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無錯(1 / 1)

窗外,清風徐徐,鳥鳴婉轉。

房中,雲消雨歇,春光無限好。

柳大少坐了起來,拿起一件衣物隨意的披在了身上。

他側身回頭看了一下躺在錦被裡麵,俏目眼波流轉,嬌顏慵懶風情,美豔不可方物的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屈指對著姐妹二人用力的指了幾下。

「好得很,好得很,齊雅,齊韻,你們姐妹可真是有本事啊!」

柳大少話音一落,身體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反手捶打著自己的老腰,腳步漂浮的朝著書桌走了過去。

聽到夫君的話語,齊雅,齊韻姐妹二人不由得彼此對視了一眼。

齊韻美眸嬌媚,風情萬種的盤膝坐了起來,伸手拉起半截錦被包裹住自己不著寸縷,膚若凝脂一般的豐腴玉體。

「姐姐。」

齊雅與妹妹一樣,同樣盤膝坐了起來,用另外半截錦被遮住了比起齊韻更加曲線曼妙,鳥鳥娜娜的風韻嬌軀。

然後,便轉首看向了對麵的妹妹齊韻。

「嗯?」

齊韻屈指抹了抹黏在唇角的一縷烏黑秀發,壓著嗓子小聲的滴咕道:「壞了,夫君這一次,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聽著妹妹那有些緊張兮兮的語氣,齊雅用春意未消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瞄了柳大少一眼,嬌豔欲滴的唇角露出了澹澹的苦笑之意。

旋即,她同樣壓著嗓音嬌聲說道:「誰知道呀,事到如今,咱們也隻能靜靜地等待著了。

倘若夫君沒有生氣,那就最好不過了。

反之的話,咱們姐妹也隻能任由其懲罰了。」

齊韻俏臉慵懶嬌媚的輕籲了一口氣,苦笑著點了幾下臻首。

「事已至此,也唯有如此了。

可是,咱們姐妹明明是出於一番好心啊。」

「唉,那就看咱們得夫君領不領咱們姐妹的情意了。

他如果領情的話,那咱們姐妹就是一番好心。

否則的話,咱們姐妹就是好心辦壞事了。」

齊韻俏臉一苦,抬起晶瑩如玉的修長藕臂,輕輕地碰了碰姐姐齊雅冰肌雪膚一般的白嫩玉臂。

「看夫君剛才的情況,妹妹怎麼感覺後者的幾率更大一點了?」

看著妹妹嬌媚容顏上苦澀的表情,齊雅輕輕地攤開了雙手。

「嗬嗬嗬,姐姐跟你的看法一樣。」

「完了完了,這一次搞不好真的要完了。」

柳大少走到書桌前,直接提起了書桌上的茶壺,一口氣喝下了半壺多的涼茶。

見到夫君的行為,齊雅神色擔憂的急忙提醒了一句。

「夫君,你慢點喝,彆再嗆到了。」

「嗝——呼——」

柳大少長呼了一口氣,一手提著茶水,一手端起一個茶杯,轉身朝著盤膝坐在軟塌上麵的兩位風韻佳人走了過去。

看到夫君走了過來,姐妹兩人立即停止了竊竊私語,神色正然的急忙坐直了柳腰。

柳明誌停下了腳步,側身坐在了軟塌的邊沿,俯身把茶壺和茶杯放在了腳邊,抬頭朝著齊雅,齊韻姐妹二人望去。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察覺到夫君朝著自己二人看來的目光,彼此之間皆是神色悻悻的訕笑了起來。

「嗬嗬嗬,夫君。」

「嘿嘿,嘿嘿嘿,夫君。」

柳大少屈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茶水,看著姐妹二人悻悻的表情,直接對著兩位佳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雅姐,韻兒,你們姐妹倆好啊,你們姐妹真是太厲害了。

為夫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會

主動給為夫下吃那種用做助興的藥丸。

厲害,厲害,你們姐妹真是長本事了。

為夫佩服,為夫我佩服啊!」

聽著夫君陰陽怪氣的語氣,齊雅,齊韻姐妹二人不約而同的低下了臻首,齊齊的伸出了自己修長的玉臂,一左一右的握住了柳大少的雙手。

「夫君,妾身錯了。」

「夫君,妾身也是,妾身也知道了錯了。」

「哦?知道錯了?」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看著柳大少異口同聲的回了一言。

「嗯嗯嗯,知道了錯了。」

「那你們姐妹倆就給為夫說一說,你們哪裡錯了。」

齊韻抬眸看了夫君一眼,哼哼唧唧的輕笑著說道:「回夫君,妾身……妾身先前不該給你吃那種藥丸。」

齊雅立即點了點臻首柔聲附和道:「回夫君,妾身不該跟著瞎摻和。」

柳大少從兩位佳人的白皙柔嫩的玉手裡抽出了自己的雙手,俯身拿起了茶壺與被子,隨意的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

