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是他的原本姓名。
責麽……
同則,也是提醒他身上的責任。
從此,荊則再不是一個人闖蕩了,他也是有團隊有夥伴的人了,歸屬感,從來沒有現在把自己的名字叫出來那樣強烈過。
“那有空還要去改改身份證。”姬離眼睛彎了彎,“行了,我們去頂樓,我好把朱厭……和雪羽放出來。”姬離本來想說檮杌,想了想還是雪羽吧,檮杌不著調,讓他載人,很怕出意外。
這對閻丞,荊則,和南宮夕來說,也不是第一次騎獸飛行了,早在葫蘆山深脈裡,就騎過一次獸獸。
靈台裡就剩下了檮杌和黃棄還有大白,這讓檮杌十分不爽。
偏偏祂在靈台裡大吼大叫表達憤怒,姬離不想聽的時候也不會留下精神力去聽檮杌的嘰嘰哇哇。
窮奇帶著姬離,朱厭身上坐著閻丞和荊則,雪羽身上是南宮夕。禦空飛行,坐飛機大概四個小時的路程,節省成了一個小時。
臨近的時候,火光衝天。
白日裡的火勢,沒有黑夜看來震撼,滾滾濃煙彌漫整個山坡。
離得近了,姬離能看見山腳下全是人,自發的形成一個隊伍,往前遞著水,遞著物資,往前沿送去。
大家都在儘自己的力量拯救自己的家園。
消防隊員更是衝在了最前麵。
災難麵前……更是體現出了什麼叫軍民一家親。
“這些人類,不怕死嗎。”朱厭的獠牙動了動,那樣大的火,祂都沒地下腳,這些沒有堅硬外表的人呢,是怎麼做到守在這的?
“怕,人都怕死。”姬離說,“我也怕。”
“但任由火勢繼續,會傷亡更多人,在追責火源前,大家能做的,就是儘全力共同滅火。”
“我可以吐水。”雪羽的美人麵上,眼睛依舊閉著,張口道,“就是這火太大了,我吐的水怕是一時也滅不了。”
“你也不能現在吐水啊,這人要是一抬頭看見你了,還以為是水龍了……哈。”閻丞趴在朱厭得背上說。
“所以……我們……要怎麼在不引起人民群眾恐慌的情況下,下去?”荊責問,這附近的山都是火,沒有高樓給兩隻獸停下來,落地上的話,會被這些人看見朱厭和窮奇的。
“去劉水生那方,南宮過來我拉著你,窮奇你去拉著荊責閻丞,朱厭雪羽,我把你們又收回去了先。”
姬離已經看見了劉水生,風水協會的那些人,正守在東南口的最前沿位置,和消防人員一起滅火中。
每個人的臉都因為接近火源,燒的紅裡泛著黑。
窮奇一下子馱著四個人,雖說這四人重量對祂來說,都是毛毛雨,還是很不爽……
所以在窮奇臉很臭的落在地麵上後,看見姬離又往前喊著劉叔跑了過去,閻丞南宮夕荊責緊隨其後,後,一個跟祂說話或者體諒得說點謝謝的意思都沒有的時候,窮奇臉色更黑了。
好吧,也是祂想的多。
姬離用祂,用得那麼心安理得,什麼時候對祂這個凶獸客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