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柱基鬥魂場中,突然變故,一時變得非常安靜。
眾人麵麵相覷,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
在他們看來,苟凡魂傷之重,他們是在理論,而不是咎由自取。
畢竟人家放過你一條命,沒有魂滅你,你卻暗中鬥魂,發動武魂,使用魂器,魂滅人家。
這種下場,簡直有點活該。
苟氏家族在異域地域的勢力,沒有人膽敢理論。
“苟洪,你們要做什麼?”
雲氏家族一眾人影,從席位上閃掠而下,全部掠入鬥魂場中,出現在葉多多身旁。
“苟洪,今天這場鬥魂,是你兒子苟凡挑動的。如今,苟凡已經魂敗、魂傷,難道苟氏家族,還要當作認為這場鬥魂不算數?”
雲氏家族族長雲中龍,怒視著苟洪,一道冷喝聲傳出。
“玄柱基,是異域地域設置的鬥魂場。挑動鬥魂,各依天命,魂傷、魂滅,魂器沒有眼睛,魂力隻分強弱。”
“這一點,苟氏家族應該清楚。”
苟氏家族族長苟洪,臉皮子抖了抖,眼眸凶厲光芒大盛,一抹怒笑之聲,傳了出來。
“哼——”
“老子管你怎麼說?這小子,魂傷我兒子之重,苟氏家族豈會善罷甘休。”
“難道雲氏家族就為一個外人,要挑動苟氏家族鬥魂?”
雲中龍臉色陰沉,目光緊盯著苟洪,冷喝聲在鬥魂場中,斬釘截鐵般的響起。
“葉多多,是雲氏家族邀請的貴賓,為了雲氏家族,挑動鬥魂,而將他拋棄。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雲氏家族斷然做不得。”
“如果有誰膽敢挑動葉多多鬥魂,就是挑動雲氏家族鬥魂。雲氏家族將會和他鬥魂到底。”
隻為一個外人,挑動苟氏家族鬥魂,不得不權衡利弊得失的。
由此,雲氏家族挑明了,絲毫不會因為一個恩人受辱而忘恩負義的。
“好——”
玄柱基一時響起陣陣叫好聲。
雲、苟兩家針鋒相對,苟洪臉色非常難看。
雖然說話比較狠毒,今天,激烈鬥魂之事,苟氏家族魂敗、魂傷,沒有占據理由。
隻是,激烈鬥魂,因為兒子魂傷之重,平白無故的咽下這口氣,絕對不可能。
苟凡一直是苟氏家族新秀青年魔法師,族中對他傾注很多心血,還送往雲煙閣,充當內門弟子。
如今,激烈鬥魂中,被葉多多一式魂力,全部摧毀。苟氏家族難消心中的怒火。
“嗬嗬嗬嗬——”
“雲氏家族,還真有魄力啊!”
苟洪臉色變幻莫測,一道淡淡的蒼老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看去,正是雪袍老頭兒。
雲中龍看著雪袍老頭兒,胸口佩戴的雪白彎月,臉色都變了。
“嗬嗬——”
“可是雲煙閣的魔法師到了。”
“不知前輩名諱?”
