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桓領兵衝出來之後,心急如焚的他,一路狂奔,不久之後就來到了交戰之處。
隻見張飛與太史慈,分彆被兩隊曹軍困住,太史慈邊尚有幾千騎兵,而張飛卻是單槍匹馬,既要與曹軍廝殺,還要防備夏侯淵在遠處時不時施放的冷箭。
“哇呀呀,夏侯狗才,竟敢暗算俺老張,有本事與你家張爺爺單打獨鬥!”
張飛一矛擊飛了夏侯淵來的利箭,氣得哇哇直叫。
夏侯淵不屑道:“打仗靠的是腦子,你這魯莽武夫。”
說完,他抬手又是一箭出,張飛雖然一直提防著,可終究也隻能防備一時,再這樣下去,必定會有中箭的時候。
“休傷我三弟!”
薑桓一聲怒吼,領兵衝了過來,他手中一杆長槍,上下翻飛,轉眼功夫,便刺死了多名曹軍。
“哈,二哥來了,你我兄弟聯手,世間還有何事能難倒咱們?”
張飛興奮異常,丈八蛇矛愈發英勇。
有薑桓這八千兵馬殺入,戰局當即逆轉,張飛與薑桓兩人一路衝殺,很快便彙合到了一處。
“係統提示:張飛與薑桓觸發臨時特技‘金蘭’,武力各提升1點。”
張飛欣喜叫喊著:“二哥,咱們衝過去,先宰了那夏侯淵!”
“好,擒賊先擒王,讓他們看看你我兄弟的手段。”
薑桓答應一聲,兩人聯手,一齊朝夏侯淵殺去。
夏侯淵臉色微變,連兩箭,都被對方躲開,而這時間裡,薑桓與張飛已經近了數十步。
“無恥小人,吃我一矛!”
張飛怒喝不已,丈八蛇矛挑起一名曹軍士兵就扔了出去,正落在夏侯淵麵前不遠處。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張飛勇猛異常,還是暫避鋒芒為妙。”
夏侯淵暗道一聲,轉便要離去。
“哇呀呀,賊子休走!”
張飛見他要逃,手上擊殺曹軍的動作更快了三分,很快的,他就把薑桓甩在後。
“翼德小心,不可追擊!”薑桓連忙出言提醒。
“嗯?什麼?”張飛廝殺正歡,沒聽清薑桓的話,回頭又問了一遍。
就在此時,逃出百餘步的夏侯淵,忽然回馬轉,一箭來。
“三弟……”薑桓急忙高呼,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利箭穿了張飛的左臂,登時鮮血直流。
“翼德……”薑桓急切不已,想要追過去查看張飛的傷勢,然而周圍的曹軍,忽然向他湧來,比以之前淩厲得多的攻勢,將他圍在中間,薑桓武藝稍遜,一時之間,隻得匆忙招架,根本無力再顧及其他。
夏侯淵駐馬站定:“孟德當真料事如神,如今看你張飛還能不死?這份功勞,某家領定了。”
他放下弓箭,一提長槍,殺向了張飛。
張飛正疼得齜牙咧嘴,一見夏侯淵殺來,可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哇呀呀,你還敢來,當俺老張好欺辱不成?今便是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教你得逞!”
他咬緊牙關,右手抓住左臂的箭矢,使勁一掰,將箭折斷,隨後扯下衣襟上的一塊布,隨手包紮了一陣。
這時的張飛,渾鮮血淋漓,雙目通紅,凶光閃爍,滿臉的絡腮胡,有如鋼針一般,根根直立,直似一尊殺神,尤其在看到不遠處陷入危難中的薑桓時,更讓他殺氣衝天,一時間,竟然嚇得周圍的曹軍士兵都不敢靠近。
“呔,夏侯淵,納命來!”
他忍著劇痛,左手抓著韁繩,右手揮舞丈八蛇矛,向夏侯淵迎了過去。
“係統提示:張飛臨陣突破,悟得新特技‘m.殺神’——自殺氣分為1-4個等級,分彆提升1-4點武力,每殺死一名敵將,自武力再提升1點,無上限,同時若敵方將領基礎武力高於自己,則降低對方1點武力,若基礎武力和自己相同,則降低2點武力,若基礎武力低於自己,則降低3點武力。”
“張飛基礎武力97點,左臂受傷降低6點武力,兵器、鎧甲、坐騎共提升3點,觸發特技‘咆哮’,提升武力3點,咆哮一次,再提升1點武力,降低夏侯淵1點武力。觸發特技‘殺神’,當前殺氣第三檔,提升3點武力,夏侯淵基礎武力低於張飛,被降低3點武力。張飛綜合武力101點。”
“夏侯淵基礎武力94點,兵器、鎧甲、坐騎共提升3點,無特技加成,受張飛特技影響降低3點武力,當前綜合武力94點。”
夏侯淵被張飛那猛然間的一聲暴喝,震得心神微微一,待回過神來之後,就見張飛凶神惡煞模樣,提著丈八蛇矛,刺向自己麵門。
“來得好快!”夏侯淵心中暗歎一聲,舉槍便擋。
一槍一矛,撞擊到了一處,直震得夏侯淵虎口生疼,讓他心頭大駭。
“這黑廝隻單臂,怎還有如此力氣?”
