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磚姐,真的是你啊!你沒…沒跟去劇組嗎?”簇子走到磚磚姐的近旁,麵帶驚訝。
“沒。”
“磚磚姐,冒昧的問一句,你這是…要去搴晫兒那邊嗎?”
磚磚姐定睛看了看簇子“嗯”了一句話。
“我想自家藝人出了事,像磚磚姐這樣儘職儘責的經紀人定是放心不下的。”
“嗯!”
“磚磚姐,您忙著,我和方葉去吃茶了。”
“好!”
“噢!對了,磚磚姐。”簇子剛邁開的步伐又停了下來,他朝著磚磚姐和善的說著話:“磚磚姐,我再多嘴一句。”
“什麼?”
“我個人覺得搴晫兒的保鏢要不是著裝怪異,他和搴晫兒還真有些般配的感覺。我畢竟沒和這個保鏢相處過,不知其為人到底如何,我是擔心搴晫兒彆稀裡糊塗的就被套路了。最近搴晫兒招黑比較多,我也是恐怕彆有用心的人亂造謠,才在這裡多嘴提說。不過這些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嗯,我知道的!這些事我有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
磚磚姐和簇子講話的時候,她的通訊器開始被連翻的信息轟炸著,這些信息大抵都是來打聽搴晫兒被帶上警車的因由的。磚磚姐看著這些信息眉頭緊鎖。
“我曾以為孤孤單單的站在了正義的一端,沒想到我是如此愚蠢。”迎天.予瑊說著話。
“大君呐!容聽鄙人一句諫言。我看你並不是時空錯置,你是是非錯置。
我隻是演個戲,這些是假的,我卻因此被帶上了警車!
想當初你因關燈的事生氣,我就用我的一丟丟演技,稍稍的表現了些傷心,套路了一下你,你就上鉤了。”
“你上次那麼傷心,竟然是在套路我?”
“那又怎樣?你難道是脆弱寶寶嗎?假壞人和真綠茶你都分不清,我用此生所見套路對付你,一套一個準!如此識人不明,難道要當昏君嗎?”
“什麼是真綠茶。”
“綠茶代指心機。”
“心機?!你果真如此!”
“我就如此了怎麼樣?”
“既是如此,我想不得不奉勸你,做人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從未耍過心機或玩弄過手段。外
人也不會過多的懷疑你,不善的事物最好不要去學習。”
“呦!你倒教訓起我來了。”
“我本好意勸誡。”
“我不是大譽臣民,不勞您費心告誡。論資曆,像你這樣處世未深的年輕人,怕不是要喊我前輩了!”
“我自覺的當謙卑恭謹,但我的臣民確實譽我足智多謀。若論年代,源遠流長,我還是你老祖呢?”
“你還罵人呢你!”
“我不算罵人,在某種意義上,我就是你老祖!”
“啊.....!氣到我了!我今天突然不想當一個好人了,我要是不把你打開花了,我喊你老祖!”搴晫兒邊喊著話,邊朝迎天.予瑊那邊追打而去。
“你彆躲啊!”
“你若是為報警這件事打我,我不會躲,你若是為所爭論的資曆輩分之事打我,我覺得不該受此責罰。”
二人正在追打之間,忽聽一陣門鈴聲。
“詩詩姨,你看一下是誰來了。”搴晫兒衝著在廚台邊自顧自的準備晚餐的詩詩姨喊了一句話。
詩詩姨看著仍在追打的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向院門那邊走去了。
“你還學會像理牛角一樣圍著桌子跑了。”搴晫兒說話間便拿起桌上的一包零食朝著迎天.予瑊扔了過去。
“我接住了。”迎天.予瑊手中握著零食包。
“你.....”搴晫兒氣的直跺腳。
“那...還給你。”
“啊啊啊......我瘋掉了。”
磚磚姐進到客廳時,正巧看到了二人圍著桌子打鬨的場景。她用一個經紀人過度的職業敏感,對這場打鬨進行了腦補:
“繞著桌子轉,好開心啊!愛的魔力轉圈圈。”搴晫兒邊說著話,邊和迎天.予瑊打鬨著。
“來追我呀!哈哈!快來追我呀!”
“哼!討厭!”搴晫兒撒嬌似的往迎天.予瑊那邊扔了一包零食。
“誒,我接住了!”
“你你你....”搴晫兒又在跺腳撒著嬌。
“好啦!好啦!那還給你!”
“啊啊啊.....愛情使我瘋掉了!”
思及於此,磚磚姐再也按捺不了,她衝著二人大吼一聲:“你們倆乾什麼?”
