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嶽母大人,小婿有禮了!”
“伯父伯母,雲舒有禮了!”
“齊員外,齊夫人晚輩有禮了!”
“都不要客氣了,坐吧!”
“謝嶽..........韻兒,你怎麼了,怎麼跪在地上了?”
正要坐下的柳明誌這次發現自己的娘子齊韻正在跪在椅子旁邊,自己站的位置的正好被椅子擋住了視線,一時之間自己還沒有發現。
“夫君!”
齊韻淚眼婆娑梨花帶雨的看著柳大少,想要起身可是又不敢起來。
柳明誌急忙小跑了過去攙扶著齊韻:“韻兒你是不是惹嶽父嶽母生氣了,有什麼事情為夫給嶽父嶽母道歉,先起來再說,跪久了膝蓋多疼啊!”
齊韻想要起身,望著父親齊潤冷著的臉輕輕的掙脫了夫君的攙扶,低頭不語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柳大少不解的望著齊潤:“嶽父,韻兒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告訴小婿,出嫁從夫,妻失禮夫之過,如果嶽父大人還不解氣,小婿代娘子受過便是了!”
齊潤眼神複雜的看了柳大少一眼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齊韻歎著氣揮了揮衣袖:“冤孽啊!”
說完在柳明誌幾人愕然的目光中朝著內院走去。
齊潤一走齊夫人馬上起身走到齊韻身邊一臉的痛惜:“傻孩子,快起來,你爹也是一時氣急了,你不要記恨你爹!”
齊韻微微點頭,依舊倔強的跪在地上不起來:“娘,你放心,孩兒是不會怨恨爹爹的,爹爹也是愛之深責之切,爹爹不開口女兒是絕對不會起來的!”
齊夫人見到自己勸不起來性格執拗的齊韻隻好求救的看向柳明誌,如今也隻有柳明誌能勸起來這個執拗的女兒了。
柳明誌點點頭,回首看向了女皇二人。
女皇二人倒也識趣,微微頷首回應了一下退了出去,朝著外麵的涼亭走去。
“韻兒,快起來,為夫在這裡呢!有什麼事情跟為夫說,為夫咱們一起扛著!”
“嚶.......夫君,爹爹知道姐姐的事情了,妾身也不知道爹爹是在詐我,妾身還以為爹爹真的查出來了,就全給說了!”
柳明誌身體一僵看向了齊夫人,想要弄清楚怎麼回事!
齊夫人苦笑了一聲:“你嶽父大人這麼久沒有見到你雅姐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隨意找了個借口詐了韻兒一下,韻兒這孩子大小就不會說謊,以為你嶽父真的知道了什麼就把雅兒的事情全交代了!”
齊夫人柔和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齊韻籲了口氣:“你嶽父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你雅姐竟然成了白蓮教的大長老的事情,於是語氣有些不好,韻兒才........”
柳明誌了然的點點頭:“嶽母大人,你去開解開解嶽父,韻兒交給小婿來處理,一會我跟韻兒一起去後院拜見你們二老!”
齊夫人望了一眼齊韻歎著氣朝後院走去。
“韻兒,快起來,雅姐的事情交給為夫就行了,絕對會把嶽父開導好的!”
“夫君,對不起都是妾身太傻了,你再三吩咐妾身不要把姐姐的事情給泄露了,妾身竟然還是給全部說了出來,妾身對不起你!”
“傻丫頭,說什麼呢?快起來,為夫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情就生你的氣呢?咱們夫婦二人之間才不會這麼不分輕重呢!”
“妾身不起,妾身要躬身自省,爹爹氣消了妾身再起來。”
啪啪啪幾聲.........
齊韻臉色通紅的掙紮著被柳大少抱在懷裡放到了椅子之上。
“再不聽話為夫接著打了!”
齊韻嬌軀一顫這才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頷首不語,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把柳大少心疼壞了。
心裡不由得埋怨起嶽父齊潤了,多大點事情就讓自己的寶貝疙瘩罰跪這麼久。
在家裡自己平時都沒舍得懲罰齊韻一下那是生怕齊韻受了委屈,好嘛回趟娘家竟然罰跪了,這怎麼能行!
輕輕地給齊韻揉著膝蓋柳大少語氣不瞞:“還好嶽父大人辭官辭的早,敢這麼懲罰本少爺的娘子非得給他穿小鞋不成!”
齊韻聞言心裡甜如蜜不過還是不瞞的嬌哼一聲:“你敢,爹爹是妾身的父親,你的嶽父,你敢穿小鞋妾身讓你睡一輩子書房!”
“嘿嘿.......開個玩笑而已!不看僧麵看佛麵,有韻兒你在這裡頂著為夫哪敢給嶽父穿小鞋子呢?不過嶽父大人確實不像話,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上綱上線的,不就是雅姐身為白蓮教大長老的事情嗎?他也是為官一方的人還不清楚筆杆子在我的手裡握著奏折還不是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嗎?三叔為夫都敢保下來,何況雅姐區區一個長老了!”
“爹爹也是一時接受不了,金陵為官三年與白蓮教你爭我鬥這麼久自己的女兒竟然是白蓮教的中心人物,他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那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讓你罰跪吧,成了長老的是雅姐,隱瞞雅姐事情的是我,跟你有什麼關係?跪了多久了?”
“半個時辰!”
“一個小時?這老匹夫本少爺跟他拚了,這還是當爹的嗎?娘子你彆攔著我!”
齊韻鼓著香腮:“夫君,是你拽著妾身的手腕,不是妾身抓著你不放!”
“給為夫個台階下不行嗎?為夫總不能真的去教訓嶽父大人一頓吧!為夫看看你的膝蓋,半個時辰嶽父也真夠狠心的!”
輕輕褪去齊韻的鞋襪放在一邊,將齊韻的褻褲編了上去,柳大少瞅著齊韻蓮藕一般雪白的膝蓋之上那醒目的淤青心裡疼的直抽抽。
“都青了,疼不疼?”
齊韻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給妾身敷上吧,止血化瘀外加消腫的,賽老爺子給配的應急藥散!”
“好!”
柳明誌將藥粉倒在手心搓了搓抹在齊韻的膝蓋之上茶膜均勻之後給其穿戴整齊。
“咱們去看看嶽父吧,他的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齊韻微微搖頭:“夫君你自己去吧,萬大哥雲舒妹妹還在外麵等著,妾身也去了沒人招待就太失禮了!”
“也好,還是娘子想的周到!”
輕輕地捏了捏齊韻的瓊鼻:“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這件事交給為夫擺平就是了,好好招待她們兩個!”
“妾身知道了,妾身馬上去吩咐下人準備酒宴!”
柳明誌熟門熟路的朝著內院走去,找了齊潤的房間走了過去。
“嶽母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門外?嶽父呢?”
齊夫人臉色焦急的看著柳大少:“你嶽父一個人在房中不讓我進去,你快讓他開門看看怎麼回事!”
“嶽父,小婿來了,你快開門!”
柳大少也是心裡一急,齊潤的心性不會如此極端一時給想不開那啥了吧!
房門應聲而開齊潤臉色沉悶的對著柳大少點點頭:“進來吧!”
“是!”
“誌兒,你知道一個男人最大的無奈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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