他這念頭一閃而過,根本來不及仔細思量,因為張飛第二擊已然攻來。
“去死!”
又是一聲暴喝,夏侯淵似乎覺得張飛整個人又變得凶狠了不少,好在這次他心中已有準備,因此並沒有被這暴喝聲給震到心神。
“係統提示:張飛再次發動‘咆哮’,武力又提升1點,綜合武力102點,夏侯淵武力沒有受影響。”
丈八蛇矛橫掃而來,夏侯淵勉勵抵擋之下,右手虎口當即裂開,疼得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的他,看向張飛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怪物一般,他一向自忖雖然武藝不如張飛,但總不至於遜色太多,這才在張飛受傷之後,敢於衝上來取他首級,可沒想到張飛即便受傷,自己竟然還接不住他兩招。
“這……這黑廝怎會如此厲害……”
“哇呀呀,戳死你!”
張飛又一聲暴喝,武力瞬間提升到了103點,丈八蛇矛好似蛟龍一般,對準夏侯淵膛直刺過去。
夏侯淵趕忙用長槍的槍杆擋在麵前,抵住了丈八蛇矛,然而這瞬間傳來的巨力,竟然生生將他頂飛了出去,從馬背上直接向後摔倒,落到地上。
“糟糕!”
夏侯淵心頭本能警覺,可就算他想到了,體卻根本來不及反應。
張飛雙目仿佛能噴火一般,對著夏侯淵怒目而視,右手一抖,將丈八蛇矛刺了過去。
然而,一陣刀光閃過,正對著張飛劈來,張飛心中本就怒火衝天,見有人壞自己好事,連看也沒看來人是誰,抬起丈八蛇矛便揮了過去。
“汝南蔡陽在此,不容你放肆!”
那來將對夏侯淵說道:“夏侯將軍且自退去,這黑廝讓某家來對付。”
說罷,他一揮手中大刀,對準張飛頭頂劈去。
夏侯淵急忙大喊:“回來,你非是他對……”
話說一半之時,張飛已然怒而出手,丈八蛇矛徑直刺出,直接頂開蔡陽的大刀,從他膛之中,捅了個對穿。
“……手……”夏侯淵怔怔的將最後一個字說了出來,看著張飛那鬼神一般的氣勢,也不敢多作逗留,重新跨上馬背,趁著張飛的長矛還刺在蔡陽體內的功夫,趕忙逃離。
張飛一把甩開蔡陽的屍體,正要追殺夏侯淵,後忽然傳來薑桓的一陣驚呼,他趕忙回頭看去,卻見薑桓那邊已是險象環生,幾次都差點被曹軍士兵刺中。
“二哥,我來也!”
他一夾王追神駒,不顧左臂的傷口已有鮮血滲出了包紮的布條,奮不顧殺了過去。
遠處的曹,看見這邊的戰況之後,便讓邊的傳令兵揮動了一麵紫色的旗幟,吹響了一隻號角。
隨後,剛剛從城門處撤退下來的一批曹軍,迅速朝張飛等人圍了過去。
劉備雖然不是很看得清張飛那邊的戰局,但是卻眼睜睜看著夏侯淵逃了回來,又看到這不下於兩萬的大軍,由於和李典二人分彆統帥,殺了過去,這等形之下,他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幾乎就要跳了出來。
“二弟三弟他們危在旦夕,備絕不能再等下去了,開城門!”
簡雍趕忙勸阻:“主公,萬萬不可。曹軍這是故意要引我軍出城,此乃引蛇出洞之計,主公萬不可上當啊。”
劉備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我與二弟三弟,誓同生死,他們二人有難,我豈能坐視?何況曹軍如今已有一半用於圍困二弟他們,但能破了其圍困之勢,城中之危自解。”
“可是……”幾人還想再勸,劉備卻已經不再聽從。
“諸位不必多言,你等帶領徐州士兵繼續守城,待我自領本部剩餘兵馬,前往相救。倘若城池有失,我三兄弟也當以命相陪。”
說完,他不顧幾人的阻攔,執意跑下城樓,領兵殺了出去。
他剛剛出城門不久,一個士兵便跑到了曹麵前:“主公,劉備已領兵一萬,前往救援張飛等人。”
曹雙目如電:“奉孝此計,果然奏效。劉關張等人心,皆被你所洞悉,曹某有奉孝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郭嘉謙虛道:“主公謬讚,嘉愧不敢當。劉備以仁義立名,無論他願或不願,都必須出城相救,此事主公其實早有所料,嘉不敢居功。”
曹麵帶微笑,一副成竹在之象:“傳令各軍,依計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