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敢給姑父添麻煩,在其家中搗亂爹饒不了你們!”
“爹你就放心吧,我們晚上就帶著妹妹回來!”
酒足飯飽醉意微醺的柳明誌望著三個遠去的小家夥無聲的歎了口氣對著門旁的李白羽夫婦三人行了一禮!
“大哥,兩位嫂夫人請回,小弟先告辭了!”
李白羽淡笑著點點頭:“大哥就不多留了,他們兄妹三人若是惹你生氣了,儘管教育,打傷了大哥絕對不會說半個怨字!”
陳婕微微福了一禮:“妹夫,有時間來府上喝酒!”
何舒也行了一禮:“慢走!”
柳明誌瞄了一眼已經消失在街道轉彎處的李曄兄妹三人翻身上馬朝著府門的方向晃悠悠遠去!
半柱香功夫柳明誌將馬韁丟給了柳鬆朝著府內走去:“那三個小家夥呢?”
“跟小小姐小少爺他們幾人去放紙鳶了,江河在大廳一直等著少爺你歸來!要不要小鬆去給小少爺他們通個話,讓他們對小王爺他們客氣些,畢竟他們的身份非同一般!”
“不用了,放開去玩吧,客氣了他們的爹娘心裡會不舒服,小孩子嘛,專心玩樂就行了,大人的心思沒必要強加給他們!”
“是,小鬆知道了!”
“柳鬆!”
“少爺你說!”
“你覺得少爺我........算了算了.......你也下去吧,好好陪陪你娘子,爭取來年抱個大胖小子!”
“謝謝少爺,小鬆先告退了!”
“呦,雲舒姑娘又吹.......練上了啊!”
柳大少路過演武場的時候下意識的一瞥,聞人雲舒穿著一身輕薄的勁裝玲瓏身形動若狡兔,翩若驚鴻在演武場之中手持一根絲帶正在翩翩起武!
以往見到這小妮子的時候要麼吹簫要麼吹笛子,柳大少習慣性的詢問一聲以往的口頭禪,好在及時止住!
聽到了柳大少調侃的聲音聞人雲舒手中的絲帶仿若一條帶著生命的靈活小蛇,皓腕揮擺幾下絲帶不然塵埃輕飄飄的被聞人雲舒抓在手中!
剛剛修煉完的聞人雲舒精致的瓊鼻之上帶著一絲細汗,俏臉有些嫣紅,仿佛擦了兩層胭脂一樣!
望著回廊內柳大少一腳踩在圍欄之上觀望自己的身影聞人雲舒平複了一下氣血朝著柳大少飄飄然走了過去!
“你到底什麼時候教我吹簫,上次在江南的時候你偷偷的去跟萬姐姐月下私約,為了給你保守秘密你可是親口答應我要教我吹簫的!”
柳明誌打了個酒隔愣愣的望著聞人雲舒圓潤豐滿包裹在輕薄褻衣之下的嬌軀邪邪的一笑:“現在都可以啊!俗話說要想學得會,先跟師傅.........先跟師傅套近乎,說兩句好聽的我就教你!”
聞人雲舒俏臉一寒下意識的緊了緊胸口的衣物狠狠的瞪了柳大少一眼:“姓柳的你不怕姑奶奶將那天的事情告訴韻姐姐嗎?”
“嗝.........怕,怕你本少爺就不姓柳,本少爺還有一個柳大膽的外號你怕是忘了吧,知道怎麼來的不,抗旨不遵,聖旨本少爺都敢違抗,怕你小小的威脅,小妮子你怕是沒經曆過社會的險惡吧!”
女皇的事情柳大少早就給齊韻坦白從寬了,而且已經獲得了齊韻的寬大處理!
女兒都找上門了,齊韻都已經原諒自己了,小小的月下相邀配女皇過生日不過是毛毛雨灑灑水的小事情而已!
喝了大半壇子七十年的陳年佳釀柳大少難免有些上頭,說起話來自然有些不著調口花花起來,直接以小妮子這種輕浮的稱呼叫起聞人雲舒來!
聞人雲舒俏臉發燙,小妮子這種親昵稱呼在大龍說是夫妻之間閨房之樂的稱呼也不為過,聽到柳大少用如此輕佻的字眼稱呼自己聞人雲舒難免有些芳心發顫,心思淩亂!
“登徒子,你叫誰小妮子呢,再敢胡言亂語言辭輕浮放蕩姑奶奶抽死你你信不信!”
“嗝......抽死本少爺,好啊,本少爺再免費送你兩根紅蠟燭,要抽就玩點刺激的!”
“蠟燭?”
聞人雲舒一怔顯然不明白抽人跟蠟燭這種照明之物有什麼關係!
“滴........算了算了,你一個沒嫁人的小妮子而已本少爺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本少爺還有事,你該練武練武,拜拜!”
殘存的理智讓柳大人收回了口花花的毛病,畢竟老爺子的警告自己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真被老爺子‘清理門戶’了,自己下半輩子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不能因為一棵樹而辜負了一片大森林不是,自己的人生才剛剛走上正軌,好日子還長著呢,可不能想不開!
“你再叫我小妮子姑奶奶真的對你不客氣了,你說過要教我吹簫咱們當初可是擊掌為誓的,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莫非要坐那背信棄義的小人不成?”
“額......擊掌為誓,有這回事嗎?”
柳明誌晃了晃腦袋,詫異的望著聞人雲舒回憶起來!
腦海中殘存的印象浮現在眼前,柳大少糾結的撓撓頭,似乎還真有擊掌為誓這回事!
“想要我不告訴韻姐姐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彆說一件事,十件事都成!”
“好,你我擊掌為誓,十件事第一件事你要教我吹簫,吹奏笑傲江湖曲!”
柳大少揉了揉臉訕笑兩聲:“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得,本少爺欠你的,簫呢?琴呢?先說好了,隻交一次,學不學的會就是你的事情了!”
聞人雲舒臉色一喜將手中的絲帶搭在雙臂之上:“你先去後院涼亭等著,姑奶奶這就去取琴簫!”
“知道了,小心點,彆摔死了,到時候學不了可彆怪本少爺不教你!”
小跑的聞人雲舒腳步一個趔趄,狠狠的衝著柳大少翻了個白眼!
這個混賬東西跟誰說話都有說有笑的,偏偏跟自己打交道的時候嘴巴毒的能噎死人!
“要你管,你喝了那麼多酒也小心點,掉湖裡淹死了姑奶奶可不會喊人跟你收屍!”
“不勞你費心,果然二十多歲了還沒有嫁出去不是沒有原因,這就破嘴嫁的出去才怪呢,白瞎了傾國傾城的容貌,果然上天是公平的,為你打開了一扇門,卻給你關上了一扇窗,造孽啊!”
聞人雲舒嬌軀一頓咬牙切齒的去而複返狠狠的望著晃晃悠悠在回廊之上朝著後院走去的柳大少!
“姓柳的,你說誰嫁不出去呢?”
“哼哼.........演武場還有外人...........嗷嚎.........姓聞的你真是屬狗的嗎?竟然又咬本少爺,趕緊撒口,本少爺不客氣了!”
“咬.......死..........你個........登徒子.........”
一場彆樣的全武行在柳家走廊驟然展開。
正如那句經久不息的俗語描述的一樣。
不是冤家不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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