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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渡我 歪嘴阿貓 5079 字 12個月前

又黑又直,一舉一動都儘顯嬌柔,仿若無骨。

比起江婉的明豔動人,夏知鳶更像是校園劇裡的無公害的小白花女主角,文藝清新,楚楚可憐,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但江婉卻無情地拆穿了她:“騙姐們兒可以,彆把自己也騙了。”

她用小勺子攪動著咖啡,道:“就你這演技連我哥都騙不過,也隻能哄一哄粉絲了。”

對於她的嘲諷夏知鳶直接反唇相譏:“那你彆說,江哥對我挺好的呢,至少他可從沒凶過我,哦,也沒打過我。”

江婉柳眉一皺,嗆道:“夏知鳶你找茬是吧?有種你彆求著我給你情報啊。”

夏知鳶一聽,立刻又換上討好的笑容,拉住江婉的手,道:“婉婉~你最好了~我剛說著玩兒的。咱倆一條褲子長大的關係,你不會和我計較的嗷~”

江婉冷哼一聲,道:“可拉倒吧,你不過是我的跟屁蟲,恰巧你爸又死皮賴臉地纏著我媽。”

夏知鳶不置可否:“是啊,今天早上我爸還提起你媽來著呢。”

她頓了一下,道:“不說這個了,先說說你發現什麼了。”

江婉打開手機,遞給她,道:“自己看吧。”

夏知鳶低頭一看,照片裡是個穿著外賣服的女生,她怪道:“這怎麼了?”

江婉笑了笑,道:“她叫沈勻霽,現在是我哥的家教。”

夏知鳶不以為然:“所以呢?”

“我哥現在被這女的迷得五迷三道的,你再不回來我估計他連你是誰都記不得了。”

夏知鳶表情有些僵硬,但她還是擺出不在乎的樣子,道:“十一年前是我把他從火場救出來的,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沒有人能代替我。”

江婉笑出了聲:“我的天,你不會真的以為他信了吧?這麼多年了,他多看過你一眼嗎?”

夏知鳶故作驚訝,道:“原來他不信啊?可是讓他相信這件事兒不是你們的責任嗎?”

隨即,她眼神忽然變得冰冷,聲音也低了下來,道:“我救沒救他不一定,但我一定救了你和你媽,不是嗎?”

江婉微微揚起頭,皺眉道:“什麼意思?”

夏知鳶勾唇道:“哇,你和你媽一樣健忘哎,當年我要是不裝這個救命恩人,你媽現在還在大牢裡呆著呢。”

江婉眯著眼睛看了她兩秒,道:“有這功夫和我複盤過去的事兒,不如去會一會這個小妖精。”

夏知鳶翹起二郎腿,喝了一口咖啡,道:“這種小事兒為什麼要我親自去做?派幾個人去教育一下不就行了。”

“昨天派人去過了。”

江婉欠了欠身子,道:“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我那一麵包車的人都收拾了,現在還有倆躺醫院呢。”

“什麼?”

夏知鳶一怔,咖啡差點灑出來。

“所以啊——”江婉拖長了尾音,“彆掉以輕心了。”

她用食指點了點手機屏幕,道:“我哥從來沒為了哪個女人要揍我,她可是第一個。”

吃完午飯,沈勻霽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出門了。

沈爸爸將她送到門口,囑咐道:“路上小心。”

沈勻霽看了爸爸一眼,點點頭,道:“我會的。你好好休息吧。”

沈爸爸又說:“真的要小心,我聽隔壁老李說,昨天巷子裡麵有鬥毆,好像是情感糾紛,十幾個人,烏泱泱的。”

“……”

“聽說有個女孩兒還被人擄走了,硬生生被拽上車的,到現在人都沒找到。”

“……”

沈勻霽為了掩飾尷尬,輕咳一聲,然後拍了拍沈爸爸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不會被擄走的。”

說完,她就匆匆出門了。

雖然不是被擄走,但她的確是被抓去當少爺的家教了。

沈勻霽坐上公交,把耳機塞進耳朵裡,沒幾首歌的功夫就到站了。

今天她出門比較早,下車後她也不著急,慢慢悠悠地朝咖啡廳走去。

正午時分,路上行人並不多,就在她要推開咖啡廳的門的時候,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沈勻霽。”

她扭頭望去,隻見一個陌生的漂亮姑娘正在朝自己招手。

那姑娘玉麵丹唇,膚若凝脂,看著就像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姐。

沈勻霽有些奇怪,問道:“請問您是?”

夏知鳶走了過來,她個子不高,比沈勻霽矮了半個頭,但是湊近時卻咄咄逼人,和她的長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打量了一番沈勻霽,嘴裡突然嘖了一聲:“長得是挺騷。”

沈勻霽微微有些吃驚,問道:“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夏知鳶笑了一下,酒窩掛在嘴角:“怎麼?你不叫沈勻霽嗎?”

沈勻霽後撤一步,企圖與她拉開一點距離:“我是。請問您是哪位?找我有什麼事嗎?”

夏知鳶嗤笑一聲:“誰教你勾引彆人未婚夫的?”

沈勻霽有些生氣,道:“請您不要胡說八道,我不認識您,更不認識您的未婚夫。”

夏知鳶雙手抱臂,道:“嘴真硬,我未婚夫就是江渡嶽,你再說一個你不認識?”

沈勻霽雙眉顰蹙,解釋道:“那你誤會了,我隻是給他補課而已。”

說罷她就要轉身。

可夏知鳶卻突然一把抓住了沈勻霽的左臂,道:“彆走啊,是不是誤會先說清楚嘛~”

她眼睛彎彎的,卻沒有一絲笑意。

沈勻霽冷冷道:“鬆手。”

夏知鳶哪會聽她的話,道:“既然是誤會,那你就彆給他補課了,離我和他的生活遠一點。”

沈勻霽覺得莫名其妙,道:“首先,我不認識你,也不想進入誰的生活。其次,補課是我的工作,要辭退也是江渡嶽來辭退我,與你無關。”

夏知鳶見她態度強硬,頓覺不悅:“你這種窮酸騷貨我見得多了,見到有錢人就想舔,恨不得脫光了給千人騎萬人艸,但你記住了,男人頂多玩玩你,不可能要你這種爛貨的。”

她聲音婉轉清脆,可言語卻惡毒刻薄。

沈勻霽沒想到長相這樣可愛的女生居然能說出如此肮臟的言語,她嚴肅地警告道:“立刻鬆手,不然我報警了。”

夏知鳶仿佛聽到什麼搞笑的事兒,露出了一排小白牙,笑道:“你報一個試試,要不要我再聯係一下媒體朋友,曝光你這個□□啊?”

沈勻霽覺得這女人簡直無法理喻,不想再與其糾纏,可她沒想到,夏知鳶力氣很大,緊緊抓著她不放手。

她隻好用力一甩——

撕拉——

溫熱的空氣接觸到沈勻霽手臂的那一刹那,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將夏知鳶推了出去。

夏知鳶沒有防備,手裡還拽著那半截襯衣袖子,直直地向後倒去。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