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跟江河兄弟與那些番邦之人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
跟馬可魯迪十七人達成了不可告人秘密的柳大少剛剛坐回遠處齊韻便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畢竟自己的夫君什麼德行齊韻再了解不過了,實打實的無利不起早的主,能跟一群番邦人嘀咕了這麼久要說沒點事情打死齊韻她都不相信!
“對啊夫君,那些番邦之人又不是大美人,你能跟十七個大男人嘀咕了這麼久,肯定又在搞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啪......啪........”
“在你們的心目中為夫高大偉岸的形象就是如此的不堪嗎?略施懲戒,下次再敢誹謗夫君的英武形象一定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做家法不可!”
兩聲輕響過後柳大少老神在在的舉起酒杯欣賞著廣場之上兩個武將騎馬對陣的比拚!
齊韻二女俏臉發紅的四下偷瞄了起來,想不到夫君竟然如此不知羞恥,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打自己二人屁股!
若非周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兩女非得讓柳某人明白什麼叫做二指禪功不可!
“姐姐,你們聽到了什麼嗎?”
“月兒專心吃東西,不要亂操心,咱們還是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
“嗯嗯嗯,月兒知道了,爹爹打娘親屁股咱們就當沒聽到!”
柳大一頭黑線的瞄了一眼小可愛,幸虧桌子之間的間距離得遠,否則自己的顏麵鐵定被小可愛破壞的一無所有!
無奈的搖搖頭柳大少心裡暗自嘀咕,看來以後有些事真的不能當著小孩子亂來了,六歲七歲已經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紀了!
很容易跟著自己學壞,彆的不說小可愛在京城待了這麼久還依舊對天香樓念念不忘!
柳明誌就無奈了,你說你要是個大小夥子還情有可原,你一個小姑娘不對胭脂水粉,珠寶首飾感興趣,偏偏對青樓如此上心,這不是作孽嗎?
齊韻二人自然聽到了小可愛欲蓋彌彰的說話聲,隻能裝作沒有聽到,佯裝心無旁騖的吃著桌案之上的水果!
“好!”
吆喝聲此起彼伏,兩個武將對著周圍的同僚報了幾拳之後騎馬退了下去!
武將對決之後宮宴可以說已經接近尾聲了,加上李政已經回去了,銅鑼聲響起之後李白羽走了出來對著文武百官西洋使者行了一禮!
“諸位大人,諸位使者,父皇宮中還有些許奏折需要處理,特命本宮招待諸位用好宴席,諸位大人想來也已經酒足飯飽,天色不早了,本宮就不在留諸位大人了!”
“殿下,吾等告退!”
“大龍太子殿下,我等告退!”
文武百官寒暄了之後,那些西洋使者有樣學樣的對著李白羽行了一禮!
“慢走,恕不遠送!”
李白羽這句話無異於是彆樣的逐客令,能參加宴席的文武百官無一不是人精,聽到了李白羽的話語之後行了一禮緩緩脫離了自己的位置,三三兩兩的朝著宮外趕去!
李白羽望著逐漸退走的文武百官轉身望著李政位置旁邊二十多名嬪妃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諸位皇娘,本宮就遠送了,慢走!”
少數妃子對李白羽露出了善意的微笑,福了福身子由宮女們攙扶著朝著自己的宮苑走去!
少數的妃子眼神複雜的回應了一下眼神中多多少少的帶著一絲不甘心的神態,強顏歡笑之後也在宮女們的服侍下緩緩離去!
李白羽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望著一乾嬪妃的聲音對著旁邊的太子側妃,太子嬪二女笑了笑!
“他們兄妹三個真的要在三妹的府上住一段日子?”
“殿下,三公主讓人傳的話,妾身怎麼敢騙你呢!”
“也好,你們兩個沒事也去三妹的府上逛逛,不用帶什麼名貴禮品,心意到了就行,妹夫不喜歡這一套!”
柳大少若是知道李白羽的話肯定心痛的望著李白羽:“我喜歡,本少爺非常喜歡!”
“是,殿下!”
“你們先回府吧,本宮去父皇那裡看一看!”
“妾身告退,殿下慢走!”
宮門外小可愛眼淚汪汪的望著柳大少:“說,是不是背著月兒去天香樓鬼混去?”
柳大少嘴角抽搐的望著小可愛,眼神瞄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齊韻三公主二人!
眼眸微眯的在齊韻兒女身上囧囧有神的掃視了一圈,將二女看的渾身不自在,仿佛夫君的眼神帶著無邊的侵犯之意,讓兩女芳心不由自主的有些發顫!
好你們兩個小妖精,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敢拿本少爺的小棉襖當槍使,不讓你們三天下不來床你們還以為本少爺的短小不中用的武大郎!
“嗯哼!月兒啊,爹爹有正事去忙,很快就回去了,你跟姐姐回家去摸魚去,你的兩個哥哥馬上就要散學了,讓他們給你當馬騎,就說這是爹爹吩咐的!”
“真的是去辦正事?”
“真的是,你看看你江河叔叔正在等著爹爹呢?等爹爹忙完正事就給你們帶好吃的回去!”
“月兒要吃糖葫蘆!”
“夭夭要吃桂花酥!”
“依依要吃核桃酥!”
“菲菲要吃蒸糕!”
“好好好,都有,都有,乖乖的跟娘親先回去!知道了嗎?”
“爹爹,回見!”
“你們兩個小妖精,等著為夫回來了再跟你算賬,先回去洗白白了!”
“呸!”
二女紛紛暗啐了一聲臉色發燙的抱著四個小棉襖登上馬車緩緩離去!
“大哥,天然居馬可魯迪他們已經開好了包房等你大駕光臨!以小弟的意思應該還能在分成之上活動活動!”
“不必了,說多少就是多少,一下子給他們榨乾淨了以後不來大龍怎麼辦,雙贏為好!”
“先勾起他們的貪念,然後一網打儘?”
“本少爺可沒說,本少爺生性敦厚,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安狗兒暗暗撇了撇嘴,鄙視的瞄了大哥一眼將馬韁遞了過去:“大哥,咱們趕去吧!”
柳明誌翻身上馬晃悠悠的朝著天然居的方向趕去:“鋤禾他們回來之後也不見人了,最近在忙些什麼事情?”
“給鴻臚寺的那些人當向導掙些銀子花,他們被你賞賜的那些絲綢瓷器,茶葉珠寶在海上被我贏的所剩無幾,現在一個個的成了守財奴,回家鄉安心當一個衣食無憂的富家翁的夢想破滅了,正想著怎麼把損失從那些西洋人身上撈回去呢!”
“乾的不錯,不過也不要壓榨的太過分了,到時候萬一適得其反可..........嗯!”
柳明誌一扯馬韁謹慎的四下張望了起來!
蹭的一聲安狗兒手裡的橫刀出鞘三寸有餘:“大哥,怎麼了?”
“如芒在背,熟悉的感覺,一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江河沒有感覺到任何監視的感覺!”
“或許是我的錯覺吧,月兒來了以後最近大哥我確實有些疑神疑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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