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可兒跟著馬英傑走了,馮世蘭撇撇嘴,對著小琴說道:“你瞧,又要去做輕鬆的工作了,真是討厭!”
小琴點點頭,對著陸可兒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就是說啊,真是太討厭了。”
張瑤聽見了,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就算你們羨慕嫉妒也比不了可心,呸!”
“你乾什麼啊!”
“你有病啊!”
張瑤對著她們呸了一聲,轉身便去了其他地方,惹的馮世蘭和小琴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另一邊,馬英傑將陸可兒帶到一個房間裡,裡麵有好些個長方形的大坑,工人們正在不停的忙碌著。
“這些都是要用在特殊田裡的種球,每一個都很珍貴。”
馬英傑指著坑裡麵的種球說道:“季總他保留了這種傳統的種植方式,我們把種球埋進沙子裡,是為了讓沙子把多餘的水分吸收,這樣種球就會保存的更久。”
“這樣哦。”陸可兒點了點頭。
馬英傑又繼續說道:“那些鋪設的管子,則是為了測量土壤裡的溫度還有濕度的。”
見陸可兒認真的聽他講話,馬英傑笑了笑,“好了,跟我過來,我教你怎麼綁這些埋進沙子裡的種球。”
馬英傑用幾個做了示範,陸可兒跟著綁了一下,發現沒多大難度,頓時自信心爆棚。
見她上手很快,馬英傑便放心的讓她在這裡乾活了。
海市主城區。
杜若將幾個文件夾放好後,看了看桌上的時鐘,已經到下班的時間了,她不由的將補妝的鏡子拿了出來。
對著鏡子給自己補了補妝,看著自己狀態很好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了抑製不住的笑容。
這時,辦公室大門被秘書打開,她將一份文件遞給杜若,“杜總,這是明天的行程安排,您看一下。”
杜若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對她笑著說道:“謝謝。”
秘書聞言搖頭一笑,她對著杜若說道:“杜總,沈先生已經在樓下等你了。”
杜若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
“我今天看起來怎麼樣?”杜若問道。
秘書看了看她,肯定的點了點頭,“杜總今天很漂亮,是約了客戶嗎?”
杜若搖頭,“我是想著下了班人也不能太邋遢,萬一碰見客戶就不好了,影響咱們公司形象。”
“杜總您真是太敬業了,現在這樣已經很漂亮了。”秘書說完便退出了房間做事去了。
留下杜若開心的將電腦一關,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便提著包包下了樓。
“等很久了嗎?沈柯。”杜若一下樓就看到了站在大廳入口的男人,她笑著走近他。
“不算太久。”沈柯微微一笑,“走吧。”
“咦?今天不坐車嗎?”杜若有些疑惑的跟著沈柯走到了碼頭,見他登上了一艘快艇,不由的問道。
沈柯扶著杜若上了船,他說道:“我覺得那些人還會來,咱們坐船會安全一些。”
杜若抿了抿唇,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沈柯發動快艇,說道:“真的很抱歉啊,因為羅先生的事情,讓你每天都要來接送我,真的是太麻煩你了。”
“沒關係的。”沈柯頭也不回的說道。
杜若看他熟練的開著快艇,認真對待的樣子散發著無法形容的魅力,不知不覺的就看癡了。
沈柯像是察覺到她的目光,偏頭看了她一眼,結果杜若像是受驚似的轉移開視線,過了會兒,她又偏過頭看他。
沈柯側頭一看,杜若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這裡的風景真美啊。”
沈柯點點頭,繼續開著快艇。
杜若四處看了看,最後視線又回到了沈柯身上,目不轉睛的盯著。
這下沈柯便問道:“杜若小姐是有什麼事情嗎?”
“啊?什麼?”杜若疑惑的回道。
“我看您一直看著我,是有什麼事嗎?”沈柯麵無表情的問道。
杜若低頭莞爾一笑,她將視線投向遠處的群山,說道:“我……我隻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直都要麻煩你來接送我。”
“這句話您之前已經對我說過了。”
“好像是哦。”杜若笑出聲,暗罵自己為男色所迷。
“我就是覺得真的很不好意思,畢竟工作已經那麼累了,還要忙前忙後的來接我。”
“我不覺得累。”沈柯看了一眼杜若,說道:“我是自願過來接送你的。”
聽到他這樣說,杜若笑的更加甜蜜了,一雙眼睛盯著沈柯,裡麵全是裝不住的愛慕。
“這是季總吩咐我做的事,我肯定要辦好,畢竟季總是真的很擔心杜若小姐的。”
沈柯說完,杜若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住了,她說道:“如果小笙沒有吩咐,你也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沈柯聽到她這樣說話,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他沉默著看向遠方,一時之間快艇裡一片寂靜。
半晌,杜若開口打破了這種氛圍,她說道:“或許我應該學習該如何保護自己了,這樣就不會成為你們的負擔。”
沈柯轉頭看了她一眼,皺著眉說道:“我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但我覺得學習自我防衛很好,如果杜若小姐學會的話,會更加安全。”
說完,他朝著杜若微微一笑,杜若也跟著笑了笑,船上的氣氛又變得和諧起來。
農場裡,季宴笙穿著研究白大褂,在培育室裡查看著最新一批發芽的新品種。
“季總,怎麼樣啊?”
文藝興也穿著白大褂,靠在門口問道:“你都看了大半天了。”
季宴笙將手裡的一瓶培育苗放下後,又重新拿起一個觀看,頭也不回的回道:“這批還不錯,畢竟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果然長出來的苗情都很不錯。”
文藝興笑著摸了摸鼻子,他靠著門抱胸說道:“你覺得可心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季宴笙回頭看了他一眼。
文藝興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他,說道:“雖然你明麵上將那件事解決了,可季總你也知道,那件事還沒有完全結束呢。”
他摩挲了一下下巴,又繼續說道:“看那兩個人當時的樣子,她們肯定都懷恨在心了。”
季宴笙聞言不耐煩的將手裡的培育瓶放下,他看向文藝興說道:
“那我還要做什麼嗎?我都已經幫她討回公道了,剩下的,就需要她自己去和同事們相處了。難道還要我去教她怎麼和同事相處嗎?”
文藝興點點頭,“那倒也是,我就是覺得今天太安靜了,都有些不習慣了。應該沒有什麼事發生吧。”
聽他這樣說,季宴笙的眉頭擰成了川字,他心裡開始不由自主的有些擔憂起陸可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