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羅少蕭少萬俟兄弟賀家兄弟都是高顏值的帥哥,就算戴了遮陽帽也擋不住俊臉啊,出村的路上少不得經過彆人家或者遇上誰,引來一大片驚豔的目光,以及強烈的好奇心。
周哥享受到“萬眾矚目的”光環,想拔腿就跑的心都有了,一群帥哥長得那麼英俊迷人,萬一引得村裡的小媳婦姑娘們起了不良之心鬨出點什麼,那可怎麼了得喲!
一群青年不懂引路人的心思啊,背著自己裝衣服的包,興高采烈的跟去找河,暗搓搓的思考著自己小“計劃”。
周哥帶著喜形於色的帥哥們沿村道走,他清楚哪個河段適合洗澡,帶人往上遊方向走,剛走出村不遠,看到前麵有個女孩子迎麵走來,認出正是張婧,暗中罵了一句“晦氣”。
有其母必有其女,吳嫂子不是什麼好鳥,她生的女兒跟著那樣的媽自然也好不到哪去,那對母女都是小氣肚腸又長舌的人,吳嫂子整天見的就是各種炫耀,以前炫耀女兒張婧的學習成績,後來張婧隻考了個三本學校自知丟人才沉寂了一段時間,這半年開始又有炫女的兆頭。
吳嫂子之所以驕傲炫耀的源頭就是因為張婧在漢市讀書期間認識個有錢的男朋友,背後沒少在周嫂麵前吹噓。
周哥最厭煩吳嫂子總是跑他們家吹牛,把周春梅也帶壞了,張口閉口就是誰誰有錢誰誰的衣服是什麼牌子。
張婧去河邊看鴨子,太陽大,回來也打著傘,當見一群人向村外走,拿傘擋著太陽再偷看看是誰,離得比較近發現最前麵的是周夏龍,想起媽媽讓她避著周夏龍點的話,想立即轉身避開又覺得顯得自己心虛理虧,還是決定走自己的路。
她也好奇周夏龍領著的那些是什麼人,走得更近一些也看得更清楚,發現周夏龍背後的一群人戴著可遮陽的帽子,還有幾個戴著墨鏡,有幾個沒戴墨鏡隱約能看到臉,因陽光刺眼,看得不是很清楚。
當越來越近,張婧和周夏龍快要碰麵時主動喊了聲“表叔”,站到路上方讓路,也方便觀察打量跟在周夏龍背後的人。
周哥“嗯”一聲,連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就走過去了,跟在後麵的柳少蕭少等帥哥們目不斜視,昂首闊步往前走,路過或接近讓道的女青年時也沒給正眼,隻用餘光瞄了瞄。
打傘的女青年有幾分姿色,當然是指相對窄小的地方而言,因為僅隻是指五官長得還算周正,身材也不錯,要是論其他,與首都那些隨處可見的精致漂亮氣質高雅美女相比,女青年隻能算是清秀。
女青年穿著長及膝蓋上一點的白底印花連身裙,大熱天的還披著長頭發,看臉,明顯塗了口紅,指甲也塗上甲油,手腕上戴著隻目測質地一般般玉鐲子。
但是,他們很明顯的捕捉到女青年的視線往他們身上掃,而且,視線還是很放肆的那種掃視。
帥哥們直接當沒發察女青年肆無忌憚的目光,該咋走就咋走。
當跟著周夏龍的人有兩從麵前經過,張婧看到第三個時一下子直了眼,第三個是很帥很帥的帥哥,身形高挑而修長,俊美明朗,大概隻有“星目劍眉,麵如冠玉”的形容詞來描述才貼近。
那個帥哥看著很年青,戴著頂紅色的遮陽帽,白襯衣黑西褲黑皮鞋,肩上掛著一隻長背包,人走來,似清風徐來,似陽光移動,耀眼而光明。
好帥啊!
張婧盯著高挑的帥哥,一時心頭如小鹿在撞,太帥了,比徐文勳帥了N倍,如果她能找個那麼帥的男朋友,一定會讓人嫉妒死!
萬俟瑞曄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那個女青年是花癡不成,怎麼老盯著他看?心裡不太爽,當女青年是空氣,走過去,大踏步的跟上前麵的賀小十六。
張婧的視線隨著高挑帥哥的移動而移動,當視線被擋住心裡很不高興,正想瞪眼,看到另一個人的臉時又一次目瞪口呆,又是一個帥哥!
後麵的帥哥皮膚白晳,唇紅齒白,雙眼閃著光,穿著一件淺粉色的襯衣,特彆的陽光俊秀,當她看著他時,帥氣的小青年也回望了她一眼,他神采飛揚,眼睛裡有光在閃爍。
被帥哥一眼看來,張婧激動的微笑:“嗨……”她正想說“帥哥,你們是來旅遊的嗎”,當另一張臉落入視線時,她那句話就卡住了,後麵的是個大帥哥,高而長,一張俊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腦子裡隻有一個詞:俊美不凡。
被女青年盯著的賀明韜真的很想摸摸自己的臉,他臉上長花了嗎?或者,鄉下的女青年是不是都是這麼大膽的?
