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任性不想寫標題
我第一次覺得縮寫也這麼費勁。。目前記錄(45/17)
兩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期間我再也沒有見到冰回來,是因為任務太過艱難了嗎?兩個月以來,冰又是音信全無,靜流姐姐也沒有收到關於冰的信息。雪莉更是將自己埋沒在無儘的學習當中。唯有我們三個人,每天在房間學習著荒野法則。一個多月的恢複,我的身體已無大礙。並隨著時間推移,我對荒野的知識了解的越來越多。本以為這樣就能夠在下一次的求生中獲得更好的成績,可沒想到,冰回來之後,就給我們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殲滅天使·玲
“冰。。你怎麼。。”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兩個月裡我也很好的完成了貝爾摩德委派給我的任務,然而,並不滿足於此的我又從瘦狼那裡接下了幾個任務,為他在群馬的根據地紮下了穩固的根基,但是作為代價,當我回到基地的時候是帶著一身的傷痛回來的。這也是靜流見到我就是一臉驚恐樣子的原因。
“沒事,任務的時候被偷襲的子彈咬了。”躺在手術台上,我對靜流慘慘一笑。“還好不致命,隻是傷到了皮***合了就好。”
“是不嚴重。。那問題是單說一處不嚴重,你這全身上下加起來,就算不嚴重也變得嚴重了!”靜流黛眉緊擰,迅速換好手術用的衣物然後拿著醫療用具開始忙碌了起來。兩個月的連續任務,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而我也都是做了緊急處理後就繼續著任務。所以在靜流的眼裡我才是如此之慘吧。
“沒事。。我連麻醉藥都不用。。。唔!!!!好吧,打吧,我也想休息一會兒。”沒有反抗靜流那略帶氣憤的眼眸,我輕輕閉上了眼睛。“玲他們還好嗎?”
“兩個月來他們一直都在為下一次的荒野訓練做準備。一刻都沒有停下,看來你的激將起到作用了呢。”靜流一邊幫我做傷口處理一邊說道。“不過你這個樣子,估計又要一個月不能出行了吧?”
“不。”我否定道。“相反的。我打算過兩天就帶他們去。”
“誒?”靜流手下的動作一滯,“可你現在的樣子。。。”
“就是要帶傷去才行。”我挑了挑眉道。“這樣,才能讓他們的壓力直接瀕臨極限。也才能最深層的榨乾他們的潛力。”
“可是這樣一來,萬一真的遇到了危險,你又行動不便,連反擊的機會豈不是都沒有了。不行,我不同意。”靜流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了解。”我對靜流笑笑。“有點快失去意識了,靜流姐姐,接下來的安排就拜托了。明天我會好好的修整一天,後天,我們就出發。”
“。。。唉。”靜流微微歎息一聲。“我拗不過你,你自己小心就是了。”說著。靜流輕撫我的額頭,合上了我的眼睛。在我失去意識後,靜流才喃喃的說出口。“真是令人心疼的小冤家,竟然用自己的傷和信任去挖掘玲他們的潛力。你這樣子拚。。。唉。”話後,靜流心疼的吻在了這個孩子的額間,然後繼續了自己手頭的工作。
第二天,術後的我悠悠轉醒,睜開眼就看到一抹茶色的短發少女正坐在我的身邊,手裡正削著一個蘋果。而在旁邊的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盤切成塊的蘋果了。
“醒了?”見到我有動靜,誌保手中的蘋果停了一下,然後放在了一邊。拿起了杯子倒起水來。
“嗯。”我輕輕應了一聲。“很新鮮的蘋果,誌保,時間算的很準嘛。”
“是你在五分鐘前就有了蘇醒的跡象了。”誌保倒好水放在了一旁。然後將我慢慢扶坐了起來,將枕頭墊在了我的背後才把水遞給了我。“感覺怎麼樣?”
“疼。”我接過水杯。“可能要親一下才能好。”
“又不正經。”誌保嗔怪了我一句。“不過看你的樣子倒是精神多了。”
“皮外傷而已,不礙的。”我喝了口水。“你呢?小三個月不見了,還好嗎?”