「除了你們姐妹二人之外,還有誰參與其中了?」

齊雅聞言,水汪汪的美眸飄忽不定的扯了扯自己的耳垂。

「額!額!沒有彆人了,就妾身姐妹二人參與了。」

「對對對,全都是妾身和姐姐的主意,沒有彆人了。」.c

聽到姐妹兩人的回答,柳大少微微眯起雙眸,頷首喝下了半杯涼茶。

「嗯?你們姐妹確定?」

「嗯嗯嗯,確定。」

「夫君,非常的確定。」

柳大少轉頭吐出了嘴角的一片茶葉,看著姐妹二人眼神飄忽,臉色窘迫的模樣,忍俊不禁的哼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哎呀,你們姐妹兩個與嫣兒,蓮兒,消息她們姐妹們還真是挺夠齊心的,當真是姐妹情深啊。」

聽到夫君這番充滿了調侃意味的話語,姐妹二人此刻哪裡還不明白。

自己姐妹心裡的小九九,根本就瞞不過夫君的眼睛。

齊韻微微傾著柳腰,也不顧包裹著曼妙玉體的錦被悄然滑落下來,用玉手握著柳大少的左手輕輕地搖晃了起來。

她一邊搖晃,還一邊語氣嬌柔的撒嬌道:「哎呀,好夫君,妾身真的知道錯了。

妾身姐妹這樣做,也是出於一番好心嘛。

好夫君呀,而今我們姐妹們年齡越來越大了。

我們姐妹身為你的枕邊人,為你儘快納上一房年輕貌美的妾室服侍你,本來就是我們姐妹的分內之事。

你以為妾身我很想再多出一個好姐妹出來,再分走夫君你對妾身的疼愛嗎?

妾身不想,一點都不想。

夫君,你要知道,女人都非常小心眼的。

沒有哪一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去把自己的男人分享給彆的女子。

韻兒身為你的娘子,同樣不想把你分享給彆的女子。

但是,妾身我沒有辦法呀?

妾身我就算是不願意,也不得不這麼做。

誰讓我們這些姐妹們,如今已經年老色衰了啊。

韻兒我如此行事,純粹是出於一番美意,更是為了夫君你著想。

夫君,妾身的好意,你總不能不領情了吧?」

齊韻話音一落,直接伸手奪過了柳大少手裡的茶杯,輕輕揚起欺霜賽雪的玉頸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茶水。

「夫君,你要是不領情的話,那你就懲罰妾身吧。

隻要你不生氣,你想怎麼懲罰妾身都可以,妾身全都認了

。」

聽到齊韻後麵那番言辭,柳大少不由自主的被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柳大少伸手拿過了佳人手裡的茶杯,提起茶壺重新倒上了一杯涼茶。

「韻兒,按照你這麼說的話,反倒是為夫我錯了唄?」

看到夫君爽朗的笑容,齊韻瞬間舒了一口氣,芳心裡的緊張之意頃刻消散了一半。

不對,是一大半。

「本來就是嘛。」

「嗯?韻兒你說什麼?」

齊韻抿了一下櫻唇,直接挺起了自己峰巒如聚,波濤如怒的胸口,看著再次說道:「回夫君,妾身說本來就是你的錯。

妾身我是你的娘子,卻主動為你張羅年青貌美的好姐妹服侍你。

我自己都不吃醋,你還不樂意了。

你自己說說,是不是你的錯嗎?」

柳明誌放下了茶杯,先是抓起錦被裹住了佳人凹凸有致,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豐腴嬌軀,然後舉起手掌按在了齊韻的留海散亂的額頭上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韻兒呀韻兒,你讓為夫我說你什麼為好啊?

雅姐,還有你。」

「嗬嗬嗬,夫君。」

柳大少又抬起另一隻手,按在了齊雅白皙的頭上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你們姐妹兩個人,腦子裡麵是進水了,還是進漿湖了。」

「哎呀,夫君。」

「夫君。」

齊韻伸手拿開了夫君按著自己額頭的大手,氣鼓鼓的嬌哼了一聲。

「哼,反正,反正妾身我沒有錯。

我強忍著自己不吃醋,也要給你張羅年輕貌美的美人服侍你,到底哪裡錯了嗎?

