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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轉身,一眼即是永恒
嘩嘩嘩。。。
淅瀝的雨水絲毫不見停止的跡象,我在雨水中也已經走了很久,自從坐車來到東京的米花市之後,我就一直這麼走著。因為沒有鞋子,此時我的腳已經被冰冷的雨水凍得發青,在雨中,不舒適的衣服也起不到太大的保暖作用,寒冷,一絲絲地吞噬著我的意識。但是我必須堅持下去,至少,在見到他之前。
終於,我來到了工藤新一的宅前,按響了門鈴,可是,裡麵卻沒有絲毫的回複。冰,難道你不在這裡嗎?我的心突然糾了一下,難道。。。他沒有活下來嗎?我不知道,也不打算去多想,因為此時的我,意識早已已經潰散到了極點。至少,先找個能保暖的地方吧。我這麼想著,但是或許是aptx-4869的作用,我的體力已經不能維持我繼續前行了。最終,我靜坐在了一處避雨的地方,希望能夠休息一下,同時也需要思考一下,接下來我該何去何從。可誰知,或許是因為我全身早已濕透的原因。在坐下去才沒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識。不知自己是睡去,還是昏了過去。但是,當我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身上也蓋上了一層薄被,濕淋淋的衣服也隻剩下一件當時逃離組織時候剩下的高領t恤穿在裡麵。
“你醒了啊。。。”就在我疑惑這裡是哪裡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下意識的,我拉起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啊,抱歉抱歉。嚇到你了。”回過身,隻見一個同樣身穿白色大褂的老者,手裡正拿著一壺還冒著熱氣的熱巧克力。“我看到你暈倒在了我隔壁的門口。於是就自作主張的把你先接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老者一邊往我麵前的杯子裡倒熱巧克力,一邊詢問我。可是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第一時間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這是冰教給我的。不論在什麼地方,每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定要先觀察周圍的情況,確定好門,窗。家具擺設的位置,以及任何可以用來當做武器的東西。
“那個。。。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嗎?”那個老者見我沒有什麼反應,於是放慢了語速向我問來。“.you.uand.what.i\'m.saying?”見我沒有反應,那個老者又用蹩腳的英語向我問道。這時,我已經觀察好了整個房間的情況,而後才向著麵前的老者看去。那是一個胖胖的老人,白色的胡須一團團的貼在臉上,十分的和藹,頭上也光禿禿的發際線都已經到了後腦,給人第一眼看上去,並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我聽得懂日語。”我輕聲的回複著。
“哦哦,我看你的發色還以為是外國人,所以才。。。嘿嘿不好意思啊。”
“我是英日混血兒。”我再次說道。
“啊,這樣啊。”老者將倒好的熱巧克力遞到了我的手裡。“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暈倒在我家附近啊?你的父母呢?”
“。。。這裡是哪?”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捧起手中的熱巧,輕抿了一口,溫暖的熱飲瞬間滑落入了我的喉嚨,感覺暖暖的。
“是我的家啊。”
“我記得,我是在工藤新一的家門口了吧?”
“啊?哦哦,你認識新一啊。”老者對工藤新一的稱呼很親熱,應該是工藤新一熟識的人。“我是住在他隔壁的阿笠博士。請多指教啊,對了,不知道你是?”這個自稱阿笠博士的人對我絲毫沒有戒心,也對,現在我隻是個小孩子而已。對一個小孩子,需要什麼戒心?
“我的名字是宮野誌保,你也可以稱呼的我的代號,sherry。”
“sherry?”阿笠博士撓了撓頭。“小朋友啊,那個不叫做代號哦,那個是你的英文名字。是你媽媽給你取的嗎?”
“不,是組織給我取的。”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嚴肅的看向阿笠博士。
“組織?”
“沒錯,那是一個黑色的組織,組織裡的人都用酒的名字當做代號。”
“你,你再說什麼啊,小朋友。”博士笑的有些不自然。
“工藤新一。你應該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吧?”我淡然道。“或者說,你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變大的工藤新一了吧?”
“你,你到底是!”阿笠博士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sherry,aptx-4869,也就是導致工藤新一吃下去變小的那個藥的製作者。”我冷漠道。“什,什麼?!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現在看到我這個樣子,是因為我也吃下了那個藥,在身體變小後才逃了出來。”
“逃出來?”