“被學習淹沒了疲憊。”誌保輕聲道,然後將蘋果拿在了手裡,用牙簽戳了一小塊送到了我的嘴邊。“都快忘記你長什麼樣子了。”
“哈哈,怪我怪我。”我聽出了誌保的怪罪,打著哈哈笑道。“這不是一直都沒有能夠騰出時間嘛。。我保證,等這次訓練回來就好好陪陪你。”
“說起來,你真的要以這樣的身體帶玲他們去肯尼亞嗎?”誌保淡雅一笑坐到我的身邊。“你這個樣子,靜流姐姐很不放心呢。”
“哦?這麼說你很放心?”我抓過誌保的柔夷在手裡輕輕把玩著。
“你總是說不會做令我們擔心的事情,可是卻每一件都是那麼令人心驚膽戰。”誌保手下用力的捏了我一把。“我放不放心你也會去做的。與其擔心,我倒不如快點成長起來。”
“喂喂,不要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啊。”我啞然道。“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你倒是多注意休息啊,你現在已經超過組織給你的預期很多了,不需要那麼累嘛。。。”
“確實,我的成長比組織想象的要快的多,但是。。。”說著,誌保幽怨的瞪了我一眼,“但是,你的速度更快。”
“我。。。”對此,我表示無奈,彆說八年訓練了。就算從一開始我拿到ie代號的時候開始,我就不輸給組織的任何一個正式成員。換句話說,要不是我這些年一直藏著掖著,估計從進組織的第一天就能跟著貝爾摩德東奔西跑了。
“那你也不要太累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你這樣難道我會不心疼嗎?”誌保黛眉一緊。“各自努力就是了,好嗎?我會量力而行的。你也。。。要小心。我可不想下次再見你的時候你有缺胳膊少腿的情況!”
“嘿。誒嘿嘿。。。”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難得的休息一天,我跟誌保雙雙翹了課,在房間裡聊了很久。說是聊天,其實隻是誌保在照顧我這個病人。當然,在靜流回來之後就變成了三個人聊天,我也和她們說了孩子們的情況,兩人雖不同意我帶傷參加訓練,卻沒能把我強行留在家裡。於是在第三天的正午,我帶著孩子們再一次坐上了前往非洲的飛機。
“冰,你的傷。。。”玲看著滿身繃帶的我有些蹙眉。“為什麼傷的這麼重?”
“都是皮外傷,沒關係。”我解釋道。“我這樣子來的原因是為了給你們增加難度的。”
“增加難度?”三個孩子齊齊看向了我。
“是的。”我的胳膊艱難的挪了一下,按在了玲的頭上。“上次的恥辱,這次要由你們自己洗刷。而你們的難度。。。就是這次要帶上我這個傷兵。”
“就是說。。。”玲的麵色嚴峻了起來。
“是,這一次除了一把匕首外,我不會再提供任何東西給你們。同時,你們要負責自己的水源,食物,火種,以及。。。我的生命安全。”我的嘴角帶起了一絲笑容。“我是個傷兵,是個血腥散播的源體,我不會對你們提供任何幫助,反而會連累你們的所有行動,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將我帶出這個荒野地帶,找到人煙,這樣你們這次的荒野求生就算是成功。”
“這。。。”三個孩子麵麵相覷。
“我不同意!”玲打開了我的手。“你想訓練我們,我能理解,但是我不同意你去冒險!我們的命可以丟,你不能!”
“哦?”看著玲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我的心裡一暖。“你能這麼想我很開心,但是。。。你對自己不信任嗎?”
“我。。。”玲的目光不在注視我,仿佛是怕我看見他眼中的那份自卑。
“但是,我相信你哦。”我的手再次放在了玲的頭上。
“冰。。。”玲的目光閃爍。
“嗯,相信你自己,這段時間我相信你已經準備好麵對這次的難關了。你曾說過,你是要成為我可以依托自己的後背的人,所以現在,我將自己的生命和後背都托付給你,彆讓我失望。”
“可是。。。”
“沒有可是。”我用眼神製止了玲的話語。“我說了,相信你自己,我也相信你。如果這次我們的訓練失敗了,那我會陪著你一起死。”
“那。。雪莉怎麼辦?”玲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如果我選的人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就證明我的眼力還是不行。就算更夠苟活,也無法保護我愛的人。況且,你,太一和瑪麗也都是我的家人。我不可能舍棄任何一個!”我嚴肅道。“你和雪莉不同,你的存在是與我一起並肩作戰。我需要你。”
“冰。。。”玲的目光不在動搖,那抹堅定直逼我的視線。或許是從沒有聽過那一句我需要你,玲的大腦好像被過了電一般,整個人輕輕一抖,在之後,那顫抖的身體恢複了平靜。一抹睿智和冷靜出現在了她那雙紫色的眼眸當中。“我知道了,這次的訓練我一定會好好完成的!”
