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覺得這是她見過的嫁得最好的魔尊。
堪稱修仙界第一贅婿。
如果大小姐不介意,她早早就上了,哪裡會把位置留給魔尊。
謝驚蟄餘光落在花言身上。
小徒弟又在胡思亂想了。
他敲了下她光潔的額頭。
不疼但夠清醒。
花言捂住了腦門,頓時什麼都沒再想了。
她安靜了,謝驚蟄的世界也安靜了。
同一天,浮屠島放出了兩個消息。
一則:少島主迎娶魔界魔尊,往後修仙界和魔界可以和平共處好一段時日了。
二則:浮屠島島主不常見人的二女兒出現在了大眾視野下,並且不日就要和望仙門的謝驚蟄仙尊結為道侶。
修仙界眾人:嘶——
再往下看,是已知的能羅列出來的聘禮和嫁妝名單。
隻看大頭。
迎娶魔尊的聘禮就有二十座靈石礦,而二小姐嫁妝更多,足足三十五座靈石礦。
大部分人對靈石礦還是沒有一個具體的數額估計的,對於他們來說,二十和三十五似乎也不是很多。
直到有人第一時間跳出來將算出來的數值甩出來。
一座中型靈石礦一年可以產出五千萬斤的靈石,而一塊靈石還不到一兩重。更不提是一座大型靈石礦了。
至於靈石是上品中品還是下品,與開采的數量無關,隻和礦的品質相關。
要知道浮屠島可沒幾座下品靈石礦和中品靈石礦,基本全都是上品礦。
修仙界有人隨便一算,發現這拉出一座礦來,都夠養過一個小宗門上下所有人幾百年。
原先還想說高攀謝驚蟄的那些人紛紛和前者那些說魔尊高攀的人一樣,統一調轉口風。
這個時候,他們再得知那個所謂的二小姐是謝驚蟄的徒弟後,哪裡還在乎什麼師徒戀情呀。
也就隻剩下一個想法——
修仙界第一人果然心機,下手為強近水樓台先得月,高攀來了這麼一大份嫁妝。
說實話,有點酸。
酸魔尊和謝驚蟄。
聽說隻要送上祝福都可以得到一塊上品靈石呢。
早說!
什麼高攀?這明明就是天作之合!
被浮屠島島主這麼一攪渾了水,整個修仙界的人居然沒一個反對這兩門親事的。
花言進了浮屠島,自然是要緊著老大先借契的。
兩座靈石礦全都南離毫無保留送給了魔界的土地。
等來年開春,魔界就會變得如同浮屠島亦或者是望仙門那樣,是一派桃源之景。
南離想等魔界變好看了,再讓大小姐來迎娶他。
有他在這裡拖著,謝驚蟄再著急也得等。畢竟花言肯定是要排大小姐婚期之後的。
花言覺得南離是故意的,但她沒有證據。
她也不
著急,所以連證據都不打算找。
半年之期很快到來,結契的事情可以稍微放一放,他們要先前往東海秘境。
喜樂洋洋之間,花言總覺得有些心慌。
難道修仙界熬夜也會心悸心慌?
她決定出發的前一個晚上不再熬夜看話本,早早就去休息。
修仙者是不需要睡覺的,但她不睡覺就覺得自己不太像人,依舊保持著這個作息。
東海之行到來,也是憂愁歡喜相伴。
東海秘境和花言他們一開始進入的藥神秘境有著質的不相同。
首先第一點,藥神秘境有宗門大佬保駕護航,妖獸靈植毫無危險,出來後要是傷害同門還會被第一時間通報逐出師門。
東海秘境就不痛了。這是好幾個宗門連同散修一塊進入了,在裡麵死了也就是真死了。如果不能及時搖人進去救人,連神魂都留不住。
除了自帶的一些妖獸等等的危險,修仙者之間的迫害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另外,東海秘境限製修為是在金丹及以下,會出現修為差距巨大的場麵。打不過也搶不過,還容易被抓起來當誘餌。
除此之外,秘境在海底,很是龐大,一不小心還會掉入海溝之中。出來並不是靠著捏破手中的傳送陣,而是要等到三個月後秘境的大門打開統一從那裡出來。
若是掉進了海溝中爬不出來,失去了出秘境的機會,在秘境關閉後會被巨大的力量捏為飛灰。
危險的同時也伴隨著大量的機緣。
東海秘境是古神留下來的遺址,在這裡運氣好的話甚至是可以或者古神傳承的。
在修仙界,一個相對較好的修煉秘籍或者劍術就可以成為宗門的立根治本,更彆提神的傳承了。
大家卯足了勁分名額也要進東海秘境,甚至有壓製修為來的。
花言在一群修為和身高都頂尖的高個子中間站著,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最近為了看話本都落下課業了,一點都打不過彆人。
她哭唧唧在房間裡打坐了一天,試圖用一天的時間臨時抱佛腳將修為提上去。
大小姐可是實打實和南離打了半年,修為可都凝實了。她現在甚至沒有什麼額外的念想,結嬰都不擔心二次產生心魔。
花言邊上,小心魔又跑了過來,笑嘻嘻的,“嘿嘿,你要開始修煉了嗎?今天可以大乘嗎?()”
不能。
花言冷漠著一張臉,把她塞進了乾坤袋裡。
心魔又不是實物,還以為花言和它玩。
鬨了一會兒又跑出來,其實我知道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可以一下子把修為提升上去。?()?[()”
“你知道雙修嗎?”