“是的,我背叛了組織,在組織下令將我處死之前,我逃了出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如果你不願意相信的話,我可以馬上離開。至於報警的話,如果你想讓工藤新一早點死,那就去報吧。警局裡麵的組織臥底會幫你的。”
“你,你真的是那個組織的人?”阿笠博士依舊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看來工藤新一真的變小了,而且還告訴了身為鄰居的你。他很信任你?”我帶有一絲玩味的笑道。
“什。。。什麼?”阿笠博士瞬間臉色就變了。
“放心。。。”我再次端起了那杯熱巧。“我並不是在套你話,隻是不確定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還活著,看來他確實變小了。”
“那,那你。。。”阿笠博士緊張起來。
“剛剛就說過了,我背叛了組織,現在也處於逃亡階段,從某種角度來說,我現在和工藤新一是處於同一戰線的。所以,我沒有必要騙你們。相反的,我還要幫助工藤新一,否則,留給我的,也不過是死路一條。同時我也希望能夠從你們這裡得到幫助。這樣我才有時間把解藥做出來。
“恩?那個藥不是你做的麼?”阿笠博士疑問著。
“數據資料實在過於龐大,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記住那麼多的東西。隻能一點點的重新摸索。”我對阿笠博士說著。“不管怎麼說,我的情況就是這樣了。作為以後的合作夥伴,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那。。。那個。”自稱阿笠博士的老者有些尷尬的說著。“嗯。。。你說你是那個什麼69的製作者,敢請問你的年齡是。。。”
“18歲。”
“納尼?!”阿笠博士一臉驚訝。
“我的學習成長和彆人的不太一樣,當彆人剛剛從國中畢業的時候,我已經在哈佛修習大學的知識了。阿拉,你不是也讀過我的論文嗎?”我的眼睛向著不遠處的電腦飄去。發現屏幕上麵有一篇有關生物進化的文章。而那個文章,恰巧就是我寫的。
“誒?”阿笠博士回過頭向著自己的電腦看去。“你說這篇逆生長能否成功的理論是你寫的?”說罷,阿笠博士急忙去翻看署名,果然,是哈佛大學的學生寫的,而且署名正是sherry。
“現在逆生長的案例不就擺在你的麵前嗎?”我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整了整蓋在身上的被子。“你說,你叫做阿笠博士對吧?那你的研究方向又是什麼?”
“我?嘿嘿,我隻是研究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罷了。”阿笠博士尷尬的撓了撓頭,或許在他的眼裡,與我相比的話,他還差的太多太多。“等,等一下,我怎麼又被帶跑話題了。”
“又?”
“啊不,沒什麼。”阿笠博士笑笑。“既然如此,我可以暫時相信你,畢竟如果你是騙我的話,說不定你從我這裡知道了這些,就已經足夠將我滅口了。至於新一,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麵,但是工藤的性子可不那麼好說話,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可不容易。”話後,阿笠博士有些嚴肅的對我說著。
“我知道,我會親自對他說。”我點了點頭。“對了,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冰的人?大概十七八歲的男孩子。”
“冰?”阿笠博士拖著下巴思考著。“好像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啊。”
“那,同名的七八歲的男孩兒呢?”
“嗯。。沒有誒。”
“這樣嗎?”我有些失望的說道。“難道他沒在這裡?又或許他真的。。。死了嗎?”
“嗯?你在說什麼啊?”
“不,沒什麼。”我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先能先給我找一套衣服嗎?”
“嗯?哦哦。好的”說著,阿笠博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套他備用的浴袍遞給了我。“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我手邊現在沒有合適給你穿的衣服,暫時先湊合一下,等一會兒我從網上給你定一些。”
“好吧,多謝了。”不在多言,我轉身走進了浴室。脫掉了身上還有些潮濕的衣服,對著鏡子,我看著自己。幼小的身體,剛剛超過一米左右的身高。和十年前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個年幼的身體裡,卻裝著一個十八歲女孩兒的思想。嗬嗬,想想還真是匪夷所思呢。
邁步躍進了浴缸,溫熱的水讓我感覺渾身都舒服起來,雨中留下的寒氣也被一掃而光。躺在浴缸裡,我一邊感受著此時溫暖的自由,另一邊,也在擔心組織無情的追殺。最多兩天,組織就會發現我的逃離。也會追到那個垃圾場。好在的是那個垃圾場沒有監視器。而且一路出來也沒有,畢竟我選擇的是最偏僻的路,相信組織的線索跟到垃圾場也就是極限了,再加上下雨,連足跡都會抹消,隻要不碰到那些見過我小時候樣子的組織成員,我想,短時間內,我應該不會有危險。但是,我不在了,組織裡也會將那個藥研製下去。雖然冰毀了一部分資料,但是那也是早晚的事情。而那樣的幾率。。。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發現呢。所以,我必須儘快做出決定,要麼四處尋找冰的身影,要麼,留在這裡,至少還能找工藤新一這個受害者商量做事,我一個人的話。。。現在這個小身體,能力實在太小太小了。
“算了,先留在這裡吧。”想了想,我決定暫時先安頓在這裡,至少這裡可以解決生存的問題。不至於留宿街頭,隨處亂晃的好。
大約二十分鐘,我從浴室走了出來,此時的博士已經從網上幫我訂好了衣服。順便開始準備晚飯了。
“那,那個,宮野小姐。”阿笠博士有些尷尬的說道。
“博士,這個名字還是不要在叫了,免得會引發不必要的危險。”我想了想。“嗯。。想一個新名字好了。”
“嗯?哦哦,那,該怎麼取呢?”