他去過Y南省,就連傳說很熱情自由的邊境女郎們看到俊美男青年時當她們中意於誰不會藏著掖著會勇敢的示愛,但是,那種眼神雖然大膽而熱烈,卻是欣賞性的,而不是這般赤果果的像要把人吃了般的貪婪。
賀小八不喜歡女青年盯著自己的那種眼神也沒表露出來,波瀾不驚麵無表情的走過去。
後麵走著的蕭少和柳少,兩人戴著墨鏡,把臉遮住部分,叮叮咚咚的就過去了。
當帥哥就那麼從眼前飄然而去,張婧半晌還沒那從那種讓人怦然心跳的震憾裡回神,舉著傘,目送那群人越走越遠,心也跟著飄啊飄的飄。
萬俟瑞曄跟著周哥走得很遠,預算與女青年的距離遠到說什麼話彆人聽不見時,特意問前麵的領路人:“周叔,請問剛才打著傘的女青年家跟我們小樂樂關係好不好?”
聽到有人問及張婧和樂家的關係,周哥放慢步子:“那個人姓張,彎弓張,這個女孩子的媽媽年青時看上樂樂的爸爸,樂樂爸看不上人家,後來嫁來了我們村,當樂樂爸出事腿腳不方便後一直欺負樂樂爸,張家女孩子也從小欺負樂樂。”
“唔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萬俟瑞曄鬆口氣,某家跟小蘿莉關係不好,如果遇見了他就不用考慮委屈自己跟花癡女人虛與委蛇。
“周叔,那個姓張的是不是叫張婧,婧是女青婧?”柳向陽走在後麵,聽到解說,加以確認。
“對,就是張婧,你也認得她?”周哥挺奇怪的,這些個帥哥全是京中貴少爺,竟然也知道一個小鄉村裡的女孩子名字?
“我不認得,小美女有說過那號人物,說姓張的可不是什麼好鳥,心眼壞著呢,還是個愛慕虛榮的拜金女。”柳向陽當然知道張婧,不過不是從小蘿莉那裡聽到的,而是小行行曾經讓他幫查一些人的資料和老底,其中就有張婧。
當然,他不能說是小行行告訴他張婧是誰,暫且讓小蘿莉幫頂著,為了防止被人揪著問太多問題,趕緊自己另提話題:“哥們兒,我提個醒兒,你們也要防著剛才那個女人,之前打掃衛生時小美女提醒我們後天要保管好隨身物品,尤其不要把自己手機號碼給彆人,其中要防的人當中就有張婧這個人,而且,不僅要顧好自己的貴重物品,還要保護好自己的清白,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小陽陽,你的意思不會是說剛才那個女人有可能會為某種目的直接撲上來吧?”賀明韜想到之前那個花癡看自己的眼神便覺心頭發毛。
被叫成“小陽陽”,柳向陽想仰天暴吼抗議:他是向陽,不是小陽陽!不是叫他柳小三就叫他小陽陽,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心情鬱悶,故意嚇人:“不直接撲也可以湊到你身邊當著大家的麵裝個頭暈崴腳什麼的順勢倒你身上,或者故意粘你身上再反打一耙說你大使鹹豬手,又或者好心請你喝水什麼的,把加了東西的水讓你喝下去,反正都有可能。”
“唔,好可怕。”賀明韜望天,最討厭那種以為自己長得有點姿色就合該男人見著必須圍著她轉的女人,更討厭仗著點姿色見到長得好看點的男人就撲上去的女性。
萬俟瑞曄苦著臉,早知道他出來時也戴上墨鏡或者口罩了,真是的,原以為鄉下空氣好,想享受一下自然空氣,結果遇上和小蘿莉有怨的花癡女,讓人看去了臉。
周哥聽帥哥們說防人什麼什麼的,後背也莫名的發毛,張婧不會真的把電視劇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學會了然後就用那種見不得人的招數在外麵釣有錢的帥哥們吧?
心裡有那種想法,他心裡非常不舒服,總覺得必須要讓老婆和周春梅跟張婧母女劃清界線,免得被那兩人教壞了。
柳少嘰嘰喳喳的故意將事態往嚴重的方向說了一通也就不再揪著張婧那女人的話題不放,一邊走一邊興致勃勃的與蕭少幾個討論下午去找點什麼事來做。
張婧目送帥哥跟著周夏龍走得很遠很遠兀自回不過神來,直到感覺熱量襲人才回魂,恍恍惚惚的打著傘回村,走著走著,腦子裡靈光一閃,那些人是由周夏龍帶往村外的,問問周春梅不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想清楚了,立即加快腳步,穿過半個村子,繞路去找周春梅,到通向周家的水泥硬化路時見沒什麼人,趕緊的跑進周家。