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可兒將季宴笙安頓好以後,自己也躲了進去。
“他們一定找不到我們,一定找不到的。”
季宴笙將她攬進懷中,摸著她的頭安慰道:“彆怕!”
陸可兒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爸爸,求求你保佑我們。
戴墨鏡的老大從一個小坡上爬過來,看著周圍的環境開始慢慢打量。
另一邊,張楚風一行人已經進到了林子深處,遇到了岔路口。
“分頭行動!一隊去這邊,另一隊去那邊!”
一群人四散開來,沈柯和文藝興跟在張楚風身後,和他朝著中間的方向而去。
走了一段路,張楚風朝後打手勢,並放慢了步伐,“小心一點,前麵有情況。”
那兩個小弟躲在一棵樹的背後,其中一個聽見張楚風說話,趕緊往林子裡麵跑。
“站住!”
張楚風對著他的背影開了幾槍,隨即追了上去。
另一個小弟對著張楚風舉起了槍,沈柯看見後,立馬將張楚風撞倒躲開了子彈。
那人見沒有射中趕緊掉頭逃跑,沈柯立馬追了上去,“你站住!彆跑!”
“文經理!快走!”
文藝興舉著手槍閉著眼,他沒經曆過這種情況,有些怕怕的,見沈柯追遠了趕緊跟上去,“柯叔,你等等我!”
“砰砰砰!”
槍聲連綿不絕,雙方你來我往。
張楚風身手不凡,訓練有素,很快就擊中一名大漢,將他抓了起來。
另一頭,陸可兒見到那個男人從他們旁邊的樹叢經過,下定決心要將他打暈。
於是她撿起一條木棍悄悄的出了躲避的樹叢。
“可心,你要乾什麼?可心!回來!”
季宴笙沒攔住她,隻能眼睜睜看她出了樹叢,輕輕的走在了那個男人身後。
陸可兒舉起木棍,猛的朝那個男人揮下,男人瞬間疼的彎下了腰,一回頭就看到了陸可兒。
見陸可兒又要繼續打他,他猛的將木棍一把握住並搶走扔到了地上,直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說!跟你一起的那個男人在哪兒?”
陸可兒使勁兒的扣著脖子的手,卻發現大漢箍的緊緊的讓她喘不上氣來。
“快點說!不說我就掐死你!”
“砰!”
一塊石頭砸中了大漢,隨即季宴笙從旁邊出現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可心,快跑!”
季宴笙忍著痛將陸可兒扶起來,隨即和那個男人搏鬥起來。
拳拳到肉,兩個人你來我往。
季宴笙占了上風,將男人壓製在地上時,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
男人拒絕回答,趁機用腳將季宴笙踢翻,發現季宴笙右腿不方便,便使勁兒往他痛處打。
季宴笙抓住機會從地上搶到了手槍,而男人也反應極快的將陸可兒抓在手中,並用刀挾持著。
男人在打鬥中,戴的墨鏡早就丟失了,露出的三角眼睛上有一條長長的疤。
“把槍放下!要不然……”男人盯著季宴笙,手裡的刀漸漸逼近陸可兒。
見季宴笙不放,男人眯了眯眼睛,“1、2……”
“好,我放下!”季宴笙沒辦法,隻好把槍丟到男人身前。
趁著男人彎腰撿槍,陸可兒對著他的手腕就是一大口。
“啊!”男人吃痛一把將陸可兒推出去,季宴笙抓住機會踢了他一腳。
兩個人又開始搏鬥起來。
男人將季宴笙掀翻在地,對著他的傷腿就是一折,痛的季宴笙慘叫出聲。
陸可兒急得撿起了地上槍對準了男人,“放開他!”
男人沒料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敢湊上來,正要開口說話,就被季宴笙用另外一條好腿掀翻。
隨之而來的就是季宴笙密密麻麻的拳頭,直接將男人打暈了過去。
等確定男人是真的暈了,季宴笙才氣喘籲籲的摔倒在地上。
“季總!”陸可兒趕緊跑過去,她看著也快要暈過去的季宴笙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季總,季總你不要嚇我。”
季宴笙努力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另外一隻手使勁的捏著她的手不鬆開,又累又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陸可兒聽見身後有人走了過來,離她越來越近。
嚇得她拿起手槍向後對準了來人,“彆,彆過來!”
“你冷靜一點,放下槍,我是警察。”張楚風慢慢靠近她,“你彆怕,把槍給我,我們是警察。”
陸可兒愣愣的看他把槍收走,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獲救了。
“季總,警察來了,季總,我們安全了。”
陸可兒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拉著季宴笙的手不停的說著。
“呼叫總部呼叫總部,山林裡已經找到嫌疑人,請求支援。”
張楚風在那邊用對講機安排著,找到人就好了。
派出所大廳門口,薑玲前前後後的走了不下十幾個來回,她在糾結要不要打電話通知陸家。
“說還是不說啊!要是我不說,怎麼承擔這個責任啊,可是說……啊,怎麼這麼難啊!”
薑玲糾結的抓耳撓腮,“算了算了,我還是說一聲吧,畢竟這麼大的事情,萬一可兒有事,陸家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您好小姐,這裡是陸宅,請問你要找誰啊?”
薑玲正猶豫著怎麼說,一名警員就朝她走了過來。
“薑小姐,前方有消息回來了,說是已經找到了他們。”
薑玲一臉激動,立馬將電話掛斷了,“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找到了?”
“是真的。”
薑玲頓時放下心來,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找到了。
“廢物!”
羅文浩將球杆一把丟下,他雙手撐在桌邊,眼中精光一閃,“告訴老劉,讓他把雇來的那三個人通通趕出國,我不想在國內再看見他們!”
“是。”留著絡腮胡的大漢沉聲應道。
“等等,那家夥怎麼樣?你去查一下。”羅文浩吩咐著,大漢點點頭就離開了房間。
公路旁,陸可兒和一名警員一起扶著季宴笙,終於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來,小心一點季總,馬上就到了。”
陸可兒扶著他坐上了車,自己也隨之坐了上去。
“怎麼樣季總,還堅持的住嗎?”陸可兒見他疼的臉色蒼白,十分擔憂。
“我們再忍忍,很快就到醫院了。”
季宴笙看了她一眼,忍著痛說道:“讓我靠一會兒。”
陸可兒趕緊坐直身子讓他依靠。
感受著頸窩男人粗重的呼吸,陸可兒下意識挽緊了季宴笙的手臂。
彆墅裡,沈柔正趴著享受著傭人的按摩。
羅榮一拿著文件輕輕的走了過來,他揮退了按摩的傭人,親自上手給沈柔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