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說完,就看著黃玲,讓她自己選擇。
葉秋有自己的打算,現在姍姍水果超市在天廣市已經達到了瓶頸,想要再開分店的話比較困難了,還不如把目標放到外市去。
而想要去外市開闊市場,那麼人才是必不可少的,特彆是店長這一塊兒,要交給放心的人去做。
黃發昌急忙給女兒使了幾個眼色,在他們看來餐飲公司的工作肯定更好,總經理助理聽起來就很高大上。
可是黃玲想了一會兒之後,俏臉上閃過一抹堅定,說道:“我要去水果超市從底層做起!”
葉秋滿意地點點頭:“你這個選擇肯定不會錯的。”
這個時候葉秋恐怕都沒想到,幾年後黃玲就成了自己手下的一員大將,成為商界聞名的女強人,讓人聞風喪膽的“母夜叉”,受過男人傷害的她,專挑那些濫情的對手下手。
……
葉秋從黃玲病房裡麵出來,就看到迎麵走過來一個醫生,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手上拿著一份記錄表,跟葉秋插肩而過。
葉秋微微皺眉,偏過頭看了那個醫生幾眼,在他的雙手掃視了幾眼,又把目光收了回來。
走到電梯門口,葉秋的陸戰軍靴剛要踏進去,忽然又縮回了腳,轉身往回走。
黃玲病房中。
那個醫生拿著溫度計給黃玲測了一下體溫,接著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沒什麼問題,繼續打個點滴就好了。”
黃玲笑著說道:“謝謝醫生。”
“嗯。”
醫生的聲音聽起相當沙啞,接著他拿出一支準備好的針劑,剛剛插入吊著的輸液袋中,準備推入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按住了他的手。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朋友,你的藥用的好像不對吧。”
醫生動作一頓,轉頭看到一個年輕人,接著沉聲道:“你是誰?”
黃玲卻是疑惑著說道:“葉醫生,你怎麼又回來了?”
葉秋笑道:“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沒告訴你,江超的案子大概半個月後就要上庭了,到時候你需要出庭作證。”
黃玲經曆了那麼多,早就看開了,淡淡道:“嗯。”
那個醫生眼睛卻是微微一眯,眼神有些異樣,手上用力想要把注射器中的藥水,注入到輸液袋當中,可是按著他的那隻手,牢牢地按著他的手指,讓他根本用不上力。
葉秋看著這個醫生,疑惑著說道:“你的注射器是是1l的,用來皮內實驗的,用在這個地方不太妥當吧?”
醫生眼角抽搐了一下,接著收回手,沙啞道:“拿錯了,謝謝你提醒,我回去換一下。”
說完轉身就走。
葉秋叫住他:“等等,我好像不認識你。”
那個醫生停下腳步,說道:“醫院醫生那麼多,你不認識我也正常,我也不認識你。我先走了。”
黃玲疑惑道:“葉醫生,這個人是誰啊?我的主治醫生不是你嗎?”
葉秋沒有說破,笑著說道:“我同事,新來的,做事馬馬虎虎的。”
黃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葉秋走出病房,在周圍掃視了一下,然後看到兩個病人正在走廊的椅子上打牌,就走過去說道:“你們李隊呢?”
那兩個病人疑惑地看著葉秋:“什麼李隊啊?”
葉秋玩味道:“你們其中一個左腿斷了打著石膏,但是鞋子邊緣有著泥土,而醫院的花園在最東邊,一個斷腿的病人走那麼遠去賞花嗎?”
兩人心裡麵一震,知道裝不下去了,就站起身來說道:“葉秋同誌,我們兩個是李隊派來保護黃玲小姐的。”
葉秋眼睛微眯,道:“現在開始,我需要你們24小時守著病房門口,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去。”
兩人遲疑道:“為什麼?”
“剛才有人想要刺殺黃玲。”
兩人神色一變,失聲說道:“剛才那個醫生?”
葉秋抬腳往電梯方向走過去:“通知一下李隊,最好再多派幾個人過來。”
兩個便衣急忙向李東河報告,接著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露出裡麵的警服,站到了黃玲的病房門口守護起來,除了黃玲的父母,誰都不讓進。
葉秋來到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並沒有馬上上車,而是靠在車邊等了一會兒。
這時候一個人無聲地來到地下停車場,偷偷順著葉秋走過的路過來,當他看到靠在車上的葉秋時,渾身一震,眼中露出駭人的光芒。
葉秋看著麵前這個穿著夾克衫的青年,問道:“你就是剛才那個醫生?”
青年冷冷道:“不是。”
葉秋笑道:“彆著急著否認,之前我注意到你的手了,五指關節粗大無比,而且指尖磨平,一看就是練家子。要知道一雙手對於醫生來說是吃飯的工具,保護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那麼粗糙。”
青年眼中露出駭人的光芒,知道自己是被看穿了,冷聲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麼就去死吧!”
青年翻手,手中便出現一把匕首,向著葉秋衝了過來。
他的速度很快,動作如同獵豹般迅捷,而且給人一種彆扭感。
葉秋眼睛微眯,這不是一般的殺手,他的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隱隱有著一股內功的形意透露。
青年衝到葉秋身邊,一揮手,匕首便劃過一道冷芒,對著葉秋的脖子而去。
“空有身法,但是沒有內功心法。”
葉秋眼中露出一絲冷芒,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匕首的攻擊,接著一拳揮出。
嘭!
青年倒飛出去幾米,接著雙腳落地半蹲在地上,單手捂著胸口,眼中露出駭然的光芒。
剛才那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簡直如同被汽車撞了一般,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忍不住想要吐血。
“你是誰?”
青年站起身來沉聲問道。
葉秋還想看看青年的身法,就隨口說道:“一個小農民。”
“你!”
青年頓時覺得受到了侮辱,怒吼了一聲又撲了上來,這次他的身法更快,飄渺不定,讓人難以捉摸,就如同一隻蝴蝶一樣讓人難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