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一怔,美眸疑惑的看著柳大少:“夫君,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了?壓製蠱蟲噬主的辦法多種多樣,僅僅妾身會的手段便不下百種,長老他們會的就更多了,妾身隨便用哪一種辦法都能壓製住她們體內被種下的蠱蟲。”
“怎麼會這麼多?你最常用的辦法是什麼辦法?”
“解藥,令她們體內的蠱蟲陷入沉睡之中,不讓蠱蟲在她們的體內興風作浪,她們自然不會痛不欲生了。”
“不過妾身一直沒有告訴過她們這些事情,防止她們知道了真相偷偷地取出體內的蠱蟲,夫君你可彆失口說了出去。”
“傻娘子,把心放到肚子裡就行了,夫君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白白的讓十二個大高手從夫君的手中溜走。”
“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彆的法子壓製體內的蠱蟲,說幾種最常見的給為夫聽聽。”
“夫君,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對蠱毒之術感興趣了?你沒有接觸過這些,妾身說了你也不...........”
青蓮說著說著俏臉驚變,急忙鬆開抱著夫君脖頸的雙手,抓起柳大少的手腕把脈起來。
當感受到柳大少的脈象後青蓮嬌軀一軟,縮在了柳大少的懷裡嚶嚀了一聲。
“嚇死妾身了,夫君你一直問這些事情,妾身還以為你體內的噬心蠱反噬心脈了呢。”
柳明誌看著佳人略微驚顫的俏臉,急忙緊緊地抱著佳人纖細的柳腰。
“蓮兒,彆擔心,為夫沒事,你千萬彆胡思亂想,夫君身體不適,肯定會跟你說的!”
青蓮嗔怒的錘了柳大少的胸口一下:“那你不早點說,一直問這問那的,你不會是對玉簫她們十二個動了什麼歪心思了吧?”
“妾身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主要是韻兒姐姐那邊你怎麼交代?還有你行不行啊。”
“不過隻求**一刻的話問題倒還是不大的,隻是十二個你還真敢想,挨個來也得一十二次吧,你............”
青蓮掩住櫻唇失笑了起來,似乎回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美眸上下打量著柳大少的目光充滿了懷疑之色。
“夫君,以你多情的性格,真的動了她們姐妹十二個的身子之後,舍得讓人家姐妹十二個青春貌美的妙齡佳人孤獨終老嗎?”
“萬一你食髓知味。”
“我們姐妹九個你都叫苦連天了,再來十二個你是不打算活了嗎?”
柳大少眼角抽搐的望著青蓮滿是戲虐促狹之色的眉頭,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臭丫頭,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為夫隨意問了幾句話,你怎麼就想到為夫要對玉簫她們十二個動什麼歪心思了呢?”
“再者說了,你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十二個怎麼了?為夫一柱擎天可鎮海,彆說十二個了,就是一百二十個又算什麼?為夫雄風一震,統統拿下。”
“管你什麼曲徑通幽,桃源深澗還是什麼康莊大道,為夫皺一下眉頭就我兒子他女兒的太奶奶養的!”
青蓮愣愣的掰著手指嘀咕了起來,片刻之後啞然失笑了起來,玉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夫君的額頭。
“就知道吹牛,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到底的話可就不好......算了,不開這些玩笑了。”
柳明誌深吸了一口氣,神情也變得正色了起來。
“為夫問這些是因為一件事關天下百姓,大龍江山社稷的事情。早晚都得用到你,為夫也就不瞞著你了。”
“你先讓為夫看看你給玉簫她們服用的解藥是什麼樣子的!”
“好!”
