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還想跟柳穎仔細講解一下關於連坐刑法在練兵之中的實用方法,輕巧的腳步聲傳入了柳大少的耳中。
柳大少話語一停,他心中明了肯定是雲小溪呼延筠瑤兩女沐浴歸來了。
柳大少馬上選擇緘口不言。
呼延筠瑤這個姑娘本來就被老爺子評價為天生帥才,若是再讓其聽到自己獨特的練兵之法,將來在用到自己的身上,那豈不是造孽嗎!
柳大少可不想將來有朝一日,會被本就野性十足的突厥鐵騎變成更加嗷嗷叫的狼群上來乾掉自己。
不出所料,自己話音剛落,呼延筠瑤兩女拖著濕漉漉的秀發聯袂走進院門之中。
兩女有說有笑的輕聲嘀咕著,宛若一對親生姐妹。
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望著近乎形影不離的兩女,柳大少再次感歎一聲女人之間古怪的友誼真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表.....娘.........娘親!你怎麼來了?”
雲小溪本來正想跟表哥打招呼,一進來入目的便是美目泛著漣漪望著自己的狐狸精娘親柳穎!
頓時有些驚愕,俏目閃躲了一下最終接受了柳穎確實來的現實。
柳穎美目古怪的望了一眼雲小溪,目光最終落到了一旁的呼延筠瑤身上。
雖然早已經知曉呼延筠瑤的身份,柳穎還是好奇的打量著呼延筠瑤。
昔年在兵部小有所成的少年郎君,眨眼一變成了一統草原的泰昌大可汗,柳穎想不好奇都難。
這都是其次的,柳穎更加好奇的是這位突厥草原的大可汗,是不是也跟金國女皇帝一樣跟自己的侄兒柳明誌有某些不正當的關係。
要說有吧,以柳穎的經驗早已經一眼便看出來呼延筠瑤尚且是個完璧的姑娘身子。
以自己侄兒的秉性,有關係還是姑娘身子怎麼著都有些不可思議。
要說沒有關係吧,呼延筠瑤跟自己的女兒雲小溪宛若小姐妹一樣一起去河裡沐浴。
不遠處的院子裡就有一個以不要臉著稱的家夥虎視眈眈,如此毫無戒心的前去沐浴,說沒點什麼也不太現實。
柳穎一時之間也有些看不透柳大少跟呼延筠瑤的關係。
呼延筠瑤感受到柳穎審視的目光倒是毫無拘謹之色,輕輕的一笑朝著柳穎走去。
“姐姐你真漂亮!”
柳穎一怔,美目情不自禁的彎成了月牙狀,喜不自勝的望著呼延筠瑤。
“妹妹,你的小嘴真甜!小溪方才都叫姐姐娘親了,你怎麼能叫姐姐呢,姐姐怎麼可能顯得這麼年輕。”
柳穎嘴裡說著謙虛的話語,可是臉上的表情卻一點都不謙虛,恨不得呼延筠瑤能再說兩句好話聽聽。
柳大少無奈的望著柳穎,果然不分時代不分地點不分年齡,但凡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年齡跟容貌。
聽到同為女人的美人誇獎自己,想不高興都難。
呼延筠瑤瞄了一旁俏目無奈的雲小溪輕輕地抓起柳穎的手掌。
“姐姐不說,妹妹還以為姐姐你今年才二八年華呢,跟小溪妹妹站在一起哪像是母女啊,明顯就是一雙姐妹花嘛!”
“哦嗬嗬...........”
柳穎捂著櫻唇輕笑起來,望著呼延筠瑤的目光從審視變得欣賞無比。
那麼多年遇到那麼多姑娘,呼延筠瑤無異於是自己最滿意的一個女子。
畢竟像這種總是講‘實話’的姑娘實在是不多了。
若非場合所致,柳穎心裡已經有了拉著呼延筠瑤進行八拜之交義結金蘭的想法。
“妹妹,姐姐終究是老了,不能與你們這些年輕姑娘比了,孩子都這麼大了,姐姐不想承認都不行啊。”
“姐姐說笑了,姐姐駐顏有術,一點都不老。”
“妹妹想,到了大街之上以姐姐成熟雅韻的氣質,肯定會讓不少臭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你看。”
“麵對姐姐的時候,縱然是妹妹都有些自行慚愧的感覺呢!”
本來就滿麵如沐春風的柳穎,徹底淪陷到了呼延筠瑤的甜言蜜語之中。
柳大少一頭黑線的望著柳穎兩人,喝著茶水暗道了一聲虛偽。
自己自從來到大龍之後,就還沒有見過第二個比柳穎還狐狸的女子。
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裡裝嫩,有意思嗎!
當然,這些話柳大少也就敢自己心裡想想而已。
真的當著柳穎的麵說出來,自己少說得承受數十記九陰白骨爪的問候。
瞄著寒暄不停的柳穎呼延筠瑤兩人,柳大少輕輕地放下茶杯遺憾的歎了口氣。
柳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最關鍵的時候來了。
搞得自己彆說偷......見識見識美人出浴的場景了,連根頭發絲都沒有落著。
如今兩女已經沐浴歸來,柳大少出了遺憾還是遺憾。
心裡的那些念頭也隨著她們的回來從而煙消雲散。
自己總不能恬不知恥的跟雲小溪她們兩個說一聲,等姑姑走了你們再去洗一次唄。
人家剛剛沐浴歸來,再讓人家去洗一次,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她們兩女自己沒安好心嗎!
典型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放下茶杯柳大少臉上帶著興趣缺缺的神色望著呼延筠瑤。
“師弟,天色不早了,再不啟程趕路,彆說鮮嫩的烤羊腿了,你連羊毛都撈不著一根!”
對於呼延筠瑤這位師弟,柳大少向來有一說一,從不做那惺惺作態的客套之舉,直言不諱的便下了逐客令。
畢竟呼延筠瑤到了自己這邊吃了自己一頓酒菜,自己卻什麼便宜都沒有撈著,柳大少心裡舒服的了也就不是柳大少。
有柳穎在此,自己也彆想著再撈回點便宜,既然如此乾嘛還要留客。
此時不趕,難道還要等著人家過年!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正在跟柳穎互相恭維的呼延筠瑤聽到師兄的逐客令俏臉一僵,輕輕地仰頭觀察了一下天色。
片刻之後呼延筠瑤眼神帶著深意的望著柳大少。
“師兄說的不錯,天色確實不早了,筠瑤帳中國事繁忙,確實到了該回去處理政務的時間了!”
“穎姐姐,小溪妹妹,咱們有緣再會。”
柳穎戀戀不舍的望著呼延筠瑤,她實在舍不得這個隻會說實話的小妹妹。
不過呼延筠瑤既然說政務在身,自己也不好勸人留下來,隻能依依不舍的點點頭。
“好妹妹,姐姐期待與你再會!”
雲小溪倒是沒有柳穎那麼自作多情,默默的點點頭道了一聲:“珍重!”
呼延筠瑤淡笑著回應了一下母女倆人,淡淡的望向了坐在椅子上的柳大少。
“師兄,筠瑤要走,師兄你什麼師兄也不起身十裡相送一下嗎?”
“送君千裡,終須一彆。”
“既然如此,送與不送又有什麼區彆!”
“師弟保重!”
呼延筠瑤玩味一笑。
“師兄你彆忘了,秘魯舊部可是筠瑤的地盤。”
“秘魯亂不亂,筠瑤說的算!”
“你可考慮清楚了,當真不送?”
柳大少嘴角一抽,望著娥眉微皺的雲小溪無奈的歎了口氣。
“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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