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百四五章 渣媽出來了(1 / 1)

魔眼小神醫 相思如風 6479 字 5個月前

跟著小蘿莉去闖秘境的希望破滅,燕行心裡很不是滋味,又不能表現出來,想找點話說說,這個時候也不知該說什麼合適,唯有生悶氣的份兒。

他不說話,小蘿莉也不是個嘰嘰喳喳的主兒,車內很安靜,並且保持那份安靜直至抵達青大,美如冠玉的美男子憋不住,細聲細語的問:“小蘿莉,傍晚什麼時候去吃飯?”

“我宿舍還有麵條,晚上煮點吃就行了,你送我到宿舍樓就可以回去了。”空間一大堆產品,想吃啥就吃啥,多簡單。

“……”燕行一陣心塞,小蘿莉不帶他去秘境玩,連當司機的職責都是他死皮賴臉搶來的,小蘿莉越來越不需要他這個保鏢的節奏。

心塞得無法呼吸,還無處可訴苦,美青年垂眉低眼,默默的開車進學校,駕輕就熟的去學霸樓。

青大新生已報道,學校組織新生們參觀學校的著名曆史建築,熟悉環境,開啟軍訓的前奏模式,學校裡經常可見猶顯稚嫩天真的新生麵孔。

學校為一些家庭貧困生提供勤工儉學機會,很多老生也在校,許多宿舍皆老生住,學霸樓即有新生也有部分老生,經常聽到各種聲響。

燕行在學霸樓前泊好車,小蘿莉下車後走向樓梯,他也默聲不響的跟在後頭當個小尾巴。

“你跟來乾嗎?”樂韻走到屋簷底下,轉身望向契而不舍的跟在後頭的家夥。

“你收拾行李,我幫你扛下樓裝車。”燕行說出自己琢磨許久才想出來的好理由。

“不用了,我今晚打包一些東西,明天我晁哥哥會來接我。”

“那樣多麻煩,我都來了,明天順便幫你搬東西回晁二爺家就行了。”

“嗬嗬,你不會想賴女生宿舍住一宿吧?”

“沒有!”燕行堅決否認,雖然他很想,但是,那不現實,他敢在女生住,小蘿莉絕對會打斷他所有的腿。

“那你趕緊的閃人吧,暑假在我眼前晃了一個多月,還跑我身邊晃來晃去,我不一定忍得住不送你一把毒粉。”

“……,好吧,我明早再來接你。”被嫌棄得徹底,燕行無可奈何的退讓,小蘿莉能容許他在樂家度假已是相當大度,不能再挑戰她的忍耐力。

小蘿莉轉身上樓去了,他看著她背影轉過樓梯轉角,當聽不見她的腳步聲,轉身坐進自己車裡,開車到校招待樓先去預定一間客房,他師弟風禾還沒回校,他沒小師弟宿舍鑰匙,自然不能住師弟宿舍,而柳某人也沒在校,隻好住招待所啦。

燕少不是學校學生,然而,他拿著他的證件無論在哪所學校想住招待所都不是事兒,所以哪怕師弟與柳某人不在,他也能輕鬆搞定住宿問題,拿到招待所房間鑰匙先檢查房間,再戴上墨鏡出去逛校園。

樂韻回到宿舍先開窗通風,自己溜進空間處理藥材,等到近黃昏才回到宿舍打點行理,將看完的書本與宿舍裡書本碼成堆,將一些物品搬進空間,有些東西拿出來放宿舍,把很多東西打包。

東西不少,打包花了些時間,到點即安心睡覺,第二天起個早,搬東西下樓,剛跑一趟,燕某人過來了,她也沒客氣,讓燕人當搬運工。

燕行跑上跑下的搬運行李,整個人……都是無語的,小蘿莉的絨毛玩具就有好幾個,再加上零零碎碎的物品,將車塞得滿滿的。

其實,樂同學隻是將一些用不著、又占地方的物品打包搬去晁二伯家,有些在校需要用到的先放著,畢竟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啊,萬一能在二年內趕回來,說不定她還能在學校當段時間的乖寶寶呢。

