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離就在混沌之蛇的旁邊，看了好一會兒，混沌之蛇眯著的眸子就掀開了一條縫兒，看了看姬離。

姬離嘿嘿一笑，“打擾到前輩休息了嗎。”

“不至。”混沌之蛇說，混沌之蛇的眸子又睜開了一些，“有什麼疑惑需要解惑嗎？”

姬離挑了挑眉，席地盤腿坐下，“前輩，我疑惑還挺多的……”

“前輩……您活了多久了？我記得您說過您出生在這天地之前……”

“可是科學和天文說，這是地球，您也在地球上，那也隻能算是地球上的產物……”基離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混沌之蛇的嘴裡塞著自己的尾巴，脊背上的齒輪完全舒展開來，蠻像一朵巨大的黑色太陽花。

“準確的說，人類生活的這幾州，隻是地球很小的一部分。”

姬離麵色恭謹，“這……前輩，我隻知道人類現在所生活的幾個洲大陸隻占了百分之五，海洋占據百分之九十五，而目前對海洋的探索，隻有百分之五，剩餘的全是未知領域，外洋史裡，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從此多了一個洲……那些沒被發現的還有很多，這點我倒是相信，就是不知道，這和起源，又有什麼關係？”

“窮奇曾和我閒聊的時候說過，祂那個時期，雲彩都很低……人能看見雲彩上的景象，神仙住在雲彩上，神人合一，也是在那種時候被人記錄下來的……在沒遇見前輩和親山海經裡的眾位獸前，我也會認為人類記錄的曆史中，那些奇形怪狀的獸來自迂腐的虛構，現實是不是虛構……”姬離的聲音逐漸低沉。

“按理來說人類應該是脆弱的，哪怕因為神人相護，存活至今，又因為以人為主的天道演變成生物鏈的頂端……”

混沌之蛇細細聽著姬離的複盤。

“前輩，您也看見我丟進靈台裡的那些各色晶石了，人的腦內有了不屬於人的晶石，那些晶石讓人變成了怪異的僵屍模樣，我在想那些晶石是怎麼來的，形態又和上古時期女媧娘娘補天用的石頭很相像……像是補天石的低配版本。”姬離的星眸直視混沌之蛇，純粹璀璨。

混沌之蛇的表情隱隱竟然帶著欣慰。

“你能想那麼多，挺好……地球很大。”混沌之蛇眨了一下眼，再抬起的時候，神思飄忽。

“在人類沒涉及到的地界，存在著完全壓製人類的另一方天地……而人類所存活的這塊小地盤，隻是被天外巨石砸出了一個大石坑……”

混沌之蛇說的，天外巨石，應該就是人所說的隕石坑。

恐龍時期滅絕，也是因為大量隕石降至地球造成的滅絕。

姬離就靜靜聽混沌之蛇說。

“那巨石，帶著讓巨獸滅忙的病毒，曾經生存在這個地方的巨獸，也因為巨石，全軍覆沒，也有巨獸逃竄出了深坑，去了深坑最淺的地方，到了巨坑外的其他獸生活領域，也帶去了天外的病毒，導致了好幾種獸群的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