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也是直接從洞口飛進來的。

“拜托，能不能把洞口開大一點？”

“這麼窄，很容易被我撞壞的。”

托尼褪下戰甲，“雖然我賠的起，可我一分也不想賠給你。”

無聊，明明這洞口都能容納兩個他並排了。

布魯斯隱晦地翻了個白眼，“我也不缺你這點。”

托尼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自然地對莉莉絲說，“彆傻站著啊，坐。”

布魯斯，“這是蝙蝠洞。”

“我知道啊”，托尼白他一眼，“不然還能是我家？”

布魯斯：……

“哈哈哈”，迪克手搭在托尼的肩膀上，“兄弟，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幽默。”

“說起來”，托尼問莉莉絲，“你怎麼不激動？我以為你看見他們會很激動的。”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她看起來有點苦惱，“可我現在看到蝙蝠俠就會想起我寫的檢討……”

莉莉絲幽怨地看著他們，“我差點還因此上了宇宙法庭，離去坐牢隻有一步之遙。”

布魯斯略帶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相信平行世界的自己會這麼做。

而且差點他也要這麼做了。

迪克難以置信地說，“總不能我也參與其中了吧？”

“你說呢”，莉莉絲抱著手，控訴他，“你居然狠狠背刺了我！虧我還那麼相信你，什麼都和你說！結果你轉頭就出賣了我！”

“過分！”

“差勁！！”

“渣男！！！”

指控他的話語一句比一句響。

迪克：！

“我難道還玩弄了你的感情？！”

托尼和布魯斯默默看向他。

“沒錯！”

莉莉絲甚至情緒激動地站了起來，“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做男神來看待的！你的每期漫畫，同期周邊，一年一次的大遊行，我可是全部都參與了！”

“次次不落！”

“結果呢？”

“結果你居然利用了我對你的這份真摯感情！”

隨著莉莉絲說出來的話，迪克的身子逐漸往後縮，最後連腿也蜷縮到了椅子上。

怎麼說呢……

雖然很慶幸至少不是男女這種私情，可這也是種真誠的情感啊！

平行世界的他也太過分了吧！

迪克雙手合十，替平行世界的自己向她道歉，“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

莉莉絲哼了一聲，扭過頭。

“我真的什麼都願意做，拜托了。”

“真的！”

莉莉絲半信半疑地轉了回來。

迪克認真點頭。

“那就幫我把這些都簽了吧”，莉莉絲掏出厚厚一疊的東西，歡快地對他說，“還有合影噢。”

“迪克和夜翼的都要！”

迪克神情呆滯，半晌回過神來，“你演我？”

莉莉絲撲閃著寫滿真誠的大眼睛，“我怎麼可能會騙我的男神呢？”

她咧開嘴，“這些全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啦。”

迪克咬著後槽牙，“隻不過是被你用了一遍又一遍罷了。”

“筆拿來吧”，他歎口氣，“就算你直接說，我也會給你簽的嘛。乾嘛繞這麼大一圈子。”

莉莉絲看看他，又看看布魯斯，幽幽地說，“因為心懷不甘啊……”

“而且我要是不這麼說一遍，肯定會想辦法再來套我的話吧……”

“再來一次我就真的要去坐牢了……”

看著莉莉絲緊緊盯著他的視線，布魯斯抬起手，“好吧，好吧。”

“哼哼”，莉莉絲這才坐了下來，拿出相機，“那來吧，微笑。”

“哢嚓”

莉莉絲滿意地把照片讓迪克寫上日期和寄語，還有名字，然後收進了夜翼的專屬相冊裡。

然後迪克開始在那奮筆疾書。

托尼喝著飲料，摸著下巴，“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合集？”

“很多。”

莉莉絲也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再說我本身就是做這個的。經常碰到誰了，就會去要個簽名和合影什麼的。”

“我怎麼還沒簽幾份，手就酸了。”

迪克甩甩手腕，“我記得史蒂夫給我簽的時候，手沒這麼酸啊。”

“因為他很多時候都是推給我，讓我替他簽。”

“噢，巴基。”

走在最前麵的史蒂夫回頭，“你答應我不會說出去的。”

“拜托”，巴基推推他，“明明現在這種互簽更有價值，更值錢好嗎？”

“這小子分明是賺大發了。”

後走進來的娜塔莎看著迪克麵前兩小山一樣的東西，哇喔了一聲，拐了一下史蒂夫，“這可比他之前給你的要多多了。”

史蒂夫把上揚的嘴角抿住。

迪克生無可戀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對他們說，“沒事，我也攢了好多等著你們來簽呢。”

這下史蒂夫的嘴角不用抿也平了。

見狀，迪克的笑容越發燦爛，“放心，至少傑森的那份不多。”

