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凱一愣茫然的看著神色古怪的柳大少:“大帥,黑狗,白狗,花狗,黃狗末將都見過,鹵煮的鹹狗末將也吃過,舔狗是什麼狗?”
柳大少扣了扣下巴的胡茬對著陶德努努嘴:“郎有情妾無意,還一個勁的討好就叫舔狗,呐,比如這位主明知龍武衛大營是龍潭虎穴還敢孤身一人來闖營救人。”
程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聲嘀咕了幾句好奇的看著陶德。
“九妹,我”
“快逃,你對小妹的好小妹知道,可是小妹隻是拿你當兄長對待,不要為了我白白丟了性命,否則小妹就是死了也會良心難安啊。”
“不會的,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剩下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慕容珊無可奈何的看著固執的陶德銀牙輕咬:“小妹已經被柳明誌這個淫賊給玷汙了,已經是不潔之身了,配不三哥你了,你快走,不要耽擱了教主的大計,隻要聖教大業有成推翻李家江山,小妹就算是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陶德不敢置信的看著決絕的慕容珊,更加不敢相信慕容珊方才的話。
他腦海中此時隻有一個響聲,玷汙了,玷汙了。
正在揉著下巴胡茬跟程凱講解舔狗含義的柳大少頓時斯巴達了。
我他喵的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望著程凱跟周圍千武衛怪異的眼神柳大少一蹦三尺高一個箭步跑到了慕容珊的麵前也顧不得男女有彆一把揪住慕容珊的衣領。
“慕容珊,你少血口噴人,本帥什麼時候玷汙你了!你瘋了嗎?”
慕容珊冷笑的看著柳明誌猙獰的神色:“怎麼,吃乾淨了一抹嘴就不認人了,若是沒有玷汙我,裙擺之的血跡從何而來你們男人應該比誰都明白這是什麼血,想不到堂堂剿匪統帥竟然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偽君子。”
為了逼走陶德慕容珊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早晚是一死何必拉陶德這個對自己不錯的三個墊背哪。
要拉也該拉柳明誌才是,***女就算是柳明誌也少不了一番懲罰,雖然死不了最少也要傷筋斷骨一百天。
所有人包括陶德在內全部看向慕容珊裙擺之那一抹嫣紅的血跡。
與雖然沾染了塵土卻依舊雪白的裙擺形成了鮮明對比的鮮血是那樣的耀眼醒目。
龍武衛的人自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馬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柳明誌的臉色,這樣的事還是不要看的好,裝作不知道好了。
程凱蔣磊同樣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低下了頭,成功的被慕容珊的話給帶到了溝裡。
不怪他們不相信柳大少的為人,實在是那抹鮮血的位置太巧合了一些!
陶德瑕疵欲裂的握著手中的長劍,罡氣瞬間充斥全身:“狗賊,老子宰了你這個畜生!”
“三哥,你若是再不走小妹馬咬舌自儘在你的麵前!”
陶德身形一停不解的看著慕容珊:“為什麼?”
慕容珊瞄了一眼盯著自己裙擺血跡依舊發呆的柳大少神色變得嫵媚起來:“小妹雖然被他玷汙了,畢竟是他的人了,自然要妻為夫綱,小妹已經歸順了朝廷,從今天開始你還有白蓮教就是小妹的敵人,快滾吧,下次見到你不要怪我一劍殺了你,滾。”
嘡啷一聲陶德的長劍滑落在地翻滾了一下陶德神色迷茫的搖著頭:“你竟然真的歸順了朝廷?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柳大少先前胡說的話加慕容珊說的話種種巧合加在一起已經擊潰了陶德精神。
柳明誌感覺心裡一萬頭羊駝蹦躂蹦躂得走過,回想了半天終於明白了慕容珊裙擺的血跡從哪裡來的了。
跟青蓮裂袍斷情咬破嘴唇的時候慕容珊跌落在椅子的時候正好低的。
“閣下,慕容姑娘血口噴人,她裙擺的血乃是攔住他!”
程凱馬提刀飛躍去,繼而刀盾兵也包圍了過去。
陶德神色癲狂的一把抓住程凱劈來的橫刀。
手掌露出了指骨鮮血淋漓的順著橫刀流了下來,程凱想不到陶德竟然如此決絕,想要抽回橫刀卻絲毫動彈不得。
柳明誌見狀馬攻了去,想要協助陶德擒拿陶德。
陶德狂喊一聲一掌拍在程凱的胸口,程凱向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陶德披頭散發的朝著大營外麵飛掠而去,留下淒厲的笑聲。
“放箭,留下他,死活不論!”
箭矢破空的聲音從耳邊劃過,可是沒有一支箭能突破陶德的護體罡氣,紛紛墜落了下裡。
“傳令騎兵快追,生死勿論!”
片刻之後兩千騎兵揚起陣陣煙塵朝著陶德的方向追去。
“傳軍醫馬過來!”
柳明誌急忙走到倒地的程凱身邊蹲了下來攔住程凱肩膀:“程將軍,你沒事吧?”
程凱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大喜大悲入造化,逆賊入了九品至尊境界!還好精神失常,否則末將今天可能要交代了。”
“先彆說逆賊了,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程凱喘了一口氣粗氣:“傷及肺腑了,沒有個把月怕是養不好內傷了!”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沒有性命之憂就不是問題,待你被軍醫安穩下來本帥馬找賽華佗為你診治!”
“多謝大帥!”
“大帥,程將軍怎麼樣了!”
說話間軍醫背著一個藥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你快檢查一下!”
老軍醫抓起程凱的手腕把起了脈搏:“傷了肺腑,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體內有淤血積存必須馬清理出來,用參湯補補元氣修養一下就可以複原了!”
柳明誌鬆了口氣:“帶下去醫治!”
“是!”
老軍醫走後柳明誌臉色帶著煞氣走向慕容珊,看著冷笑的盯著自己的慕容珊揚手一巴掌抽在慕容珊的俏臉之:“臭娘們,你彆得意,想拉本帥下水你想得美,治不了你本帥跟你姓!”
慕容珊的俏臉之馬呈現一個鮮紅的掌印嘴角掛著血跡:“殺了我啊!”
“押下去!”
望著被蔣磊押下去的慕容珊柳明誌臉色陰沉的看著營帳外的方向。
本來想用慕容珊做威脅擒拿住陶德這個白蓮教的三長老,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慕容珊這娘們如此決絕。
竟然不惜自毀名譽破釜沉舟的拉著自己墊背。
不但沒有擒拿住陶德反而讓程凱受了傷,也不知道騎兵擒不擒得住陶德這些心神明顯失常的人!
柳明誌忽然有些後悔對宋清行了軍規,否則應該早就擒拿住了陶德了。
隻可惜世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藥這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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