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你個老不尊的爺爺,竟敢亂說,彆怪孫女兒不客氣了。”
黃瑩本來一直矜持含笑,卻被黃一峰這話說了出來,頓時惱羞成怒,柳眉倒豎,玉手一揚,好象要將黃一峰的胡子都要拔下來了。
“咳,咳咳——”
黃一峰咳了幾聲,說。
“巧兒姑娘,這些年倒是水靈了,社交也有一些手段,我們這老一輩的,不得不感到歎服。就憑這點兒,黃瑩可要學著點兒。
“她們家可是以經商起家,自然擅長社交關係。你讓我怎樣和她相比,怎樣去學?況且,就算願意學,人家師父還不答應呐!”
黃瑩美眸瞟了一眼角落中的葉多多、巧兒笑談的樣子,有點兒無奈的表情。
她自信,容貌氣質都不如巧兒,炎焰卻始終不給她好臉色看。
黃瑩的身份,根本不用去討好炎焰。黃瑩本來為人高傲,並不願意和那些對女孩兒沒有好顏色的男孩子交往。
隻是不給他好臉色看的男子,和彆的女人相談甚歡,這就是每個女孩子爭相吃醋的原因。
“唉——”
“儘量想點辦法,彆讓炎焰真的跑到李家去了。煉丹師張明,這些年來,給昆山派帶來多少好處?我相信,炎焰這孩子雖小,天賦、潛力,竭儘修煉魂力,將來的成就,絕對不會比張明低。說不定,還是名冠五州大陸的魂力強者呐!”
黃一峰歎了一口氣。
黃四強也是點了點頭。
“就是,就是。”
“黃瑩啊,你要時刻關注一下顧蘊,他好象對你有好感,對炎焰總是抱著敵意。這孩子雖然天賦不錯,隻是心胸狹小。他如果拋棄背後宗門勢力的魂力強者,和炎焰為敵,鬥魂魂敗、魂傷很慘,甚至於魂滅都有可能。”
黃一峰瞟了一眼大堂中一圈子的煉丹師,圍繞著兩人。
“還有,顧蘊和王室公主慕容嬋,這兩人的潛力,也不一般!”
“好,爺爺,我儘力吧!”
黃瑩微豎柳眉,點了點頭。
她和顧蘊相處幾年,知道他的為人。隻是,占有欲太強了。
“哦——”
“對了,為何孟家沒有人來?是不是邀請函沒有送到?”
黃一峰環視著大堂,眉頭一皺。
孟氏家族,大話帝國三大家族之一。家族族人,大多以鬥魂發動魂力為強,帝國軍方勢力很強。
“爺爺,今天,孫女兒聽說孟家的孟隆,從西北邊關回來了。”
黃瑩想起這件事情,忽然告訴爺爺黃一峰。
“孟龍。那個鬥魂狂,一旦鬥魂,不是魂敗、魂傷、就是魂滅其他魔法師,王都那些公子哥,都被魂鬥得服服帖帖的,儼然就是一個魂力強者的魔法師。”
黃一峰愣了一下。
“是啊,他就是一個鬥魂狂,王都讓人頭疼的魔法師嘍!”
“哦——”
“我想起來了,孫女兒說的鬥魂狂,好象和李氏家族的巧兒有點意思?”
“當初,他離開大話帝國王都,放出口風,大放闕詞:誰要是碰著巧兒,我一定將他魂滅!整個王都城都鬨得沸沸揚揚。”
黃四強聽說,有些哭笑不得。
“隻是不知那個鬥魂狂,在帝國邊關,南州大陸修煉魂力,晉級幾輪魂環,魂力級彆提升多少,魂氣增幅如何?還是不是三年前那樣,就是一個鬥魂狂,不講理哦!”
黃瑩笑了。
“啊——”
“我覺得今兒晚上,好象要有事情發生。”
黃一峰摸著雪白胡須,看了看巧兒三個人,搖了搖頭。
黃瑩美眸都笑彎了。
“看樣子,要有事情發生?”
“希望彆把事情鬨大。炎焰可不是當初那個鬥魂狂孟隆,將魔法師魂傷成為殘廢。雖然,我們接著的時間不長。不過,想到這個娃兒鬥魂,發動魂力、催動魂氣,實在是太可怕了。”
黃一峰沉吟了一會兒,又說。
“能教導出這樣的弟子,炎焰的師父,應該不是常人?能在一名煉丹師張明麵前,孟氏家族,未免太囂張了!”
“是啊——”
黃瑩感同深受。她為昆山派弟子,最清楚煉丹師張明的技術。六級煉丹師,五州大陸上,是何等的號召力。
“哈哈哈哈——”
“我一定關注這件事情。”
黃四強笑了笑,就和一名湊上來的客人,共敬美酒,相互笑談。
“顧大哥,這屆丹會,就是獲得頭名,看上去,你們這麼年輕,也很普通,不過就是一般的煉丹師啊!”
大堂中一圈子的年輕煉丹師,都將目光關注在葉多多身上,不屑一撇的樣子。
“唉——”
“在煉丹方法,我可是技不如人啊!”
顧蘊端著酒杯,假裝著謙虛的樣子。
“嗨——”
“說不定那個娃娃,用了什麼詭計,煉丹故意作弊。顧大哥可是煉丹師張明的高徒,怎麼可能在煉丹上不如那個無名小子呢?”
又一名年輕煉丹師,附和低笑。
顧蘊笑而不語,沒有替葉多多開脫什麼?
“不過,那小子這麼小的年齡就走了桃花運,還真是豔福淺呐!竟然和李氏家族那個巧兒好上了。”
一名年輕煉丹師,曾經追過巧兒,被人家冷落,方才看到兩人談情說愛,不由得有些口吐酸水。
王室公主慕容嬋,淺淺的抿了一口紅酒,纖指扶在玻璃杯上,慵懶的樣子,瞥了眼葉多多,一聲輕笑。
“今兒晚上,這兒一定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兒!”
“慕容公主,你這是啥意思?”
顧蘊愣了一下。
“那你就等著看唄!”
王室公主慕容嬋,一抹神神秘秘的樣子,笑著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
黃氏家族聚會,時間慢慢推移。黃家大門大開,那燈火通明的大街,一匹血紅大馬,橫衝直撞的駛過。沿途兩旁,行人無不驚慌避讓。
血紅大馬到達黃氏家族大門,猛然停下。一襲碧綠人影,從馬背上矯健閃躍而下。看了看大門,在燈光照射下,露出一張年輕男子的麵孔,眸子間,卻跳動著就象猛虎一般的凶厲暴戾。
年輕男子,二十多歲,沒有向守門護衛看上一眼,甩出一個牌牌,然後大踏步,走進黃氏家族。
綠袍男子,走進大堂,雙臂抱著膀子,看著熱鬨非凡的大堂,嘴巴一時嘟囔。
“哼——”
“你們這一群白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