“隨便,隻要不是本名就好。”我擦了擦頭發,隨意的說道。
“那,就也從偵探的名字上取名好了。”阿笠博士一臉興致道。“嗯,就用cordeliagray的gray,以及v.i.warshawski的i來命名如何?
“gray?灰色?i?愛?haibaraai,灰原愛?”我想了想,然後回憶般的笑了笑。“他不會喜歡這個名字的。”
“他?你是說新一?”
“不,不是。”我看了一眼博士。“隨便吧,不過漢字不要用愛,用哀好了。”
“哀?灰原哀?會不會太過於沉重了?”
“沒關係。”我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慘慘的笑容。“愛這個字,冰他一定不會喜歡的,或許,用哀才對。我有這種預感,冰一定會喜歡這個名字的。”
“你說的冰到底是。。。”博士不解。
“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用管他了。博士,我們先吃晚飯吧,我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我抬起頭對博士說道。
“哦哦,對哦,你看我這腦子。”阿笠博士拍了拍腦門。“那你等一下啊,我去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材料。”說著,博士跑進了廚房。“嗯。。。雞蛋,麵包,還有中午剩下的飯。兩條秋刀魚和一些甜洋蔥。嗯。。醃兩條魚,配合米飯,再攤個雞蛋和一些麵包。會不會有些不夠啊?”
“沒關係,足夠了。”我走到了博士的身旁。“這些材料足夠了,之後就交給我來吧。”說話間,我將冰箱裡的東西拿了出來,站在灶台前,開始準備晚飯。
“誒誒?宮野。。。咳咳,哀君,你連這些都會啊?”
“嗯,我曾經在美國獨自生活了四年。料理這種事情都是自己來弄的。”說話間,我已經開始用刀切洋蔥了。
“你在美國獨自生活了四年?”博士一臉的不可置信。
“嗯,十四歲那年我去了美國的哈佛大學進修。在十八歲回到日本的基地,開始研究藥物。之後因為一些事端,我背叛了組織,卻被囚禁了,一心求死的我吃下了那個藥,卻發現身體變小了,而後我就從垃圾通道處逃到了這裡,因為我的資料裡唯一的一個下落不明的被害者,就是工藤新一,所以我才試著來到這裡。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或許我就能夠多一份助力了。至少是一份研究材料。”我平靜的說道。完全沒有理會不是那抽搐的嘴角。“對了博士,我可以住在這裡嗎?作為房租,我會分攤你一日三餐的料理以及生活家務的。”
“啊啊,不用那麼客氣。”博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怎麼可以讓你這樣的天才來做這些粗活啊。”
“什麼天才。。。”我的嘴角流露出了一抹自嘲,“現在我也隻是一條流落在外的喪家犬罷了。不,或許自從姐姐死後,我連家都沒有了。又何來的喪家呢?”
“姐姐?”
“嗯,我的父母和姐姐,都被組織的人殺掉了。”
“啊,抱歉。”博士急忙向我道歉。
“沒關係,並不是什麼值得道歉的事情。”說話間,我關上了爐火。“可以了,我們吃飯吧。”
“好,好快!”
“簡單的秋刀魚刺身,以及脫水的洋蔥蛋炒飯而已。麵包可以配牛奶當夜宵。”
“可是這個味道,怎麼可以這麼香?”聞著飯菜的香氣,阿笠博士口水直流。
“調味料的功勞罷了。”說話間,我將盤子端上了桌。“那麼,博士我可以留在這裡嗎?”
