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宮內的鮫人，說不出名字的海中巨獸，從水龍宮裡出來，上了冰封大地，也參與進入了人種戰爭中。

姬離還看見了麵龐像唐圓圓的魚人？

臉頰長了腮，眼睛也變成了獸瞳的模樣。

那是未來會發生的事嗎。

這樣的還有很多，山海經內的獸，有很多也浮現出了，赤犬和朱厭吸收變異人散發出的戾氣，自身也強壯非凡。

還有雪羽，在冰封的大地上，更像是冰龍了，美人麵上還生出了龍角。

姬離看不見自己所發生的變化，卻看見身邊的人都進化了。

姬離還想繼續看下去，夢醒。

唐圓圓和唐清澤是第一個吸收完的，木藍和見愁，還有南宮雪還在吸收中，南宮夕在沙發上守了一晚。

窮奇就像是姬離的影子一樣，就默默跟在姬離身後，看著窮奇那樣，“要不，你回靈台去？”

“我不。”窮奇揚頭，“在靈台裡通過你的眼睛看這些不如自己切身體會看看。”

“……隨你。”

“就，就兩個字？”

“不然還說什麼？”

“……”

窮奇覺著姬離對一樓那些人的態度，比對自己好太多了，和他們有說不完的話，和祂就這麼幾句？窮奇的心裡多多少少是有點不平衡的，甚至說有點憋屈，也知道進靈台裡要自在很多，但祂就是彆扭的不進去，就跟在姬離身後，想看看姬離幾時主動找他說話或者想到祂。

結果，想到祂了，就這麼幾句？

窮奇委屈。

不過看著窮奇的麵龐，姬離又想到了夢裡夢見的赤犬朱厭的變化，開口道，“道也還有說的，你給我說說，你們獸也會進化麼？”

“進化？”

“就是變得更凶猛一點兒？更強一點？”姬離朝著窮奇，解釋了一下。

“嗤——我們獸，本來就是很凶猛的存在了，現在這些形態，都是弱化弱化再弱化後的模樣，所以我們不能說成像你們人類一樣的進化，而是恢複。”窮奇說這話的時候，麵上還帶著身為獸的自豪感。

“弱化弱化再弱化後的模樣嗎？”

“那可不，大多奇珍異獸，來自西荒天，不過現在的世界很奇怪，我跟著你，一點也沒感應到西荒天的氣味兒，像是直接消失了，還有現在的天，也和那時候不一樣了，我們那時候的雲彩，可是很低的。現在……”窮奇抬頭，“都看不到邊際呢。”

“我也知道一點兒，盤古開天辟地，天地被盤古巨大的身軀支了起來，天和地之間的空間，就是現在人生存的地方。”姬離說著自古就知道的神話，“後來麽，盤古 的四肢變成了天地之間的產物，也有了最初的神，女媧造人，伏羲，少昊，舜帝，黃帝，蚩尤，大禹……”

“哼。”窮奇悶哼了一聲。

“人類的曆史，也算七分真，三分假了。”

“何以如此說？”

“你們說的盤古，是爽瓢吧，確實有這麼個神，祂也是在混沌大地孕育下的產物，人首龍身，後來混沌大地又孕養了媧女，你們說的女媧，人首蛇身，應該說他們原本孕育出來的時候，就是蛇，龍的純獸身模樣，媧女造出了‘人’，為了和‘人’親近，將麵龐也改成了‘人’的模樣，她在人類麵前的形象，就變成了人首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