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裡,杜若正靠在床上休息。
“杜若小姐,來,喝點熱水。”
阿朵給她端來了一杯溫水。
“謝謝你,阿朵。”
杜若伸手接過,朝她笑了笑,“我真是不該在這個時候生病,現在,大家應該都在忙著工作吧,而我隻能在床上躺著。”
“躺在床上這樣多好呀,現在呀,誰健康誰就會更累。”
阿朵說完,杜若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阿朵急忙擺手說道:“嘿嘿,我就是開玩笑的,因為我不想讓你心煩。”
“你就多喝點熱水吧,你的病要是再不好的話,季總就會怪我沒有好好工作,沒有好好把你照顧好。”
杜若笑著搖搖頭,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
阿朵見她狀態還不錯,就開口說道:“那我就先去廚房那邊看一看,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杜若點點頭,“好。”
等阿朵走後,房門外出現了沈柯的身影,他有些擔憂的看向房間,不敢踏足一步。
在房間裡的杜若像是有所感應,突然看了一眼門口。
等她放下杯子從床上起來,打開門一看,外麵什麼人都沒有,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杜若啊杜若,你還真是……不死心呢。
等房門關上後,沈柯才從露台一角走了出來,他沉沉的看了眼杜若的房間,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
京都陸家,到訪了一位特殊客人。
陸霆東親自到會客室迎接他,“好久不見啊安懷。”
“好久不見啊陸老。”
安懷和陸霆東坐下後,他不禁有些忐忑的開口,“陸老,打擾你了,我覺得還是直接來問你比較好。”
“一點都不打擾。”
陸霆東擺手笑了笑,“你是我們銀行的vip客戶,我們隨時願意為你服務。是我們為你開的賬戶出什麼問題了嗎?”
安懷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不管是公司的賬戶還是我家裡的,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陸霆東有些疑惑了,“那是……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安懷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說了。
等陸霆東將他送走以後,他立馬就給沈柔打去了電話。
“你是沒長腦子是嗎?連這都看不出來!”
“他在利用我們家族的名義,到處找投資人找股東,你為什麼學不會自己判斷呢?”
陸霆東嗬斥著,“我不貸款給他,他就去跑去接近你,然後還把你帶到了海市,我早就該猜到的。”
沈柔據理力爭,“爸爸,榮一他沒有欺騙我,他還給了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呢。”
“要是換做其他人,我也許會相信,但是這個人,靠的是走私木材乾著違法的事富起來的,到時候,他要是真的把賭場酒店給建起來了,你就什麼也沒有了!”
沈柔完全不相信,“你這是偏見,窮人你說太窮了,現在我遇到了好的人,你卻看不到彆人的價值在哪兒。”
一聽沈柔這樣說,陸霆東都氣笑了,“我要是偏見的話,那麼你就是瞎了!”
“新聞都已經報道了,你不僅自願被他騙,還幫他解決麻煩。
知道不知道,現在那些人是怎麼說你的?大家都再說,你已經被這個男人迷的失去了理智了。”
“那些人怎麼說我絲毫不關心,那些個女人,她們除了往彆人的傷口撒鹽以外,還會做什麼!”
“但是我不是!沒有憑證的事我從來都不會說,你不願意相信我,那就去問問其他股東,你的股東已經把什麼事都告訴我了。”
陸霆東頓了頓,又嚴厲的吼道:“他們說你的男朋友去騙其他股東,說我們銀行也投資了這個項目,之後再利用你的姓氏地位去清理。
他騙了你,給你股份,你還認為他什麼也不求,實際上,我們一直都在被他利用!
現在,我們還要為他違法的事情買單,而且沈陸兩家的名譽也跟著受損,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愚蠢!你的自以為是!
沈柔,這些年讓我丟臉的事情不是一件兩件了,像你這樣的人,就不該是她的女兒!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
沈柔聽他說完,眼眶裡已經充滿了淚水,但她還是在不停的反駁。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隻是聽了彆人的話就這樣說,就跑過來嚇唬我,你那麼討厭我,你是想讓我去死嗎?”
沈柔說完就猛的掛斷了電話,惹得陸霆東氣的捏緊了手機,臉色更是黑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沈柔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一臉的不可置信,她不停的呢喃著,“這不是真的,不是的,榮一,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對不對?這都不是真的。”
她說著眼裡的淚水流了出來,想到陸霆東剛剛對她說的話,她更是難受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該怎麼辦,她應該相信誰?難道她真的錯了嗎?
樓下,羅榮一氣的把報紙扔到了手下的身上,“該死的!就是這個新聞是吧?文浩他真是蠢!就這樣跳進了他們設的圈套裡,你們怎麼沒有人來告訴我?我怎麼沒有看見這個新聞。”
“問你話呢!”
羅榮一氣的踢了手下一腳,“就隻顧著文浩是吧?現在好了,壞運全都跑過來了,新聞裡這個女的是誰?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
手下拿起報紙看了看,“這個人是季宴笙新來的助理,季宴笙被逼進森林裡的時候,她當時,就在身邊。”
“她是季宴笙新來的助理?”
羅榮一皺著眉將報紙拿了過來,他仔細的打量著,“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腦海裡想了想,羅榮一不禁笑了起來,“果然是見過的,陸可兒,沈柔的女兒。”
隨後他皺了皺眉頭,“她什麼時候跟季宴笙在一起的?”
。
風景如畫的小瀑布前,季宴笙和陸可兒正相擁著欣賞風景。
季宴笙心裡正甜蜜著,陸可兒抬頭說道:“季宴笙,我們回去了吧。”
“不要啊,我不想回去。”季宴笙直接搖頭拒絕,“你剛剛不是說這裡這麼美,想一直呆在這兒嗎?”
“可是我們一直待在這裡,農場的工作怎麼辦?”
“工作每天都會有的,可是我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不是經常就能有的啊。而且現在啊,我更加吃醋了,一點都不想讓你走。”
季宴笙說完還使勁兒抱著陸可兒,像隻耍無賴的大尾熊。
陸可兒安慰著他,“兩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啦。”
“那好吧,你想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今天呢,你必須和我一直在一起,可以嗎?”
陸可兒點點頭,笑著說道:“可以,那我們走吧。”
聽到了想聽的,季宴笙這才放開她,拉著她的手離開了這個他們定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