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溫時漾很快下定決心,“娘,我做,不過,那些花樣子我是不會繡的。”
她雖然手巧,卻也沒有專門學過刺繡,也就以前做針線活,跟著她娘學過兩針,隻會繡一些簡單的。
這確實是個問題,卻並不難解決。
原主刺繡的手藝是家裡傳下來的,她現在指定是不會動針了,所以,如果沒有傳人,那麼這門手藝,在她這兒就直接斷絕了,
但現在,如果她教給溫時漾,不但技藝有了傳承,還給自己的工作室培養了人才。
隻是,現在溫時漾心心念念的是她的早餐店,不知道能不能答應。
於是,和她商量道,“這事不難解決,我把你外婆傳給我的手藝教給你。
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如果你做衣服掙的錢和賣早餐差不多,你還賣早餐嗎?”
“那我當然選做衣服!”她又不傻,賣早飯多累,不到天亮就要起來準備,一直忙活到十點多,累人還累心。
而做衣服她還是有經驗的,肯定比賣早飯輕鬆。
“行,既然知道你的想法了,那我就和你說說你替我做衣服,給你的報酬。
放心,咱們親母女,明算賬,不會讓你吃虧的,”
沒等溫時漾客氣,薑允初接著說道,“做完一件普通點的衣服直接給十塊錢,但是,我這兒主打高端品牌,所以,大多數往外出售的,都是高端產品。
幾乎每件工藝都很複雜,主要一針一線繡的也多,所以,我考慮是每件做完,黑賣出這件衣服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或者是,每個月不低於八件衣服,直接開五百的工資。
覺得怎麼樣?想選哪樣?”
薑允初給出溫時漾選擇,其實她更加傾向於她選第一種,雖然前幾個月內,收益很少,但等她的工作室步入正軌後,肯定比直接拿五百塊錢賺的多。
但,她也沒有乾擾溫時漾的選擇,讓她自己考慮。
見母女倆談話沒有理他的意思,溫湛昀在一旁極力彰顯自己的存在感。“說的我都想給你打工了,都比我在建築院工資高了。”
“有本事你就去辭職,來我這繡花,我給你開的工資,比老二還高。”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就真去辭職了。以後咱們家可就全靠你了,我就在家吃軟飯,等著你來養我。”
“不是,你來真的啊!”
起初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卻見到溫湛昀一臉正色,不像是說假話,薑允初一時有些哽住,難以置信。
溫湛昀肯定點了點頭,“任何工作,時間久了,都會厭煩。
現在建築院對於我的事業發展,沒有任何幫助,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薑允初見溫湛昀說的雲淡風輕,而且很認真,就知道他是自己考慮清楚了。
他自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薑允初沒有什麼意見。
而這邊的溫時漾,也在沉思中抬起頭來,做好了決定,“娘,我決定了,就每個月五百的工資吧!”
說實話,分成的方案,溫時漾很心動,但是,她更能清醒的認知到,自己家的真實情況,還是每個月一筆穩定的收入,更能安穩她的心。
尤其是,現在需要錢的地方也不少。
溫時漾這個決定,薑允初同樣直接點頭,不去乾涉,也沒有勸解,不讓自己的話影響到溫時漾的判斷。
事情已經完美解決,但是,薑允初還有事情要忙。
已經答應了要教溫時漾刺繡,但是工具得準備妥當。
把需要的針線,布料每樣選了個遍。
“允初,彆忙活了,你的身份證放哪呢!
我沒找到,要訂機票的!”
現在,教學自然來不及了,隻能等她從羊城回來以後了。但簡單點的,還是夠時間讓溫時漾學上兩針的。
於是,在薑允初看著溫時漾對最基礎的手法掌握之後,溫湛昀的翻箱倒櫃沒有一點進展。
薑允初聽到他的話想了想,沒想起來,說了幾個自己喜慣放東西的地方。
“一進門的桌子上?”
“沒有。”
“臥室桌子上?”
“沒有。”
“那就在衣櫃裡?”
肯定中帶著一絲絲不確定。
果然,“沒有。”
不得已,薑允初隻得自己來。
哎,怪了,怎麼就找不到了呢!她最近也沒有能用著身份證的時候,而且她每次用完都會放到桌子上,怎麼會憑空消失呢?
不光是身份證,還有其他零碎的小東西,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如果不是偶然在某個地方出現在她麵前,她真的會認為有詭異發生。
所以,身份證肯定是跑不出這座房子的,可能是她放手忘了,隻能接著在找。
現在再補辦一個也來不及了。
到處都找不到,直到溫湛昀推開床頭櫃才在地下,積了一層薄灰下麵看到了一個疑似物,用衛生紙把它裹起來一看,果然是。
底下還有她吃剩下的小餅乾。
溫湛昀用衛生紙把薑允初的身份證擦乾淨,在她伸手的時候,果斷撤回,“以後我來替你保管著吧,你什麼時候用,什麼時候和我說。
對了,咱家的戶口本呢!”
“那個你放心,都在保險櫃裡放著呢!丟不了,也不會被人偷去。”
放好就行,溫湛昀也沒再說。
現在,南江古鎮的恢複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溫湛昀在這個項目中已經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所以,這個時候也是他辭職的最好時機。
領導雖然不舍的放他走,但他態度堅決,言辭中要去下海經商,所以,單位也不能阻擋彆人的前程。
很快,溫湛昀這一套就完成了。
並且,他們如願買到了去羊城的機票。
當天晚上,薑允初的行李是溫湛昀給她收拾的,作為回報,要替他踩背。
當然,薑允初也是有樂趣在的,屬於為數不多可以光明正大欺負他的機會。
一點都沒沒剩著自己的力氣。
從脖子底下一直到臀上麵,來回跑。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腰給踩壞了嗎?”還專門往腎那塊招呼了招呼,被人及時製止。
被溫湛昀整個人都壓在了底下,被親了好幾口才得以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