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通過這能看向前院的開著的門。

那個被打的女人，是因為慫恿小女孩報警被發現，才被打的。

女人的叫聲夾雜棍棒打到肉的悶響，花瓶娃娃看得很過癮。

小女孩再出現在花瓶娃娃麵前的時候，已過了半個月。

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疤，花瓶娃娃看著小女孩額頭的疤，嫌棄道，“本來就不好看，現在更醜了。”

小女孩隻是對著花瓶娃娃彎了彎唇，一如既往給她擦臉。

但花瓶娃娃感覺小女孩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小女孩了，以前她會把她分到的少得可憐的肉給她吃，把雞骨頭收好，現在呢，小女孩好似摔了一跤醒來後通透了一點兒，雞肉會自己吃了。

花瓶娃娃就看著小女孩嘴角殘留的肉渣子，偏過頭去，還嗤了一口，“誰稀罕這點肉。”

那個被打的個女人，被錢大用一根鎖鏈，關在隔壁的房間裡，和花瓶娃娃互相對望。

那個女人，是錢大帶回來留給自己用的，但是女人不從，天天挨著打罵。

小女孩從給花瓶娃娃帶飯，變成給院子裡的花瓶娃娃，女人帶飯。

那女人對小女孩挺好，沒罵過小女孩，在女人和錢大成事後，解開了鎖鏈，可以在院子裡自由活動後，又時不時給小女孩塞幾塊她自己省下來的糖，還有雞肉。

花瓶娃娃就看見小女孩又把雞骨頭包裹好收起來，她收的那麼多雞骨頭，也不知道藏在哪個地方。

再來，便是花瓶娃娃對小女孩說，“你和那個女的彆走那麼近，她不安好心的。”

小女孩不會說話，就歪著頭看著花瓶娃娃，“總之你彆拿她給你的東西。”花瓶娃娃說。

然後，小女孩把那女人給的糖塞進花瓶娃娃的嘴裡，很劣質的糖，甜的齁鼻，花瓶娃娃閉著眼慢慢咀嚼，還是吃了。之後那個女人給小女孩的糖，都給了花瓶娃娃。

再後來呢。

小女孩帶走了花瓶娃娃，姬離眼前的景象，斷了。

她隻是站在這桌麵前，腦海裡就閃現出了這些動畫，是在這桌前的窗口，那花瓶娃娃和小女孩的，其他的事，就無從可知了，連那個女人，之所以叫那個女人，也是因為一直都不曾聽見名字。

花瓶娃娃也沒有名字，小女孩更沒名字。

等著姬離再回神的時候，才看見南宮夕手裡的那一簇微黃的發絲兒，還有磨損破舊的紅封，眼裡透著疑惑。

“那個枕頭墊子下發現的，是個小孩的頭發。”

“看來是那個成年的女性住在這裡了，不過她拿小孩頭發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藍則不得其解。

姬離看了一眼那戳頭發，抿了抿唇。

“這裡是那個不會說話的小女孩住的地方。”姬離說得太過篤定。

“姬離你是不是又看見了什麼？”閻丞問。

剛才看見姬離就站在那桌子前不動，猜就知道是姬離那雙眼睛看見了不一樣的世界。

姬離緩緩點了點頭。

起碼她看見的東西，和動物好似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