裝好行李,燕大少載著小蘿莉離開青大,馬不停蹄的趕至晁二爺家。

晁老爺子老太太帶著孫子孫女從E北度假歸京,仍然先住在晁二彆墅,萬俟夫妻也回學校,王二少回父母身邊陪父母,而晁老爺子於第二天也去研究院,老太太和孫女孫子在家。

有小團子打電話說不需要去學校幫搬行李,美少年在二伯家等著,等到可愛小團子被送回來,和胡叔等人幫搬東西,大多數搬上二樓,有些放一樓。

燕行當司機和搬運工,晁老太太留他吃午飯,把他樂得快找不著北,下午又將小蘿莉打包好的一些物品裝車裡,歡快的溜去小蘿莉的四合院將師叔打造好的盒子裝車運回駐地,轉進直升機,也把小蘿莉指定的一些銅合金罐子打包送上直升機,坐等明天送小蘿莉回家。

他在忙著幫小蘿莉打點要帶回家的行李,華少也趕回家族,他早上乘機飛A省,再轉機回到世居的城市,再轉車,直至半下午才回到華家。

華家眾老皆知下任準家主有事回族商量,皆在族中坐等,當準少當家回到家族安頓後洗洗涮涮煥然一新,晚上共進晚餐,飯後才去內院議事。

華家族老和家族中的中堅力量們皆在,知道少當家親自回族的原因又驚又喜,哪有什麼不同意的,全票通過派族老去樂家協助蟻老的表決,緊接著就商議由誰去樂家,需要攜帶些什麼。

華家的家族會議持續到子時前結束,派去樂家的人選也定下來,接著就是做必備準備,擇日起程。

晁家老少當晚也知小團子將於農曆九月去某個地方閉關搞研究,什麼時候有結果什麼時候出關,在搞研究期間不會與任何人聯係,大家雖然感覺很震驚,倒也非常平靜的接受了,小團子那是個鬼才人物啊,她搞研究很正常,去秘密基地搞研究說明研究項目極為重要。

晁老家老少們誰也沒問搞研究的地方在哪,研究什麼,竟然需要與世隔絕的研究,說明是屬加密級的項目,自然不能泄露,他們唯有幫著遮掩或者配合,哪能拖後腿。

晁家長輩們皆事非分明的人,樂小同學也很放心,提前做了功課,說明有哪些方麵需要長輩們配合,若遇上跟她有關的事該怎麼處理,讓晁家長輩們有個底兒。

在晁家住一晚,第二天即回拾市。

燕行原本計劃著當小蘿莉的保鏢,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因為本年國慶將有大閱兵儀式,他的團隊也有任務,得著手布置工作,他也不得不留在部隊,讓藍三跟去拾市,暗中自然也安排人手去拾市以備不時之需。

藍三接了保護小蘿莉的任務喜得心花怒放,開著小飛機飛赴九稻,因是半上午後起飛,於當天近傍晚才到九稻。

樂爸周秋鳳知道小樂樂去首都是提取一些藥材回來配藥,所以一點也不奇怪,當小棉襖回來了,幫著搬行李物品,給孩子做好吃的。

樂同學在家隻歇一宿,翌日即進山采收藥材。

小蘿莉進京再返家,一來一去也花去數天,她進山當天已是30號,也是八月的倒數第二天。

8月即將結束,全國各大高校老生們也回校報道,而在當天,譚炤星也準時到戒毒所接王翠鳳。

譚炤星在兩天前接到通知讓他去接王翠鳳,哪怕他不願意管王翠鳳的死活,因為王翠鳳是他兒子的生母,無論如何也改不了事實,王翠鳳在聯係人那裡也填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也不得不管。

當然,在去接王翠鳳之前,趁著一點時間,他也將父母送回家,免得父母和王翠鳳鬨得不開交,搞得家裡烏煙瘴氣,影響王晟軒的學習生活。

譚父譚母不願意將譚家唯一的男苗與王翠鳳那女人住一起,可是,因為兒子與王翠鳳沒結婚,明麵他們也沒辦法帶走孫子,最後萬分不甘的回家。

譚炤星上午即去接人,直到近中午才見到王翠鳳,在戒毒中心被隔離兩年,王翠鳳胖了一些,精神氣也比進去前更好些,因為沒化妝,顯出老態。

被隔離得太久,王翠鳳不願意再呆下去,很老實,見到譚炤星也不鬨不吵,循規舞矩的跟著工作人員辦理手續,領回進戒毒中心前收繳的物品,跟著譚走出戒毒所,坐進譚的車子裡。

將人領回,譚炤星半刻不想留,驅車就跑路,離得戒毒中心遠了才跟王翠鳳說她被隔離時由誰照顧王晟軒,以及王晟軒的近況等等,末了少不得再三告誡她莫要再重蹈舊覆,她若再犯,他不會再管她死活。

