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挺愛你啊,彆離了。
陶應然:一定要離。
熱心好姐妹:為什麼?
陶應然隨口胡扯:他不行,玩不了刺激的。
熱心好姐妹:不然你去外麵看看彆的男人?說不定還不如他。
陶應然恍然大悟,但自動忽略了後半句話。
懂了,第三條,給他戴綠帽。
酒吧裡,燈紅酒綠,正在準備和帥哥玩抓手指的陶應然突然被人扣住了手腕。
顧謹川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這樣不夠刺激,我帶你玩個新的。”
他把陶應然壓在衛生間的牆上,勾起的唇角帶著些許惡劣的意味,俯身在她耳側低語:“我什麼都教你,可沒叫你什麼都學。”
陶應然大腦宕機一瞬,突然明白過來:“原來一直是你……!”
話音未落,如野獸啃食般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唇。
呼吸變得短淺,理智慢慢抽離。
不知過了多久,陶應然在微微耳鳴聲中,聽到顧謹川一字一句道:“婚約延期。”
高甜,SC,HE
第66章 66 番外1
“汪”
十月, 天氣漸漸變涼,樹葉也鍍上一層金色,秋風吹過, 沙沙作響,搖曳飄落, 看起來卻沒有很悲傷,倒有一種獨特的秋日浪漫。
“京市那邊會不會比較冷啊?”
沈勻霽看著擺在沙發上的兩件上衣,思索片刻, 還是選了那件稍微薄一些的針織衫。
她一邊哼著小調一邊整理行李, 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可是一旁的江渡嶽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他側倚在牆上,雙臂環抱放在胸前,眉頭稍皺, 似是有些不滿, 慢騰騰地開口道:“穿厚點吧, 不然凍到了怎麼辦?”
沈勻霽沒有察覺到江渡嶽的小情緒,隻是說:“都是在展館內工作, 應該不會太冷。”
江渡嶽沒有說話, 而是徑直走過來,把那件厚的上衣疊好, 放進了沈勻霽的行李箱。
“展館那麼空, 肯定冷。”
“穿太多乾活不方便。”
沈勻霽又把衣服拿了出去。
“就你一個人出差嗎?讓彆人乾活去。”江渡嶽沒好氣道。
沈勻霽終於意識到他的不快, 放下手裡的東西瞥了他一眼。
“的確不是一個人, 還有兩位同事。”
江渡嶽糾正道:“是兩位男同事。”
“工作是不分性彆的。”沈勻霽悠悠地回道。
江渡嶽低眼看她:“是,但你們老板也太奇怪了吧, 至少也該有個女同事陪你一起出差啊。倆男的跟你一起, 多不安全。”
沈勻霽覺得奇怪:“這有什麼不安全?而且那兩位同事是很有經驗的前輩, 特地帶我去漲見識的。”
江渡嶽說不過她, 乾脆耍賴似地抱住她,把腦袋埋進她的頸窩使勁兒蹭,悶聲道:“不管,反正我和顧總打過招呼了,他老婆就是這次藝術展的策展人,你有什麼事兒都可以找她。”
沈勻霽被他的頭發搔得癢,稍稍掙紮了兩下,沒想到卻惹得他抱得更緊。
她隻好說:“知道了,我就去兩周,不會有什麼事兒。”
“兩周太長了,不能早點回來?”
“上個月你去海外考察項目可是去了三周呢。”沈勻霽逗他,“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江渡嶽毫不講理:“不許。”
沈勻霽用手抵住他的腦袋,強行與他毛茸茸的腦袋拉開距離,道:“就點。”
江渡嶽眉尾一揚:“哦?”
沈勻霽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天旋地轉,天花板都倒了過來,驚得她短促地呼了一聲:“哎!”
江渡嶽像扛米袋一樣,抱住她雙腿膝彎,往肩上一靠,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邪氣:“要點火是吧?我現在給你點起來了,你負責滅啊。”
“什麼呀!你快放我下來!”沈勻霽抗議道。
“不放,兩周見不到,你不得先把我這燈油耗儘了?”
江渡嶽一麵說一麵扛著她往臥室走。
沈勻霽瞬間明白了,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際:“天還亮著呢!”
“咱家窗簾遮光性一流。”
說話間,江渡嶽已經打開了臥室的門,三兩步就把人摜到了床上,柔軟的被榻立刻凹陷下去,像是雲朵一樣把沈勻霽包裹在中間。
“江……”
不等沈勻霽說完,她反對的聲音就淹沒在黏灼的吻中。
唇齒交纏,氣息互換,吮吸的聲響清晰又曖昧。
江渡嶽修長的手指順著沈勻霽的指縫扣下,強硬地壓著她。
良久,纏綿的吻終於停下,沈勻霽早已脫力,喘息著攫取空氣,眸中好似染上一層薄霧。
江渡嶽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威脅般地頂了下胯,嗓音低啞:“還點火嗎?”
隻可惜沈勻霽早就不吃他這副惡霸嘴臉了,她忽然抽出一隻手,勾住了江渡嶽的脖子,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結,然後挑釁似的說道:“點了半天也沒見你起來呀。”
江渡嶽一怔,旋即嘴角輕掀,俯身而下,沈勻霽瞬間覺得有什麼抵著她的小腹,她頓覺大事不妙,觸電般的感覺讓她身體不禁反躬,像條受驚的魚兒想從縫隙中溜走。
可是江渡嶽哪裡能讓她跑了,長臂一展,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熟練地摸出了一個套,牙齒咬住一角,另一隻手輕輕一撕。
他笑得很壞,撩人的聲音響在耳側:“老子怕你明天起不了床,念了半天清心訣才準備放過你,你反倒以為我不行是吧?”
“……”
沈勻霽終於明白什麼叫玩火自焚了。
等到太陽都下山了,江渡嶽才一臉饜足地按開了台燈,然後低頭親了一下沈勻霽疲憊到耷拉下來的眼皮,道:“阿霽,你這火點的挺成功。”
沈勻霽給他折騰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江渡嶽得了便宜還賣乖:“想吃什麼?我給你去做。”
沈勻霽深吸一口氣,涼涼道:“飽了,不想吃。”
江渡嶽賊不要臉地回道:“不該啊,都戴.套了,一滴都沒喂進去啊。”
沈勻霽忍無可忍,拿起枕頭對他的臉就拍:“流氓!”
江渡嶽笑嘻嘻的接住枕頭:“我是我是,阿霽說的都對。”
但已經吃乾抹淨了,這時候再追究事後責任也屬實是有點晚了。
沈勻霽隻能不甘地說道:“我要洗澡。”
江渡嶽一聽更來勁了:“那我幫你洗。”
沈勻霽立刻拒絕:“不要,我自己洗。”
這種好機會江渡嶽哪能放過,他半哄著要挾道:“看來你還有力氣嘛,那再來一次?”
“……”
江渡嶽軟硬兼施,信誓旦旦:“哎,我就單純幫你洗澡,絕對不乾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