妾身能夠如此大度,總比彆人家的那些動不動就吃醋,不準夫君去青樓飲酒作樂,不準夫君納妾的醋壇子強得多了吧。

你能夠娶到這麼一個心底大度的女人為妻,你就偷著樂吧。」

柳大少看著齊韻嗔怒的表情,笑吟吟的掀開了被角,側身躺在了兩位佳人的中間。

然後,張開雙手攬著兩位佳人凝脂一般的柳腰,將姐妹二人給擁入了懷中。

「雅姐,韻兒,你們姐妹想要撮合為夫與清芯丫頭之間的心思,為夫我十分的理解。

這一點,你們姐妹並沒有錯。

但是,你們錯在了不該給為夫吃那種助興的藥丸。」

齊韻張開玉臂攬著柳大少的手臂,俯身將側顏以為在夫君的胸膛之上,都都囔囔的甕聲道:「臭夫君,哪裡錯了嗎?

以前你的陰陽和合大悲賦尚未小成之前,你自己還不是主動去服用那種藥丸的嘛!」

聽到齊韻的話語,柳大少臉色一僵,沒好氣的抬起在佳人的翹臀上用力的拍打了一下。

「傻韻兒,那能一樣嗎?」

「嚶嚀……」

齊韻情不自禁的輕吟了一聲,美眸嬌嗔的翻了個白眼。

「臭夫君,哪裡不一樣了?最終都是一樣的用途,頂多就是種類有所不同罷了,有什麼區彆嗎?」

「傻韻兒,還有雅姐,為夫問你們,剛才的那顆藥丸你們是從哪裡弄來的?」

聽到夫君的問題,齊韻下意識的回答道:「那顆藥丸是我從……從……嘿嘿……嘿嘿嘿……」

齊韻剛剛開口,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連忙低下了臻首,裝傻充愣額的憨笑了起來。

「嗯?雅姐?」

齊雅俏臉一囧,眼神飄忽的羊裝打量起了書房裡的布置。

「夫君,妾身幾天沒來書房,書房裡的

布置變了好多呢。」

「行了,雅姐,彆裝模作樣了。」

齊雅抬眸看了柳大少一眼,屈指攏了攏耳邊淩亂的秀發。

「夫君。」

「房中沒有外人,你們姐妹實話實說就行了。」

「問娘親要的。」

「跟娘親那裡要來的。」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聽到齊雅,齊韻姐妹二人的答桉,柳大少臉色也有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他輕輕地悶咳了一聲,甕聲問道:「嗯哼,那什麼,那什麼,是咱這邊的娘親,還是嶽母大人那邊?」

齊韻輕聲說道:「咱們,咱們娘親這邊。」

齊雅則是抿了抿櫻唇,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嗯嗯。」

「額,她……咱們娘親她怎麼會有這種藥丸呢?」

「咱娘親從咱爹那裡拿的,至於咱爹從哪裡來的,我們姐妹就不知道了。

我們當兒媳婦的,總不能親自去問他老人家這種事情吧。」

「對呀,誰家兒媳婦,會去找自己的公爹問這些東西呀。」

柳大少眉頭微挑,臉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咳咳咳,嗯哼,理解,理解。

男人嘛,上了年紀以後,身體方麵多少有些那什麼,理解,理解。」

齊韻神色嗔怪的看著柳大少翻了個白眼,握著拳頭在夫君的手臂上捶打了一下。

「夫君,咱們還是繼續說,哪些藥物有什麼不一樣額話題吧。」

「對對對,咱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雅姐,你把茶杯給為夫我端來一下。」

「好的,妾身知道了。」

齊雅立即傾著楊柳細腰,端起茶杯遞到了柳大少麵前。

「夫君,涼茶。」

柳大少接過茶水潤了潤嗓子,輕輕地長籲了一口氣。

「雅姐,韻兒,你們問咱們娘親要藥丸之前,了解這種藥丸的藥性嗎?」

「問了,保證不會傷身體。」

「對對對,妾身從咱們娘前那裡一再確定了之後,才敢跟夫君你吃的。

不然的話,妾身怎麼敢親手為你吃下呀。」

柳明誌默默的咀嚼著齒間的茶葉,轉頭左右看了一下身邊的兩位佳人。

「嗯,除了不傷身體之外,還有嗎?」

「啊?還有什麼嗎?」

「對呀,不隻要傷身體不就行了嗎?」

看著齊雅,齊韻姐妹二人詫異的神色,柳大少登時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姐妹二人,真是白活了幾十歲呀,僅僅隻是不傷身體就行了嗎?

藥性如何?溫和還是剛烈你們姐妹就不管了嗎?」

「額,這個……」

「夫君,那種藥物還要分這麼多種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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