“呀!磚磚姐怎麼是你啊!”搴晫兒此時停止了追打迎天.予瑊。
磚磚姐臉色略顯陰沉的看著二人:“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倆哪來的心情,還在這裡嬉戲打鬨?”
“嬉戲?!~”搴晫兒表示很疑惑這個用詞。
“搴晫兒,我帶你這麼多年了,我想你必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可你現在為何要跟一個來曆不清不楚的人搞曖昧呢?”
“曖~…昧~…什麼跟什麼?磚磚姐,你說的什麼呀!我更加聽不懂了?”
“你跟這個保鏢如此這般,就不怕傳緋聞嗎?”
“如此哪般啦?還緋聞!你看我們倆像嗎?”搴晫兒無奈的說著話。
迎天.予瑊微皺著眉頭拘束的站在桌邊,無話可答。
“磚磚姐,你實在不該如此揣測自己的藝人。他剛才是真的惹毛我了,我在真真實實的揍他呀!”
“你倆最好是沒什麼,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
“那你肯定多想了啊!”
“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當時也懵了,這不是沒來得及嘛!”
“你知不知道,娛記剛來問我時,我以為他們又無事生非,氣得我把他們大罵一通。”
“啊!這…這…需要道歉嗎?”
“道什麼歉?他們亂寫我們,他們怎麼不道歉呢?我問你,你這個保鏢到底是哪裡來的?做過背調嗎?”
“今天的事情其實是個誤會。”
“究竟是誤會,還是有人彆有用心?你還記得之前你那個異父異母的哥哥安排的化妝師嗎?要不是當時發現的早,你早被黑的底掉了。”
“予瑊跟那個化妝師不一樣?”
“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了。我看他像極了一個高段位的黑粉,為了黑你,他們竟然開始臥底保鏢了!”
“磚磚姐,你的腦洞和想象力有時候還是挺豐富的。我之前不是說了嘛!他為人還是可以的,能力也夠。隻是因為他幼年遭遇了一些變故,他有時候會想象自己是大譽的君王。再說了想象力誰沒有呢?磚磚姐你不也挺富有想象力的嘛!”
“我這是誠心誠意的關心你,你倒替他狡辯起來了。”
“哎呀!磚磚姐,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他最近不是生病了嘛!又發了燒,誰又能料到他會被麻醉針給紮到呢?他這是出現了幻覺才做出傻事的。”搴晫兒轉過身來用略顯責備的語氣同迎天.予瑊說話道:“是不是啊!大君!”
“對不起,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我也甘願為此領罰。”
“你看看,他認錯的態度還是帶著誠懇的。人無完人嘛!假如員工不聽話,那就多提點提點,多管教管教。我已經懲治他了,也犯不著再過分的懷疑冤枉他。你說是不?磚磚姐!”
“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影響有多不好嗎?你被罵的還不夠慘嗎?不要整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名聲真的很重要。”
“好的,好的。聽您的教誨。”
“你要是真聽我的教誨,就果斷辭了他。”
“辭了還不是要再找保鏢,從哪裡找呢?多半還不是要我媽媽來安排。再這樣下去我就不要一點點自由了。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唉......”磚磚姐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已經讓助理發通稿了,大概內容是說因為這個保鏢高燒不退,又恰巧被劇組的麻醉針紮了。就開始說起胡話來。
我已經安排人去拜托警員那邊出個解釋聲明,道具組那邊我也讓配合著發個麻藥注射證明。後續再補發一些法律聲明,有亂造謠生事的就起訴他。”
“磚磚姐果然能力非凡!”
“唉!你……!唉!多乾正事,少拍馬屁。”
“哦!”
“你先緩一緩,等風波平息一些了,再去大譽劇組。”
“好嘞!都聽您的!”
“搴晫兒,你給我好好記得,當初是誰給我打包票,說這個保鏢不會鬨幺蛾子的?”
“這…這件事是我疏忽。不過退一萬步說,予瑊的本意是要將壞人繩之以法,雖然他這樣做特傻,但這不證明了他心中還是有正義感的嗎?”
“詭辯!”
“嘻嘻!”
“你……”磚磚姐轉身用嚴厲的神情看著迎天.予瑊:“我已經退了一萬步了,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你要是讓我退一萬零一步的話,你看我會不會一板磚拍死你。”
“哇哦!磚磚姐好霸氣啊!予瑊,你聽到沒,以後要老老實實的啊!”
“好!”
“磚磚姐,我給你講一件奇事,今天來的其中一位警員,是理牛角前女友的爸爸。理牛角的前女友正在和今天來的另外一位警員相親。”
“還有這事。”
“有。”
“理牛角的八卦你可以以後再說。我正在訓人,你不要故意岔開話題。”
“哦!”
2024.0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