王翠鳳沒反駁,她還沒傻,自己沒有生活來源,以後還得依靠譚炤星養,自然不會得罪錢爸爸。

譚炤星說了該說的,最後才告訴王翠鳳她弟弟和她弟媳雙雙車禍身死,她姐姐也犯事被抓的消息,讓她腦子清醒些,彆再管她父母家的破事兒,若再連累他,他會帶走兒子,任由她自生自滅。

一直唯唯諾諾的王翠鳳,聽說弟弟弟媳車禍身亡,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差點跳起來:“不可能的!我弟開車技術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撞人?”

“有什麼不可能,你弟打著我和他另兩個姐夫的名義做了什麼事,你最清楚,他以前有我們這些人罩著,打架撞人之後也沒人敢找他算帳,他最後把自己作死了也是活該,你以後再敢借我的名義縱容你弟的孩子打架行凶,莫怪我翻臉不認人。”

“……”譚炤星的聲音很冷,王翠鳳如被潑了盆水,激靈靈的打個冷戰,原本想說弟弟沒做什麼仗勢欺人的事也不敢了,更不敢說自己想回家看爸爸媽媽和侄子們。

不說話,心裡卻翻騰的厲害,弟弟真的死了?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姐姐也全進去了,到底哪裡不對?

呆呆的發怔一陣,王翠鳳總算明白為什麼她被隔離將近二年之久,為什麼沒人去看她,也沒誰給她送東西,原來家裡出了大事兒,弟弟死了,兩個姐姐和她一樣全栽進去了,家裡亂成一團,她爸她媽自顧不暇,哪還有功夫去去看她。

她臉色變幻,譚炤星觀察到王翠鳳的不斷變化的表神,為了不讓她給自己招麻煩,再次警告:“知道你弟哪天為什麼開車急得像去投胎似的嗎?回為你去E北拾市鬨事的事被人扔網上曝光,你弟應該看到了,想跑去拾市訛錢,與你姐姐們訂購了去拾市的車票,大概太激動,趕去車站的路上把車開得飛快,結果如他所願真的趕去投胎重新做人。”

“?”王翠鳳驚駭的抬頭:“你……你什麼意思?你說是我害死我弟弟的?”

“嗬,差不多吧,”譚炤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你知道你姐姐們是怎麼進去的嗎?你兩個姐姐與她們的靠山也是在訂購去E北拾市的車票之後的當晚被一鍋端,姐弟仨想去拾市,結果全部還沒去不是死了就是栽了。”

王翠鳳嚇得臉色驟然煞白,聲音都在打顫:“你說……是是……是那個……我生的那個討債鬼乾的?”

“據我所知你弟弟的死還真是個意外,至於當時他沒死,能不能活到去拾市就難說了,而你兩個姐姐背後的靠山被端得徹底,以前做的事都被挖出來,擺明了是有人嫌她們煩人不想看見她們亂蹦躂。

受你們連累,我損失慘重,斷了所有貨路來源,至今沒敢開門做生意,你出來了就給我夾緊尾巴做人,再敢去招惹E北那個孩子惹出什麼麻煩來牽連我,我不介意送你去與你弟弟團聚。”

譚炤星發了狠,嚴厲的警告,王翠鳳是個沒腦子的花瓶,不把話說明白點,指不定她過段時間又好了傷疤忘了疼,再去招惹那個孩子,惹出麻煩又得讓自己幫著擦屁股。

再次被警告,王翠鳳嚇得後脊背有如被灌冰水,骨子裡呼呼冒冷氣,心裡發寒,四肢僵得不能動,鼻尖與額心的冷汗卻泠泠直下。

她嚇得不行,哪敢說半個不字,好半晌才顫顫的抹了把冷汗,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更不敢說話,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區樓下,看到熟悉的樓房,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