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黑衣男子在和亓官玖和司空墨道彆後便利用輕功躍上房簷離開,彆看他走的時候挺瀟灑的,帥不過三秒,在沒人看得見的地方他便從房簷上跳了下來,下一秒便從無人的巷子裡走了出來。
黑衣男子邊走邊活動著自己的脖子和手腕,還小聲嘀咕著:“終於擺脫這些難纏的家夥了,要不是我溜得快這點子三腳貓功夫差點露餡了。”
說著說著便走到了一家賣燒雞的攤子,黑衣男子一改剛才的抱怨,立刻兩眼放光盯著前麵的燒雞,自言自語道:“阿穀這家夥肯定饞死這個了。”接著,便對攤子老板說道:“老板,來隻燒雞,要燒的焦一點的,家裡小孩嘴刁。”
“好嘞,客官您請稍等,馬上就好。”店鋪老板聽見來生意了,那精氣神兒立馬就來了。
不多一會兒,老板的燒雞便打包好了,黑衣男子接過燒雞後順便就把一顆修靈珠放到了老板手中,老板看著手中的修靈珠也是麵帶微笑的笑著說:“謝謝客官,歡迎客官下次再來~”
黑衣男子付完錢後把手中的燒雞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香的他直搖頭,離開前還不忘回頭對燒雞老板道:“就是這個味,下次還來你這兒。”說完,便拿著燒雞加快步伐離開了。
畫麵一轉,一間獨特的木屋佇立在懸崖之上,房簷上鋪滿了厚厚的稻草,房子旁邊有一顆大樹,這棵樹異常的粗大,枝葉繁茂,還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藤曼,這藤曼都已經纏繞到房簷的稻草上,已經纏的快看不出來有稻草的存在了。
恰逢藤曼花開的時節,整個房頂上都開滿了淡紫色的花朵,淡紫色的花朵也給枝繁葉茂的大樹做了點綴。大樹下,一個似有七八歲的少年郎正在打坐,不過這坐打的可不認真,他時不時的睜開眼偷瞄一下,始終沒有靜下心來認真打坐。就當這個少年郎不知第多少次睜開眼偷瞄時,一朵淡紫色的藤曼花由上往下直直的彈到了他的腦門上。
緊接著便是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阿穀~讓你好好打坐練習,你又在乾啥呢,偷懶啊?”
被喚作“阿穀”的少年郎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抬起頭看去,隻見一個一個身著黑裝的帥氣小夥正懶散的坐在身旁的大樹樹乾上,手裡拿著一個啃了兩口的蘋果。少年郎自看見這個黑衣小夥後,嘴角咧著笑跑到樹下抬起頭開心的道:“阿姐,你終於回來啦~阿穀好想你啊~”
黑衣小夥聽著少年郎的話,從樹乾上一躍而下,朝著樹下的石桌走去,走到桌前,手一揮,桌上便出現了一份剛才從燒雞鋪子買回來的燒雞,這個帥氣的小夥不是彆人,正是剛才在大街上被人追的那個黑衣男子,不過不一樣的是相貌有所變化,這個黑衣小夥現在所展示的相貌才是她的真容,剛才在大街上那個麵孔是她用新學的易容術易的容,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她便已經易回來了。隻不過衣服和發飾沒有來得及換,所以還是一副男子裝扮。
被喚作阿穀的少年郎自打看見桌子上的燒雞後,便兩眼放光的湊到了石桌前,毫不客氣的坐在他阿姐的旁邊,伸出手就要去扒拉打包好的燒雞。就在阿穀即將要扒拉到燒雞時,那女扮男裝的黑衣姑娘比阿穀還要快的伸手打在了阿穀手上,疼的阿穀連忙縮回了手。
阿穀生氣的撅著嘴,一個字一個字的叫著那黑衣姑娘的名字:“空~桑~淺~,你又打我~”
“啪”被喚作空桑淺的黑衣姑娘直接又倫了一巴掌在阿穀頭上,然後揪著阿穀的耳朵打鬨道:“臭小子,幾天不打,皮又癢了是吧,現在都敢直呼你姐我的名諱了是吧?虧我還想著給你帶好吃的,你個小沒良心的。”
是的,沒錯,那女扮男裝的黑衣姑娘名喚空桑淺,自小是個沒名沒姓的孤兒,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去何方,更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她從小跟著自己的師傅生活,是她師傅給她取的名賜的姓,但十歲時她師傅卻無故消失了,自此她便一個人生活,阿穀是她十二歲時在山崖下撿到的棄嬰。
阿穀疼的護著自己的耳朵求饒道:“阿姐~阿姐~我錯了~阿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空桑淺看阿穀已經求饒,目的已經達到,就“大發慈悲”的放開了揪著他耳朵的手,道:“算你臭小子識趣。”
空桑淺的手放開後,阿穀連忙來回揉搓著自己的耳朵,嘟嚷道:“阿姐,我耳朵都要被你揪長了。”
空桑淺聽著這話淺淺的笑道:“你要是聽話點我還會揪你耳朵嗎? 行了,吃吧,看你瘦得像竹竿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阿姐我虐待你呢~”說著,就把那燒雞往阿穀麵前推去。
阿穀也是小孩子心性,看見有好吃的也沒再想這麼多,打開燒雞就扯下了一根雞腿遞,下一秒,被扯下的那根雞腿就被遞到了空桑淺麵前,空桑淺看著滿臉童真的想把第一口讓給自己的阿穀,欣慰的笑了笑,擺擺手道:“我吃過了,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