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同一片藍天,不同的世界(1 / 1)

第490章 同一片藍天,不同的世界

熱熱鬨鬨了半天,徐為民才告辭離開。

走的時候,甚至沒有讓許大茂明天準時去中醫科學研究院上班。

去不去的事情,院長不管,他隻負責外部事務和挖掘人才。

“大茂,門口你的配車,就是這個中醫院給你配的?”

“嗯嗯。”

“許主任,那你可真是遇到伯樂了,剛從軋鋼廠養雞出來,就能去中醫院當主任,伱這跨度簡直太大了。”

“可能是因為我是‘全國勞動模範’和‘全國先進工作者’,總不能是因為我知道雞屎也是一種中藥吧?”

一個小乞丐,好像不是第一次來找許大茂了。

許大茂不知道張唯之到底看到了什麼,轉變的這麼大,但是這件事找到他頭上,他能有什麼辦法?

彆說係統農場有所限製,就算是沒有,那些糧食就算是三天一熟,就那麼大的一塊地方,連一個公社(鄉鎮)都養不起。

“有事慢慢說,在大街上下跪是什麼樣子。”

徐為民雖然老謀深算,但是演技不可能騙過許大茂。

以前是個慣偷佛爺,現在餓的吃不上飯,也沒有去重操舊業。

剛動了兩步,就聽到四合院大門口的喊話:“許科長……”

因為是前院,閻埠貴跟的比較緊,扶了扶眼鏡,才算是看清了來人。

有些中藥最開始的起名,就是為了不讓普通人知道,不是為了多賺錢,而是因為愚昧,萬一有人拿那些亂七八糟的中藥材當飯吃了呢?

做人,千萬不能因為一點成就就沾沾自喜,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一定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認清自己。

根本勸不住。

這時候賈張氏已經追了出來:“我嘞個小祖宗誒,你就彆亂跑了,中午你想吃什麼。”

許大茂也隻能帶著這位張唯之先去澡堂子洗個澡。

“過了河北之後,日漸荒蕪,今年那邊至今沒下雨,我親眼看到食樹皮,食草根,小麥減產是可以預見的事情,就怕是沒有收成……”

看到許大茂,張唯之依舊站在門口不進來。

“我以前是軋鋼廠的科長,現在軋鋼廠已經把我開除了,雖然掛著一個主任的名頭,實際上就是研究中藥的研究員,這事我沒辦法幫你,你需要找真正的領導。”

徐為民帶來的工作證,不僅僅是工作證,也是組織部門的態度,更是背後有些人的態度。

“你也是讀過曆史書,這種事擱在以前那是叫‘賑——災’,你覺得我現在一個研究員,能做什麼?連發表建議的資格都沒有。”

說什麼‘藥膳’。

也隻能先過去。

想明白了這些,許大茂就打算先回家做飯。

最後的結果是有人想讓他死,有人想要他活。

許大茂隻能堅定的搖搖頭。

‘藥老’兩個字突然從腦海中蹦了出來。

“明明是欣欣向榮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許科長,您是我唯一認識的領導,您能幫幫他們嗎?”

許大茂隻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聽這位‘五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你站在大門口乾什麼?怎麼不進來?”

這劉海中改變稱呼是真的快,不過他是怎麼理解成一口一個伯樂。

最顯而易見的理解就是,這件事到此真的結束了。

張唯之二話不說就給許大茂跪下了。

因為剛才徐為民和許大茂在中院,所以此時前院根本就沒有人,大門開著,這小子愣是不敢進來。

現在終於能靜下來分析一下這件事到底為什麼。

棒梗也掙脫賈張氏的手跑了出來,結果大門口已經沒人了。

此時的張唯之站在四合院門口,頭發亂糟糟的又變回了雞窩,衣服又成了乞丐的樣子。

就他這個樣子,在街上就是重點被盤查的對象。

“可笑的是在四九城還有人在偷偷的出售糧食,那是能救命的糧食,我想去找大領導說明那邊的情況,結果還沒到地方,就被趕了出來,再看到我就要把我關起來。”

特彆是那天晚上,許大茂憑借一手喝不了酒倒進係統空間,直接讓不服氣的徐為民喝多了,酒後吐真言也沒聽他提了一點。

這聲音許大茂很耳熟。

雖然棒梗心裡怨恨賈張氏這個親奶奶,但是架不住親奶奶一直對他好,再有怨氣也消了三分,雖然不願意和賈張氏說話,但也隻能默認被賈張氏拉回家。

搞的他像是走關係了一樣。

張唯之頹然的躺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力氣仿佛被抽離。

而現在事情已經結束,明麵上許大茂成了中醫科學研究院的主任。

最終可能發展成史書上記載的‘饑荒,相食。’

“什麼?那也是中藥?”

就他那小身板,再加上饑餓,許大茂一隻手就把張唯之拉了起來。

“隔行如隔山,人家是怎麼看上你的?”

在四九城裡麵,和在四九城外麵。

許大茂沒有彆的意思,也不是心疼錢,而是張唯之這來來回回的不太好。

這次張唯之連澡堂子都不去了。

先是被調離‘新型雞舍’變成打醬油的副廠長,然後是拿走了‘黑龍丹’的完整丹方……現在整個人都成了中醫科學院的主任,怎麼想怎麼嫌疑大。

至於何雨水,此刻應該還在屋裡和於海棠複習。

可能是那位首長劃出了線,不能鬨出人命,結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這小妮子是個有恒心有毅力的,不然誰還能餓暈愣是一聲不吭。

因為今天是周末,婁曉娥和秦淮茹大早上就出門去百貨商店買炭去了,說是要給許大茂去去晦氣,因為許大茂剛放出來,所以也沒有讓許大茂跟著去做一個拎包的。

還有那個來到四合院門口挑釁的楊延紹,還有錢主任。

按照最簡單的理解,最後誰獲利最大,那誰的嫌疑就最大,就可能是幕後主使。

“你不是去報答你的一飯之恩了嗎?怎麼又把自己搞成了這樣?”

不然徐為民不可能把這個工作證交到他手裡。

“許科長,我隻能來找您了,求求您,幫幫那些人。”

無論什麼時候,許大茂都不會把自己的小命放上桌。

本來還覺得‘新型雞舍’成功,翅膀硬了,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結果還是棋盤上的一粒棋子。

默默地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現在查的嚴,沒經過允許,是不能進彆人的院子,我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彆進去了。”

‘奇怪,明明聽到師父的聲音了。’

這麼一想,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場專門針對他做的局。

那是有些許不同的兩個世界。

五鼠張唯之也是出去了兩次之後,才明白了這個道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