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麵沒有什麼東西好看的
葉秋邊走邊問道:“當時你是在哪裡發現那兩個小偷的?”
原本就是假的,袁成文怎麼可能知道,隨手指了指一個地方說道:“就是這裡,我睡覺的時候聽到了動靜出來的看看,結果正好遇到了他們。<ahreftargetbnk></a>”
好巧不巧的是,他指著的方向正是之前龍九和那個忍者戰鬥的地方。
葉秋心中一動,朝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然後神色突然一動,能夠聞到了空氣當中還有一絲絲的焦臭味,以及一股奇異的香味。
“符紙!”
這種香味葉秋以前就聞到過,那次在酒店和蔡雅遇到一名陰陽師襲擊的時候,當時就有這種奇異的香味,事後他在房間裡麵發現了一張燃燒過的五芒星符紙!
葉秋想到這,眼神掃視了一下,果然在一個角落當中看到了一部分紙張燃燒後留下來的灰燼,眼睛就微眯了起來,不時的閃過了一絲絲的冷意。
之前他沒有擔心龍九,是因為對手隻是忍者而已,那個家夥就算是對上了一名影忍,想要逃走的話,機率都是很大的。
可是遇到了一名陰陽師,上次他自己都差點著了道,機緣巧合才僥幸的破了對方的幻象。
而能夠破掉那個幻象,也都是因為他丹田內的那一滴液化真氣。
龍九體內可沒有真氣。
葉秋想到這,內心開始凝重了起來,眼神銳利的開始在院子內掃視起來,接著心中一動,指著一個地方問道:“那血是那個小偷的?”
袁成文順著葉秋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點點頭說道:“是的。”
葉秋聽到這話放下心來,既然那處血跡是馬懷留下來的,而院子裡麵沒有其他的血跡,說明了龍九並沒有出事,隻是被抓了起來而已。
“帶我去裡麵看看。”
葉秋看完之後說道,外麵沒有其他的發現了。
袁成文點了點頭,轉過身剛想要帶著葉秋走進去的時候,突然看到院子的陰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詭異的扭曲了一下,身體頓時一僵,然後不動聲色的帶著葉秋往裡麵走:“這個院子的主人不經常回來,裡麵東西也不多,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好偷的,隻有一些家具。”
葉秋沒有說話,跟著走了進去,視線在地上掃了幾眼,嘴角微微一翹,走到那邊蹲下來查看。
這處院子顯然很久沒有人過來的,這幾天才剛剛打開,能夠看到裡麵留下來的腳印,一共有三道腳印。
其中一道腳掌很寬,而且印子很清晰,葉秋看了一眼就估摸了一下,鞋子應該是在42碼左右,應該是一個男人的腳印,身高在1米8左右。
葉秋掃了一眼袁成文,對方的身高比起自己稍微矮了一點,正好能夠對上,然後說道:“你是不是穿42碼的鞋子?”
袁成文心裡麵有些緊張,這個時候聽到葉秋的話,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接著有些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葉秋微微一笑,指著地上的腳印說道:“這屋子裡麵有三種腳印,既然你是這裡看家的,其中一種肯定是你的,而且你剛才走進來的時候,也留下了腳印。我看這個屋子,有3個月以上沒有打掃過了吧?”
袁成文的臉色微變,深深的看了葉秋一眼,然後說道:“你說的不錯。”
葉秋低著頭,繼續說道:“另外一道腳印,鞋子應該在36碼左右,而且鞋尖的部位很窄小,那麼應該是女人的。”
葉秋說到這,眉頭一掀,沒有想到這個陷阱,居然還有女人在這裡,而一個女人能夠被安排到這,那麼說明這個女人的身手恐怕很可怕。
會不會是那個幼兒園的女老師,那個女殺手周茹?
葉秋心中一動,既然威虎幫可能是鴻門的叛徒扶持起來的,那麼那個女殺手出現在這,那麼也合情合理。
不過還不能夠確定,隻能夠說可能性很大。
袁成文又是驚愕的看著葉秋,他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的觀察力居然那麼好,然後心中一動,怪不得那個忍者會給自己提示,讓自己把這個家夥帶進來。
他現在明白過來這一定是目標之一了,因為有這麼好的洞察力,而且還是刑警隊的,怎麼可能會為了小偷的事情,親自上門調查呢。
“不過這個家夥還真是白癡,居然敢一個人跑進來,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袁成文心中冷笑,接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有些怒氣,要不是那個忍者的提醒,他還以為這個家夥是來抓小偷的,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被這個家夥戲弄了,他心裡麵就滿是怒火。
葉秋見到他不說話,笑嗬嗬的說道:“怎麼了,不就是有個女人麼,男人有時候空虛寂寞,叫個女人進來我也能夠理解。”
袁成文臉皮抽了一下,僵硬的說道:“你誤會了。”
葉秋也沒有說什麼,接著注意到地上有一道明顯的拖痕,心裡麵了然,看起來龍九是真的被抓住了,而且之前就被綁在了這裡,不過現在已經被拖走了。
有了這個結論,他心裡麵放心下來。
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袁成文悄悄的退後了幾步,然後對著旁邊的陰影打了個手勢。
片刻後,悄無聲息的。
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了葉秋的身後,慢慢地朝著葉秋靠近,很快就到了他的背後,然後反手抓著一把武士刀,刀尖慢慢懸在了葉秋的天靈蓋上。
袁成文見到這種情況,陰測測的一笑,然後轉移葉秋的注意力,問道:“你剛才說有三種腳印,隻說了兩種,還有另外一種呢?”
葉秋聽到這話,低著頭看向第三道腳印,疑惑的說道:“第三道腳印非常奇怪,隻有前腳掌的印子留在地上,這說明了走路的時候,很可能是踮起腳走路的。”
武士刀在橘黃的燈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芒,刀尖開始緩緩的下移,讓人光是直視,就有一種心寒的感覺。
袁成文舔了舔嘴唇,嘴角閃過殘忍之色,聲音沙啞道:“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