兩天之後,我們重新回到了肯尼亞大草原。不同的是,這一次玲整個人就像變了一樣。完全沒有了上次的興奮,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冷靜。那雙眼眸裡充滿了對周圍事物的觀察與辨認。在我們落地開始,玲就進入了狀態。
“冰,這一次,你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我。”玲的語氣異常平靜。“太一,去那邊砍兩根粗樹枝,我們先給冰做個擔架。”
“好的。”太一點了點頭。
“瑪麗,去定位上次我們找到的那座山。我們還繼續朝那裡走。”
“是。”瑪麗點了點頭跑了出去。
“嗯,很專業。”我站在一旁看著指揮孩子們行動的玲。
“病人就不要說話了,保存體力,一但遇到危險,我們不一定能完全顧上你哦。或許要你自己跑路。”玲回頭對我輕輕一笑,眼中在沒有對我的依賴,因為或許從這一刻開始。玲就已經有了與我並肩作戰的決心了。
“好,這次你是隊長。我聽你的。”我聳了聳肩,乖乖的閉上了嘴。這一次就全都交給玲去完成吧。我就做一次旁觀者好了。
很快太一就扛著兩根一米五左右的粗壯樹枝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了一些枯草,之後太一和瑪麗兩人將外套脫掉綁在了樹枝上,鋪上了枯草,讓我躺在了上麵。而後太一和瑪麗一前一後的將我架了起來抬著我跟上了玲的腳步。一路上,玲也不再說話。整個人都將精神集中在了自己的工作中。勘測路麵,尋找水源,搜索腳印。以及注意地下的蛇。整個人就像一個雷達一般的在工作。
“嗬。。。弦繃得太緊了。”我笑著搖了搖頭心念道。“不過第一次,就讓她放手去做吧。不給她太多的限製,我也想知道她能做到什麼地步。”想了想,我重新躺了下去。同時將自己的外套蓋在身上,就這麼躺在太陽下曬著,不出兩小時我就非得脫水不可。
於是,我就這樣在兩個孩子搖搖晃晃的支撐下,躺在擔架上漸漸的睡了過去。這一覺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知道我們是下午三點多從組織的直升機上降落在草原深處,當我醒來時,天空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變得昏暗無光。一睜眼就看到了那漫天的星鬥和明媚的月光。
“我去。。我竟然睡了這麼久?”蹙眉的爬起身,我感覺喉嚨一陣乾渴。
“醒了?”聞聲望去,隻見在我身邊不遠。玲正坐在火架旁手裡拿著一根樹枝撥弄著篝火,同時在火上還烤著一條像是羚羊腿一般的食物。“渴了吧?不過我們沒有弄到水,隻有這個了,湊合一下吧。”說著玲丟過了一個瓶子,裡麵充滿了紅色的液體。
“這是。。。血?”
“是這隻羚羊的血。”玲指了指火架上的肉。“在你睡著的時候,臨近黃昏,我們捕捉到了這隻羚羊。因為隻有瓶子沒有水,所以我就放了這隻羚羊的血。當做是備用飲水吧。給,剛烤熟的。”說著,玲丟了一塊烤好的羚羊腿肉。
“嗬。。看來我這一覺錯過了許多事情啊。”我看著手中的瓶子還有烤肉淡笑道。“怎麼,你們不怕再引來鬣狗了?”
“我們把多餘的部分留在了草原,隻帶了今天的量和明早的。”玲回答道。“而且今晚我們要住在那裡。”說著,玲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丘陵。“是獸穴,雖然不是和上次那個一樣的,但是也是個休息的好地方,這一夜我們選擇正常休息。”
“嗯,都行。你安排。”我笑道。“一切都交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