“當,當然可以。”博士急忙回應道。
“是嗎?謝謝,那就來吃飯吧。”我的嘴角淡淡的一笑,至少,生存的問題得到解決了。
“對了,哀君。明天我去幫你弄一份帝丹小學的入學申請吧,大概幾天後就可以去上學了。新一也在那裡哦。”一邊吃飯,博士一邊對我說道。
“也好。”我淡然道。“那麼這幾天,我就先待在家裡了,等到上學那天,我再去和工藤新一正式見麵。”
“嗯,可以的。對了,待會兒我可不可以請教你一些關於生物化學類的問題啊?”博士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
“如果這能夠充當房租的話,我很樂意。”
“嗯?哦哦!沒問題!當然沒問題!哈哈!有博士級的人物指導,我的新發明很快就能完成了!萬歲!萬歲!!!”博士很高興。像個孩子一般的高興到舉起了雙手呼喊著。
看著博士的樣子,我的嘴角掛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這就是自由之下的笑容嗎?沒有任何雜質,僅僅是為了高興而高興。嗬嗬,會有那麼一天,我也可以擁有那樣的笑容嗎?正想著,我向著窗外望去。寧靜的夜空,比我在任何地方看到的都要美。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時間飛快,轉眼間已經三天過去了。今天是我上學的日子,隻是因為校方的安排時間太久,導致當我來到課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了。嗬嗬,跟小孩子們一起上課嗎?沒想到我也有重新品味童年的一天啊。我無奈的想到。
跟著那個叫做小林的老師的腳步,我們來到了我要長期所在的班級。一年b班。很快的,上課鈴響,老師拉開了教師的大門。
“哇!!!!好可愛啊!!!!”
這是我進門前聽到的第一句話。走到講台旁,老師將灰原哀三個字寫在了黑板上。而我則是借機環視了整個班級,然後,默默地低下了頭,因為,到此為止。我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
“他。。。不在這裡。”是的,這是我的最後一絲希望,如果冰沒有在這裡,那麼很有可能他真的已經。。。
為了換我自由,連你也搭上了性命嗎?這樣真的值得嗎?現在所謂的自由,也隻不過是無儘的躲避與逃亡而已,這真的值得你付出那麼多嗎?你又可曾知道,我真正想要的,隻是要你陪在我身邊。冰。。。為什麼你要那麼傻?
“那麼。。請灰原同學挑選你自己的座位吧。”老師打斷了我的思緒。聞聲,我再次看向了整個班級
。。。他不在這裡,這個班級裡麵,我也僅僅是看到了博士說過的變小的工藤新一。沒有他,這樣的日子,這樣的自由。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抬起了頭,我向著工藤新一看去,而他的眼神,就和平常的高中生看新同學一般,並不像那些孩子一樣的閃亮。
罷了,儘自己的全力活下去吧,至少,不能辜負了冰為我的付出,還有姐姐的。。。拿定了注意,我向著工藤新一走去,因為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座位。於是,我越過了那位胖胖的同學為我讓出的地方,向著工藤新一的旁邊座位走去。
。。。呼啦!!!
就在我打算將自己的書包放在工藤旁邊座位上的時候,教室的大門突然間就被拉開了,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小男孩兒正站在門口,而當我的視線環繞在他身上時候,才發現,我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那個男孩兒,進來教室的第一件事並沒有向老師問好,而是極快地向著教室裡麵看去,第一時間將目光鎖定在了我的身上,見到我的存在,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後帶著溫柔的笑容向我看了過來。
淡紫色的雙眸,黑色的風衣,雖然頭發的顏色變為了蒼金色,但是那精致且略顯成熟氣質的五官,以及胸口與我相匹配的羽翼項鏈,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是他!這飽含柔情的目光,僅僅是一瞬,就讓我認出了他!刹那間,籠罩我的陰霾再一次因為他而煙消雲散!
是的,這一瞬,他,出現了。
這一秒,他讓我再次感受到了來自於他的陽光。
這一刻,我仿佛又吮吸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的溫暖。
這一笑,我確定再次擁有了他的陪伴。
這一時,我重新記憶起他的所做作為對我造成的影響與改變。
這一刹,我明白了那些年的艱苦努力都沒有白費。
這一盼,曾經的重逢,抉擇,離彆,現在看來全都是值得的。
而這一轉身。。。那一眼,成為了永恒。
他!在這裡!
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