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不是沒聽說莫衡之官宣了女朋友,不過那張照片隻有兩隻手,沒看到長相。
不乏有人覺得他是故意用這種方式擊退狂蜂浪蝶,沒想到是來真的。
“你好,我叫何錦,何望的堂弟。”
何錦看著明月就想到了莫衡之,剛剛還不拘一格的人瞬間就拘謹了起來。
“你好,我叫明月,何望師兄的師妹,衡之的女朋友,你想怎麼稱呼隨意。”
明月笑著說道,覺得小孩兒還挺好玩的。
何錦今年19歲,在明月看來跟小孩兒似的。
“我哥的師妹?!”
何錦看向蔣亦,蔣亦雙手一攤,他也不知道。
“那個......我跟蔣亦一樣叫你姐姐可以嗎?”
叫表嫂真的挺難為情的,還是姐姐好。
“當然可以”
這孩子跟師兄性格一點都不一樣,師兄是成熟內斂型的,何錦是活潑外放型的。
“你們倒是等等我啊!”
胡天好不容易開車趕上他們,結果就看到他們轉身要走。
“你真慢”
蔣亦撇了撇嘴。
“你也不看看你開的什麼車。”
胡天反駁道。
蔣亦把手中的車鑰匙還給明月。
周圍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這車是那女生的,我更好奇了,哪家千金這麼豪?”
——“會不會不是燕京的,彆地方來的?”
要是燕京的他們不至於沒人見過吧?
“姐,那我們過去吧。”
何錦說道,和蔣亦一左一右護在明月身旁。
胡天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懂自己就晚了幾分鐘又錯過了什麼,現在不止蔣亦喊姐了,何錦也喊姐了。
他瞬間懵逼,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叫。
一行四人離開。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到底什麼來頭,蔣家,何家,胡家,三家子弟對她都這麼照顧?”
——“你問我我哪知道,走吧,要開始了。”
這是明月第一次看到這麼熱鬨的賽車場。
這個賽道比起蔣亦那個要複雜凶險了很多,連續大轉彎,S型大彎等等。
明月從看台往下看,那簡直就是跟迷宮一樣。
周圍人激動地看著賽車手入場,明月等人落座。
她的眼睛像是精密的測量機器,賽道在明月眼中等比例縮小,按照心中估算,賽道的長度,彎度,坡度等等被她算得一清二楚。
“姐,要開始了。”
熱辣身材的女生站到了賽道起始的地方,大屏幕上正在放映著賽車手就位的場景。
另一個大屏幕出現了每位賽車手的名字,旁邊一欄是下注數目。
明月算是看明白了,賽車還是一門耗錢的愛好,今天來的家境都不差。
下注最高的已經到達一千八百萬。
“這些人是職業賽車手嗎?”
明月還真不懂這些,畢竟她隻在係統空間內默默練習,現實世界接觸真的很少。
蔣亦早就習慣了明月這種係統理論和經驗技巧都有,但是又時常表現出對賽車這個圈子一知半解的樣子。
他猜測可能是明月家裡管得嚴格,有名師教,但是沒怎麼跟圈內人一起玩兒。
“曾經是”
蔣亦解釋道。
明月麵露疑惑。
賽車手是不允許私下參加這種比賽的,除非是有官方組織的。他們以前是賽車手,有的退役了,有的因為家裡急需錢,這種私下賽車來錢快。
明月秒懂。
華國是人口大國,優秀賽車手也不會少,現在處於頂峰的是關淮的雲霄車隊。
眾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們辛苦奮鬥,卻難以一舉奪冠。
有些人憑借著心中的理想還在堅持,有的人才剛剛開始向山頂攀爬,想要看到山頂的風光。
自然也有人迫於生計中途改道。
“要不要下注試試?”
胡天問道,何錦想到莫衡之嚇得一個哆嗦。
“還是彆了吧,我們就看看。是吧,姐姐?”
何錦眼睛澄澈,笑起來很純真。
“喂,你要不要這樣,又不是沒下過注。”
胡天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蔣亦特地把人帶來玩兒,肯定要玩得全麵啊。
何錦可沒那個狗膽帶明月瞎玩。
蔣亦手隨意搭在腿上,問道:
“要試試嗎?”
他又不怕莫衡之,既然是他帶人來的,自然得招待好。
“先看看”
明月眼睛看著場下,其實是在看她前方跳出來的係統麵板,上麵有各位賽車手的詳細信息。
現場突然響起了更猛烈的歡呼聲,明月知道,比賽開始了。
一輛輛車呼嘯而過,車尾冒著白煙,大轉彎時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讓人心驚膽戰的聲音。
現場圍觀群眾的心隨著關注的賽車手,一會兒激動,一會兒失落,簡直是起起落落。
明月不由笑道,這場合還真是不適合有高血壓的人,不然腎上腺素和血壓飆升,可就麻煩了。
如果說剛開始是因為賽情帶動,那最後一圈可就關乎著他們剛剛下的注了。
最後一圈決定著成敗。
明月幾人都沒有下注,所以還算淡定。
“姐,你就覺得誰能贏?”
蔣亦說道,他可是記得當初明月在最後一圈連超兩人直接在他前麵衝向終點了。
上次東湖賽車場那邊,胡天和何錦都沒去,所以他們不知道明月會賽車,且賽車技術不錯,隻以為蔣亦是隨便找個話題跟明月聊天。
蔣亦也沒特地跟他們說。
“6號”
解說員還在解說。
他們是能知道每輛車內是哪位賽車手的。
明月話音剛落,六號賽車從第四名的位位置一路超車,直接來到了第一名身後。
胡天和何錦目瞪口呆,
“姐,你確定嗎?”
胡天這聲姐叫得格外真誠,他不覺得明月是胡說,畢竟應證得太快了。
明月是坐在第二排的,他們後麵是一對情侶,此時正豎著耳朵聽他們對話。
他們也想知道,6號會不會得第一。
明月卻沒有再說話,而是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繼續看。
“真的...贏了......”
6號獲勝,有人歡喜有人憂。
隻有何錦和胡天現在還沉浸在不可思議之中。
蔣亦倒是覺得意料之中,雖然覺得驚喜,但也沒有很詫異,隻是心裡對明月的崇拜更深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