巴基看著他那沒比史蒂夫少到哪裡去的一堆東西，眉毛狠狠跳了一下。

他急中生智，“說起來，我們不是要去解決九頭蛇嗎？”

史蒂夫眼前一亮，“說的沒錯，就讓我和巴基去吧，快去快，”

巴基用手肘狠狠撞了他一下。

史蒂夫立馬改口，“快去把事情解決。”

娜塔莎對出不出任務倒是無所謂。

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市場上並不會出現任何和她有關的東西。

事實上，複聯也不會對外公布成員信息。

托尼純粹是自己喜歡。

他甚至早幾年還並購了市麵上的幾家公司，然後製作自己的周邊對外出售。

不過雖然利潤很客觀，但托尼每年都會把自己的那一份全捐出去。

史蒂夫和巴基也一樣，但通常他們隻捐贈一半，還有一半則會給托尼。

說，這既是他們在托尼這裡的生活費，也是他們對他的一點心意。

托尼對此表示，“開玩笑的，我的身家還缺他們的這一點？”

然後轉頭幫他們一起捐出去了。

說回正題。

坐在沙發上的托尼搖搖手指，“不不不，你們正要忙呢，可不能打擾你們。”

他站起來，“交給我和莉莉絲就行了。”

”我？”

莉莉絲指著自己，瘋狂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能去的。”

巴基黯淡的眼睛又亮起來了。

托尼側頭看著她，“為什麼？”

“啊？”

莉莉絲一樣疑惑地看回去，“子供向不能有暴力場麵的啊。”

托尼不信，“不可能。”

“嗯？為什麼不可能？”

莉莉絲不敢相信地反問他們，“總不能你們這兒的動畫片都有打鬥的分級劇情吧？”

他們的沉默震耳欲聾。

於是莉莉絲仔細回憶了下她最近正在補的幾個動畫。

然後她也沉默了……

史蒂夫掙紮著說，“我們還是分級了的。隻是有時候TV-Y級難免會有摻了些含有打鬥情節的動畫。”

“啊……”

“我們的是絕對不允許的呢。”

莉莉絲撓撓頭，“而且分級也很簡單，就是8歲。凡麵向8歲以下兒童的影片，一律不允許出現任何打架等暴力場麵。”

“等等，等等”，巴基發現了說不通的地方，“可是你不是扮演反派的嗎？”

“那我們也不會出現任何打架的劇情啊。”

莉莉絲接著補充，“反派必須是做了壞事後自食惡果的，或者是被正麵角色及時指出錯誤並改正。”

“反正是絕對不能有因為挨打後發現打不過彆人才改正的傾向。”

她甚至用手比了一個大大的不行，“所以我絕對不能去。”

聽到現在的班納，“那你彆開隨身攝像儀不就行了？而且我們到底要討論到什麼時候？”

“敵人都要開始交易了！”

托尼看了眼時間，“不急，離他們約定好的時候還有一個半小時呢。”

“而且有羅賓在那邊看著呢。”

迪克把又簽好的一份交給莉莉絲，看著隻剩下半堆的周邊點點頭，很滿意自己的效率。

“羅賓？”

托尼吐槽布魯斯，“你什麼時候才能不用童工？”

“雇傭童工也就算了，還隻給人家那麼點工資，真是摳門，虧你還是哥譚首富。”

“能不能大方一點？”

布魯斯挑眉，“這事你得和布魯斯說。和我說有什麼用？”

托尼無語，“拜托，你怎麼這一套玩不厭的？”

“這明明是我們保護自己和保護身邊人的必要措施”，布魯斯反將回去，“不然像你一樣，斯塔克大廈一年被炸四回？”

托尼正想要再說回去，被班納拉住，“不是，我們能不能有點緊迫感？”

“我們還得除去路上花費的時間呢。”

“所以更應該我和莉莉絲去了”，托尼眨眨眼，“在場的人裡麵難道不是隻有我們倆有空中飛行的能力嗎？”

巴基：煩人。

史蒂夫看努力無望，於是乖乖坐一邊拿起筆開始簽。

巴基看著他：你這就不反抗了？虧你還是隊長！你把堅持反抗的精神至於何地！

史蒂夫：是堅持，不是堅持反抗。而且我簽完五份了。

他朝巴基嘿嘿一笑。

巴基：嘖，煩人！

然後也開始簽了。

就是字特彆的龍飛鳳舞。

不過反正是給自己人簽的，他相信他們不會介意的。

托尼哼哼一笑，“走吧，小魔女，到了我們上場的時候了。”

“是是。”

莉莉絲重新拿出自己的掃帚。

布魯斯則一個人坐上了蝙蝠車。

巴基看見後神情嚴肅，戳戳埋頭苦乾的史蒂夫，“我們被小混蛋繞進去了。”

“我們明明可以開摩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