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起身將掛在柱子上的雪劍取了下來。,看著還在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柳萱歎了口氣。
小妹啊小妹,為了讓你吃上冰激淩,大哥可能會搭上半條小命,千萬不要再說大哥不愛你了。
“娘子,劍是凶器,你老帶著它做什麼?難道在家裡還能遇到什麼危險不成?”
齊韻從夫君手中接過來雪劍,細細的撫摸劍鞘,愛不釋手的神色看的柳大少吃起了飛醋,自從成親以來你都沒有對我這麼溫柔過,如今對一把劍比對我還好,我忍不了。
“喂喂喂,娘子,過分了啊,你對一把劍比對我還好,我難過了。”
“夫君,你說什麼哪?齊韻嬌嗔道,看著憋著嘴的柳明誌想笑又不敢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家夥還是個醋壇子,什麼醋都吃。
“我說錯了?你問問鶯兒和玉兒她們兩個,你剛剛的模樣多麼的深情,你對我都沒有這麼好過,這把劍不會是那個風流倜儻的公子送你的吧?”
兩個丫鬟想起自從成親以來自家少爺遭受的待遇,看著齊韻的眼神也有點埋怨了,少爺說的沒錯,少夫人對劍是比少爺還溫柔了一些。
齊韻狠狠的白了自家亂吃飛醋的夫君一眼:“胡說什麼哪?這是妾身恩師的遺物,恩師生前很是疼愛妾身,作古之後將這本雪劍留給了妾身,不知道多少師兄姐妹羨慕妾身哪,哪像你說的那麼齷齪。”
柳明誌摸了摸鼻子,死人遺留下來的就算了。
“娘子,我想納個妾,你看怎麼樣?”語不驚人誓不休柳大少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除了柳萱不知道大哥在說些什麼,剩下的三人全都一臉呆滯的看著柳大少。
齊韻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夫君,心裡思緒萬千,難道夫君是因為自己二人成親到現在都沒有圓房想要納個小妾?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丫鬟,齊韻神色複雜,鶯兒玉兒都是通房丫鬟,自己無法服侍他,可是他若是想要行魚水之歡兩個丫鬟一樣可以,為什麼要娶小妾哪?
緊緊的握著雪劍,齊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男人三從四德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自己二人剛剛成親不過月餘,還沒有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夫君竟然想著要納妾了。
一股寒意充斥著涼亭,柳明誌瞬間感覺神清氣爽,自帶空調的人果然牛逼,這老婆娶得值了。看著齊韻手中的雪劍已經泛起了白霧心裡一喜,成了,為了小妹的冰激淩繼續作死:“算了算了,我看還是多納幾個吧,最好再娶一房平妻。”
本來聽到夫君說算了,齊韻的心剛剛一鬆,沒想到接下來的話更過分,簡直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一個小妾不滿意,還想多納幾個,竟然還想著娶平妻,這將自己置於何地。
很想給正在得意忘形的柳大少來上一拳頭,讓其知道什麼叫做打是親罵是愛,可是娘親教導的婦德讓其強忍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暗自思量自己到底哪裡做的不合格了,夫君竟然想著要納小妾。
可是想起剛才的恩愛模樣不似作假,為何夫君會突然變心?一直深思的齊韻根本沒有發現整個涼亭內已經結霜,其手中的雪劍更是覆蓋上了一層薄冰。
千裡寒萬裡雪,就像當初白蓮教左護法向鷹所說,齊韻不過是六品高手,想要使出千裡寒未免有些太過不自量力了些,在揚州之時雪劍出鞘勉強覆蓋城外的涼亭,如今的齊韻劍未出鞘,無意之中使出千裡寒已經可以冰凍周圍的一切。
五品浮塵六品踏雪,七瓶真話一重天,一直處於六品瓶頸的齊韻竟然因為柳明誌為了小妹的冰激淩一個玩笑而無意中一舉突破七品境界,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雪劍本就是深潭之中千年寒鐵所鑄造而成的寶劍,加上齊韻的無意間催動劍意,寒霜遍布涼亭。
柳大少等人牙齒打著寒顫:“娘子,娘子,快回神,冰夠了,冰夠了。”
恩?齊韻回過神來,驟然感覺到一股冷意,才發覺自己竟然無意間動用了千裡寒,將手中雪劍丟在桌子上,齊韻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淚珠不停的往下落:“夫君,是不是妾身做錯了什麼?你要納妾妾身不反對,但是你得讓妾身知道哪裡錯了。”
柳明誌一下子慌亂了起來,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把齊韻傷到了,真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趕忙起身將齊韻攬在懷裡:“韻兒,夫君開玩笑哪,娘子如此賢惠,夫君怎麼會納妾哪?你打我吧好不好,彆哭了!”
齊韻將頭埋在夫君懷中,雙手緊緊的抱住柳明誌的腰:“夫君,妾身還以為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妾身以為夫君不喜歡韻兒了。”
“夫君錯了,夫君再也不開玩笑了好不好!”
“恩!以後不能胡說八道了!”
“夫君知道了,夫君保證,以後在傷了娘子的心就任你處置好不好,我絕不反抗。”
齊韻憋著嘴從柳明誌懷中起身出來,拿起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夫君,千裡寒寒氣入骨,沒傷著你吧?”
“沒有沒有,在書院你讓我打磨身體,現在夫君是比牛都壯士,不信你看。”說著隨意的揮動一套不倫不類的拳法。
齊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幽怨的看了柳明誌一眼。
“娘子不難過了就好,都是萱兒這個小丫頭非要吃冰激淩,夫君不是想起來你在揚州時那自帶空調.....寒氣的功夫嗎?讓你結點冰,沒想到讓娘子傷心了,夫君錯了。”
“夫君直說就是了,妾身還能不答應嗎?乾嘛要開這種玩笑!”
“萱兒?都是萱兒的錯,夫君把她叫過來給你出氣。咦?萱兒哪?咦?鶯兒玉兒哪?”柳明誌一瞅涼亭內除了自己二人其他的人怎麼不見了?
“大哥,嫂子還在生氣嗎?”
萱兒的聲音。
柳大少一瞧,三個人正在涼亭外的一處假山哪裡探頭探腦的張望。
“你們三個去哪裡乾什麼了?還不過來。”
“少爺剛剛太冷了。”
三個人低著頭一動不動,特彆是柳萱似乎知道自己惹禍了,腦袋更是低的看不到臉。
柳明誌蹲下狠狠的捏了捏小妹的臉蛋:“你啊你,你個小吃貨,看把你嫂子氣的,氣的差點大哥白日飛升了。”
“大哥,萱兒錯了,萱兒再也不遲冰激淩了,萱兒錯了嚶.....嚶嚶........”
好嘛,這又哭了一個,柳大少不得不接著哄。
看著茶壺內的碎冰柳大少有些不滿意,還是沒有結成冰塊啊,千裡寒不過如此嘛?柳大少忽視了雪劍根本沒有出鞘,緊緊是劍意就如此可怕了,若是出鞘又會怎麼樣。
常言道寶劍出鞘必飲血。
湊活用吧,不然不是白白的讓娘子傷心了,柳大少開始鼓搗起來。
片刻之後。
“大哥,冰激淩真好吃。”
“少爺,姑爺,冰激淩太好吃,涼涼的甜甜的。”
齊韻伸出舌頭拭去嘴角的冰激淩殘渣,捧著空空如也的瓷杯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家夫君:“夫君,要不你在氣我一次,妾身還想吃。”
“嗯嗯嗯,大哥快氣嫂子。”
“少爺,姑爺快點,奴婢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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