雲中龍拱手以禮,非常客氣的樣子
雲煙前閣,雲煙四閣之一。魂力級彆強勢,超越雲氏家族。
“老夫是雲煙閣,賀誠。”
雪袍老頭兒自言名諱,語氣非常平淡。
“賀誠,可是雲煙閣風、雲、雷、電,四大長老之一。”
雲中龍心中一緊,急忙試問著。
“哼——”
“真不愧是雲氏家族的族長,對雲煙閣還挺了解的。”
雪袍老頭兒賀誠,一抹淡笑。
“賀長老說笑了。風、雲、雷、電,可是雲煙閣四大長老,而且在東州大陸上,聲名顯赫,晚輩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雲中龍拱手一笑,試探著說。
“賀長老,今天,玄柱基鬥魂,的確是葉多多失手之重,魂傷苟凡。”
“挑動鬥魂,五州大陸規矩,也是江湖規矩,挑動鬥魂,參與鬥魂,隻是切磋魂力、武魂。”
“魂器不長眼,魂力有強弱之分。所以,魂敗、魂傷,甚至於魂滅,是常有的事。”
雪袍老頭兒賀誠,一揮手,打斷雲中龍的話。
瞥了一眼自始至終,臉色一直沒有太大變化的葉多多,一抹淡淡的話語。
“老夫和雲氏家族大長老,生前曾有舊交,幾分緣分。隻是,雲氏家族魂傷苟凡之重,的確可以暫且放下不提。”
“隻是,雲氏家族邀請的貴賓,葉多多挑動激烈鬥魂,發動的是雲煙閣的昊鷹武魂,閃靈翅,必須給老夫老老實實一個交代。”
“他的武魂,是在何處修煉而來?”
雪袍老頭兒賀誠的臉色,突然變得陰寒起來。
昊鷹武魂,雲煙閣最強悍的武魂之下,隻有將雲煙閣武魂,修煉到最高境界,才有資格修煉昊鷹武魂。
這是雲煙閣鎮閣武魂,幻化虛幻殘影化身,驅使魔、靈、聻。
雲煙閣能夠屹立於東州大陸,有如此之高的地位,昊鷹武魂,那閃靈翅,不僅魂速之快,驅使魔、靈、聻。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隻是,修煉難度之高,條件是,昊鷹武魂,要修煉至最高境界,更加的困難。
這麼多看了,雲煙閣弟子,除長老外,很少有魔法師,將它修煉成功。
昊鷹武魂,發動閃靈翅,驅使虛幻殘影化身,就是魂魔、魂靈、魂聻。
這於這種武魂,雲煙閣對修煉的弟子,非常嚴格。必須是內門弟子,方能修煉昊鷹武魂。
雪袍老頭兒,那賀誠長老,突然見到葉多多發動昊鷹武魂。因此動容。
“啊——”
雲中龍等人,臉色一變。
目光驚愕般的看著葉多多。
葉多多居然身懷雲煙閣的昊鷹武魂。感到很是詫異。
“哦——”
“昊鷹武魂,在下偶然所得。”
“試問賀長老,你突然得到一卷七輪魂環的武魂,是將它丟了,還是留著自己 修煉?”
葉多多看著雪袍老頭兒,話語不鹹也不淡。
“你是說,昊鷹武魂,是偶然所得。”
“哼——”
賀誠長老一抹冷笑。
“十幾年前,雲煙閣藏魂閣,有外人偷進,竊取不少武魂。”
“其中,就中就有昊鷹武魂。”
“難道,盜取昊鷹武魂的那個人,不會和你有什麼關係吧?”
“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賀長老,你這頂大帽子,給小輩戴上,小輩可無福消受。”
“雲煙閣弟子,都是這樣的人嗎?”
葉多多一抹冷笑。
“你這個小子,給我住嘴。”
“雲煙閣豈容你這小子,出言侮辱。”
“你膽敢當著賀長老的麵,這樣放肆。看來,你是不把雲煙閣放在眼裡了。”
苟洪踏前一步,怒聲喝斥。
雲中龍眉頭一皺,心中暗罵一聲。
不要臉。
老頭兒說話,明顯是將葉多多放在賀誠的對立麵,也是和雲煙閣為敵。
這樣,以代表雲煙閣的賀誠長老,就得挑動鬥魂。這樣,就為苟氏家族報了仇,也不會遭人口舌。
雲中龍心中暗罵時,袖袍突然一扯。
雲景紅俏臉上,一臉哀求之象,低沉的聲音,傳進耳裡。
“爹,你可要幫幫葉公子哦!”
雲中龍苦笑一聲,歎了一口氣。
“唉——”
“你這個女孩子,真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