青蓮從柳大少的懷中站了起來,走到自己的衣櫃前打開櫃門,從裡麵抱出一個檀木盒子,隨即從盒子裡取出瓷瓶朝著夫君走了過去。
“夫君,這就是妾身控製蠱蟲的解藥,這隻是數百種解藥的其中一種。”
“苗疆十萬大山之中毒蟲無數,苗疆養蠱人飼養的蠱蟲也是千奇百怪,其中壓製這些蠱蟲的解藥自然也是五花八門。”
“玉簫,瑤琴她們體內的蠱蟲名為鑽心蠱,顧名思義一旦發作就會有鑽心之痛,彆說尋常人,就是武林九品高手,一旦被種下也要被折騰的半死不活。”
“雖然他們可以用內力控製,將這些蠱蟲逼出體外,但是前提養蠱人不在他們的身邊才行,否則彆說逼出體內的蠱蟲了,他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鑽心蠱根據飼養年數,所服解藥的日子也大有不同。”
“玉簫她們沒三個月,最多不能超過半年就要在妾身這裡領一次解藥才行。”
柳明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接過青蓮手中的瓷瓶看了看:“為夫能打開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對玉簫她們來說這些是救命的東西,對於妾身來說這些東西隻要有藥材,製作多少都可以,夫君你不用小心翼翼的。”
柳明誌這才放心下來,輕輕的打開了瓷瓶上的瓶塞,對著手心倒了倒。
數顆暗青色的藥丸倒進了柳大少的手心之中,柳明誌捏出一粒將其餘的重新裝了回去。
柳明誌細細的看了看手中暗青色的藥丸,放到鼻子下嗅了嗅。
藥丸非但沒有自己猜測中的怪味傳來,反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像是蘭花的香味,又有些微微的區彆。
“蓮兒,這是丹藥嗎?”
青蓮默默的搖搖頭:“夫君,這些解藥隻能稱之為藥丸,是用一些克製蠱蟲的藥材糅合而成製作出來的,根本不能算是丹藥。”
柳明誌明悟的點點頭:“那像刀涯海的小洗髓丹,跟佛道兩家的大還丹這些藥丸是丹藥嗎?”
青蓮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這個妾身也不少說,在咱們的理解之中,所謂的丹藥是那種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立地成仙,白日飛升的東西。”
“你說的這些是用各種天材地寶,像什麼雪蓮子,丹參這些吸收了天地精華的藥物煉製兒臣的丹藥是不是丹藥妾身也不清楚。”
“應該,應該算是丹藥的一種吧,妾身也不敢妄言。”
柳明誌將手中散發著淡淡香味的藥丸遞給了青蓮:“蓮兒,先收起來吧!”
“好的。”
柳明誌望著青蓮收拾著藥丸,轉身朝著房門走去,對著門外掃視了一下,輕輕地關上了房門才朝著青蓮走了過去。
柳明誌目光謹慎的靜聽了片刻,牽著青蓮的手朝著屏風後的臥榻走了過去。
青蓮一怔不由得胡思亂想了起來,俏臉微微羞紅了起來。
“夫.......夫君,大白天的不好吧。”
“不過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妾身什麼都聽你的,不過你可能告訴姐妹們,不然的話妾身以後都沒辦法再跟她們見麵了。”
柳大少嘴角抽搐的望著嘴上說著不要,卻已經解開柳腰上綾羅腰帶,將雲煙秀蘿夾襖褪去一半的青蓮。
什麼鬼,要不要這麼汙?
本少爺什麼都沒表達啊!
“蓮兒,切莫衝動!”
柳大少一把將青蓮拽進懷裡,急忙抬手將青蓮的雲煙夾襖重新穿了回去,絲帶更是直接係成了一個死扣。
看著青蓮愣愣的俏臉,柳大少扶著佳人的香肩將其按坐到了床上坐了下來。
“蓮兒,為夫是有彆的事情跟你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反應過來的青蓮頓時俏臉發燙起來,目光羞赧不已,躲躲閃閃不敢去看夫君的表情。
“哼,臭夫君,誰讓你自己不說清楚,弄得蓮兒跟蕩..........跟那種女人一樣!”
“我的錯,我的錯,蓮兒你聽為夫說,無論如何都不能驚叫出來知道嗎?”
柳明誌也不打算跟女人講道理,隻能認錯。
扶正神情幽怨的青蓮,柳明誌湊到青蓮耳邊輕聲的嘀咕了起來。
片刻之後,青蓮俏臉露出驚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櫻唇,目光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盯著柳大少凝重的臉色。
良久之後,青蓮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掌。
“夫君,這可不是小事,你能確定嗎?萬一鬨到了,甚至會牽扯到蓮兒在苗疆的親朋好友受到株連。”
“唉,為夫正是不確定,所以才來求教你來了!”
“皇後任清蕊若真是下蠱之人,那這件事可就真的撲朔迷離了。”
“她背後到底是什麼在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