這半年心魔也成長了,從一個話都不會講的懵懂心魔變成了話本看多的有色彩心魔。
“那都是話本的,不要當真。”花言又給它按了回去。
心魔再次冒出來,“才不是。”
“
()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你和謝驚蟄都不是修無情道的,也沒什麼影響。”
“況且我們修仙界大膽點怎麼了?!你還可以知道謝驚蟄的元陽到底在不在。”
心魔成長了,甚至可以給小築基的花言放幻境。
它和花言算是關係好,也不傷害她。畢竟這又不是它的宿主,它也沒辦法回到宿主身邊。
但心魔的本性就是惡劣的。就算花言再怎麼給它養正,它最多不害人,但小惡作劇還是很多的。
它給花言放的幻境是謝驚蟄池中沐浴。
白皙健碩的背脊,水珠順延著人魚線沒入池中,濺起一圈圈漣漪。
水色氤氳著霧氣,即便謝驚蟄站起來,花言也看不清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景象。
心魔賤兮兮笑嗬嗬的,“心動了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要不是心魔和她長一張臉,花言都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可以出現這麼欠打的表情。
她紅著臉捂住了眼睛,悄咪咪透出縫隙去看。
幻境結束,她還意猶未儘。
呸呸呸,她才不會意猶未儘呢。
深夜,她把心魔悄悄綁在了香爐上,悄摸摸出了門。
謝驚蟄就在她隔壁。
說實話,她才不是饞謝驚蟄的身體,她隻是在進秘境前和未婚夫告彆。
感知到花言的氣息,謝驚蟄將靈氣撤走,叫花言可以徑直進來。
誒,沒關門。
花言推開門,躡手躡腳將門關上。
此時的謝驚蟄正在床上打坐。
花言左看右看,不放心又小心翼翼吹了吹他的眼睫。
沒動。
應該是入定了。
花言伸出小手,按在了他的衣襟上。
好在謝驚蟄不論是著他那件黑袍亦或者是穿著潔白的寢衣,都大大咧咧拉開著,方便了她好多動作。
著鎏金黑袍挑眉的謝驚蟄像是運籌帷幄的紈絝子弟,風流儘顯驚才絕豔,像是修仙界的樹椏上掛著的仙品楊梅,叫人垂涎欲滴又夠不著。
此時的謝驚蟄一襲純白銀紋寢衣,半開的衣襟被拉得歪歪斜斜,跟被趁機占了便宜的謫仙一般,有些更為誘人的美。
花言咽了咽口水。
她隻是看看謝驚蟄有沒有幻境中那麼真材實料哦。
白如玉的肌理線條流暢,花言眼睛都挪不開位置。
她伸出手,戳了下。
硬繃繃的,但是有彈性的。
隨即,她腦子一抽,摸了一下。
綿軟的手撫過,留下一串串暖熱的痕跡,也好在謝驚蟄毅力夠強,眼睫都沒顫一下。
花言看他沒動靜,將他整件上衫都給褪了下來。
小短腿踹掉腳上的鞋,爬了上去。
她才不是意有所圖,她隻是看看人魚線是不是真的存在。
為什麼要摸一下?她就是摸摸看著是不是真
的,萬一是假的呢。
她坐在床塌上犯愁。
哎,來都來了。
想看看水汽氤氳之下的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可是這打坐實在是不要動作呀。
花言將人一下推到,開始扒拉。
倏地,她想到了一件事。
這可是修仙界,快快樂樂吃吃喝喝看話本摸魚享樂了幾個月,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修仙界第一人怎麼可能毫無所覺讓她這樣隨意亂來。
還有那扇門,她一個築基期能推進來就正常。
腦袋裡被心魔按壓進去的各種繽紛色彩瞬間就被丟出了腦外,花言驚惶失色,甚至來不及多看一眼謝驚蟄,也來不及給他把衣裳穿上,慌慌張張找著自己那雙鞋就要穿著跑路。
腰肢處一片炙熱蔓了上來,花言一下就被拉進了個大火爐中。
她的臉霎那就紅了。
她才不是害羞,這是正常反應。
“徒兒怎麼能如此撩撥不負責呢。”
謝驚蟄本來就不是個正經的,說起這話來更是帶著彆樣的味道,花言感覺自己耳根都要燒起來了。
她回去就砍了心魔。
“花言難道不想嗎?”
想什麼?
花言的腳踝被抓著,她一下就被翻轉了過去,唇瓣所到之處,一片熱氣上湧。
“我可以解釋的!”她的解釋還沒出來,就被吞咽了進去。
花言:!!!
親了這裡不可以親那裡!
她覺得謝驚蟄應該先洗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