狼說道:“好像丟了其他東西,要不然隻是幾支抗生素,就算是懷疑我們,也沒有必要這麼緊張。”
“會不會是陷阱?”姚振飛倒是比較擔憂。
“先去看看吧。”
葉秋做出決定,起身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剛剛出了帳篷,就發現營地的氛圍比較凝重,赤蠍的人都已經把槍拿出來了,還有人在營地當中巡邏。
幾個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跟著楊林來到了昨天晚上,葉秋和野狐潛入的地方。
掀開帳篷走進去,烏曼和納卡已經在了。
“人我帶過來了。”
楊林走過去輕聲說了一句,旋即對著烏曼和納卡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有發現問題。
烏曼似乎沒有看到他的小動作,看向禾卡和葉秋:“禾卡少爺,姚少,我們出了點小問題。”
禾卡瞟了眼葉秋,沉聲道:“出什麼事情了?”
烏曼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
突然有人跑進來:“烏曼老大!維拉受傷嚴重,而且昨天晚上他是一個人出去的,發現的有點晚了,現在已經發高燒了。”
烏曼皺了皺眉,說道:“給他注射一直抗生素,體溫下不來就算了。”
那個家夥點點頭,急忙跑到旁邊翻找起藥品來。
結果好巧不巧,正好拿住了缺少了三支抗生素的那個盒子!
打開了看了看,那個家夥愣了下:“怎麼少了三支?”
“少了三支?”
楊林聽到了,走過去皺眉道:“我記得是滿的!”
葉秋、風狼和野狐神色不懂,不過神經已經瞬間緊繃了,做好了戰鬥準備。
隻是在這個時候。
楊林似乎發現了什麼,拿起盒子當中的一張紙牌,冷著臉走到烏曼麵前,沉聲道:“又是他!”
烏曼接過來看了看,怒聲道:“這個混蛋越來越囂張了,居然連我們赤蠍的東西都敢打主意!”
納卡陰沉道:“我們應該沒有跟他有過接觸,為什麼對方會盯上我們?”楊林舔了舔嘴唇:“這個家夥是幾年前突然在隆水出現的,專門盯著的就是我們這些在隆水來往的毒販,隻是最近一年來沒有活動了,現在又出現了,也許是正好碰到了。
”
“錢有沒有少?”烏曼突然想到了什麼。
納卡走到旁邊打開一個箱子看了看,罵道:“沒了。”
烏曼臉皮瞬間抽動了一下。
葉秋幾人這個時候又放鬆了下來,可是感覺到一陣疑惑,那三支抗生素就是他們拿走的,剛才還以為他們發現了,可是聽這幾個人的意思,東西似乎是被其他人偷走的?
葉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看了眼禾卡。
禾卡會意,問道:“烏曼,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在說什麼?”
烏曼回過神,臉色難看的說道:“禾卡少爺,我們被偷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那件東西原本是你大哥要的。”
禾卡一愣:“什麼東西?”
烏曼拿出那個銀色的皮箱,打開之後指著一張紙牌,沉聲道:“本來這個箱子裡麵放著我們收集的幾枝金銀靈花,可是現在被偷走了。”
葉秋眉頭一皺。
這個箱子就是他和野狐發現的,昨天裡麵的確放了幾枝花。
不過當時他不知道這是什麼花,回去之後黎黎那個小丫頭也睡了,他就沒有多問。
今天早上還來得及說,就又到了這裡。黎黎明白葉秋不知道,這個時候在他旁邊低聲道:“金銀靈花,生長在隆水的一種靈花,每年這個時候就會開放,摘下來之後的花朵有著解毒的功效,幾乎大部分的毒都能
夠化解。”
葉秋臉色不變,不過心裡麵很好奇,沒想到真的是靈花。
禾卡這個時候也搞明白了怎麼回事,皺起眉頭不滿的說道:“怎麼會被人偷走呢,居然沒有人發現?那可是我大哥要的東西!”
烏曼無奈的說道:“其實在幾年前,隆水這裡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一個大盜,專門盯上我們這些來往隆水的販毒集團,讓不少人都是損失慘重。”“這讓不少人都恨得咬牙,恨不得把對方碎屍萬段,甚至有人布下專門的陷阱,準備好了貴重物品等著對方來偷,可是最後東西被偷了,他們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就連
監控當中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這次我們就是被對方盯上了。”
禾卡奇怪的問道:“既然你們沒有發現過對方,那麼怎麼知道是同一個人的?”
“因為這個。”烏曼拿起一張紙牌,說道:“每次他得手之後,就會在現場留下幾張紙牌,因為這張紙牌,那個大盜就被稱為哭泣的天使。”葉秋看過去,隻見那張紙牌上有著一個天使正在流淚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