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愛的獸性的媧女和盤古，看著空蕩蕩的大地，很孤獨。

女媧造了和她模樣一樣的人類，盤古覺著冰鑿穿有了水，很是驚奇，到處砸冰，露出了黃土，他將沒有水覆蓋的地方，挖了很多渠道出來，便是河流。

光和水的作用下，氧氣又充足，樹木汲取了養分，又長了出來，不過……比先前弱了很多。

因為經曆了一次病毒的洗禮。

“這片大陸不再是曾經孕育巨獸的土壤，大部分的病毒封在冰山裡，又被盤古因為好奇，砸了一些冰山，導致病毒流出，又出現了奇形怪狀的各種動物……媧女用這土壤造出了本身就帶著病毒源的‘人’，那些人又自我繁衍，就是現在這些‘人的祖先。”

“按照前輩這麼說，我們都是變異的人，而那些僵屍……”

“人類自己作死。”混沌之蛇勾了勾唇。“本身就是病毒體，更高等級的病毒入體就像是取舍一般，初代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倒是成了病毒的承載體，那腦內的晶石不過是病毒凝聚，又和人類的肉身本就來自一體，這才能開發‘人’身上最大的極限。”

彎彎繞繞這麼多，姬離懂了。

合著人類生活了這麼久的地方，滿是病毒。

“前輩，我還不理解一點，我，是不是鳳凰？我的使命，到底是什麼？按照您的說法，我這具身體，也是天外巨石攜帶的病毒感染體……還有自從吸收了鳳凰神識後，老是夢見的神殿，窮奇祂們常說的西荒天，如今，是不是也在冰牆那方，還是，跟著雲升高，在這雲之上？天文學來說，雲外，是保護地球的大氣層，大氣層外，有圍著地球轉動的月球，那月球，也比地球大很多……”

混沌之蛇眼睛又閉上了，是不想給姬離說了。

“前輩，前輩。”姬離一咕嚕從地麵爬起來，抱著混沌之蛇伸展開的巨大黑色齒輪。“前輩，這場滅絕性質的病毒災難，是人為……確實是您說的人類自己作死，研究一些不該去研究的產物……可是前輩，我想救的，不是那些從骨子裡就壞掉的人，是這片大陸，隻要有大陸，萬物就生生不息，壞的物種就讓它自我毀滅把，可也有好的，我想那些好的，應該就是承了女媧娘娘的愛而不是病毒體。”姬離靠在齒輪上，低聲說。

“您沉睡兩次就出現了女媧娘娘和盤古，您又說您咬自己的尾巴到了頭，這個世界就到了頭，想來您說的世界，是我們說的地界的意思吧？冰牆那方的巨獸，不想這個被病毒沾染的地界帶到它們生活的地方，便不會讓你永遠沉睡……您又不完全給我說，我真的好，好奇那些海底生物上來又做了什麼，導致您要沉睡……媧女娘娘的出現，想來您是想打破那座冰牆吧……”

姬離背對著混沌之蛇，沒看見混沌之蛇的眼睛又睜開看了一眼姬離的背影，又重重閉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